第165章 你有病吧和惡魔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以為我跟雲衣昨天晚上那啥了?」
「.嗯。」
「而且不單單是睡了,我還對她很粗暴?很激烈?」
「.嗯。」
「除此之外還不單單是粗暴激烈,我還跟她玩得很複雜?」
「.嗯。」
「甚至不單單是玩得很複雜,早上起來後我還繼續折騰她?」
「.嗯。」
「就因為這個,你就這麼衝到了我的教室里,把我拉到天台上想痛罵我甚至揍我?」
「.嗯。」
看著知道事情真相後把頭低得快要碰到胸口,滿臉通紅,臉上的表情無比尷尬的杜詩月。
姜正忍不住用發自肺腑的語氣朝她說了一句真心話:
「你伱有病吧?」
此言一出,杜詩月那臉更紅了。
那穿著小皮鞋和連褲黑絲的腳更是在地上扣來扣去,恨不得扣出一座墳墓把自己當場埋了。
這輩子.不,可能是上十八輩子,杜詩月感覺自己應該都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太尷尬了。
明明姜正跟沈雲衣昨天晚上只是去了一次心靈殿堂,但卻被她理解成了登上大人的台階。
明明沈雲衣是在說著關於「冬之間」試煉挑戰的事,但卻被她理解為了跟姜正玩的花樣。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尷尬的事嗎?有的,那就是這一切還被躲在門後的蘇玫全都看見了。
「行了行了,一場誤會而已,大家都別往心裡去怎麼樣?」
看著尷尬到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杜詩月,趕過來的蘇玫也哭笑不得地說道。
從杜詩月氣急敗壞地離開A班時,蘇玫其實就一直跟在後面,眼看著她把姜正約上了天台。
當兩人鬧將起來,杜詩月撲向姜正時,蘇玫也終於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想要調停事端。
誰知道.誰成想.誰需要她調和啊,一切居然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但就在蘇玫這邊打著哈哈地準備給杜詩月解圍時,姜正卻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隨口罵道: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從一開始就是你先想歪的,幾句話就能聯想到我就跟雲衣有一腿可還行,真是滿腦子黃色廢料。」
被姜正罵了後,蘇玫也是臉色一紅,但心裡卻莫名感到有點小小的雀躍。
她雖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知道了兩人還沒跨越那特殊的台階而雀躍,還是因為被姜正罵了而雀躍。
但總之這種感覺還挺不錯的,所以蘇玫也滿臉賠笑地靠了過去,蹭著姜正的肩膀柔聲道:
「是我不對,是我想歪了,小女子在這裡給您賠不是了還不行嗎?」
聽到她那軟綿綿的柔聲細語,感受著那柔軟溫熱的身子靠了過來,姜正也不由得抿了抿嘴,但還是哼道:
「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光說幾句話賠個不是就算了?那世界上還要警察局幹什麼?」
「那那你要是不消氣的話,打我幾下也行,來,你打吧。」
蘇玫一邊說著,一邊背負雙手,對著姜正上身前傾,下巴微翹,雙眼緩緩閉上。
只不過她雖然說是說「來打我消消氣」,可這動作怎麼看都是在額,索吻。
看著那花兒般嬌嫩的粉色嘴唇靠了過來,姜正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跟之前接吻過的沈大小姐的嘴唇相比起來,蘇玫的嘴唇更飽滿,更圓潤,也更有層次感。
這種唇形跟主人一樣,給人以非常豐盈的感覺,不用觸碰都知道多麼柔軟,多麼銷魂。
這要是一口下去,還不得當場起飛.打住打住打住!想什麼呢我!
連忙把那奇怪的想法甩出了大腦後,姜正看著一副獻吻姿態的蘇玫。
乾脆一咬牙,一狠心,便做出了一個讓旁邊的杜詩月都驚呆了的舉動。
當然,他並沒有這麼親下去,而是往前一步邁出,反手摟住蘇玫柔軟的腰身。
順勢自己的身軀半跪在地,直接把蘇玫的整個身子橫放在了自己腿上,讓她嬌俏豐潤的臀部高高翹起。
「咿呀!」被按在腿上的蘇玫發出一陣驚呼,有些驚訝地問道:「姜正同學?你.你這是.」
「你不是說讓我打你幾下消氣嗎?就如你所願,打給你看好了。」
話音剛落,姜正便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了蘇玫的屁股上。
「江城第一實驗高中」的校服是百褶長裙的款式,布料疏鬆且柔軟。
但再怎麼柔軟的布料,也絕對比不上蘇玫的臀部這麼柔軟。
這「啪」的一巴掌下去,姜正的手掌竟然猛地被彈開老遠,就像是拍打在了棉花床墊上。
喔!被人這麼按著打了屁股時,蘇玫只感覺下身一疼,一股疼痛混合著羞恥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
蘇玫自從六歲之後就沒再被父母打過屁股,這還是十幾年來的第一次。
更何況這裡是學校天台,旁邊站著個目瞪口呆的杜詩月。
下面就有少說幾百個學生正在上課,讀書聲都隱隱傳入了眾人耳中。
在這種公開場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被姜正給打了屁股?這這也太.
反應過來的那一刻,蘇玫的臉上頓時變得紅火一片,身子也不由得掙紮起來。
「姜姜正同學!不玩了,不玩了,快放開我!」
看到蘇玫這時候才知道怕,姜正又怎會如她所願。
「玩?」他冷笑一聲,笑道:「你覺得我是在跟你玩嗎?現在這是懲罰。」
懲罰二字脫口而出的瞬間,姜正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了下去,啪!
本來吧,最近這些破事兒就弄得姜正有些心煩意亂。
蘇玫這下子主動送上門來要給他消氣,那他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那巴掌,一下下地落在蘇玫彈性十足又飽滿圓潤的翹臀上,打得是劈啪作響。
不得不說,相比起之前被姜正打過屁股的蜜兒,蘇玫的本錢那是完全不在一個水準。
如果說蜜兒那邊的是「小蛋糕級別」,那蘇玫就是「生日蛋糕級別」。
那打下去的時候是又彈又軟,手感奇好,讓人打著打著甚至有種上癮的感覺。
而被按在腿上懲罰的蘇玫雖然一開始也在儘可能地奮力抵抗。
可她本身力氣不大,根本就沒法爬起身來,就只能小聲喊起了救命。
但伴隨著巴掌一下下落在小屁屁上,蘇玫的喊聲也逐漸越來越無力。
到最後甚至變成了類似「喵~喵~喵~」的小貓咪叫喚,臉也是越來越紅。
……
等等,為什麼挨打會臉紅啊?看這樣子還不像是氣紅的。
蘇玫最開始挨打的時候好像還挺生氣的,可是打著打著,她卻越來越變得嬌媚。
每次喊叫之中除了疼痛和羞恥之外,似乎還多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看著蘇玫似乎越打越不痛,越打越樂在其中,煩了的姜正只好抿了抿嘴,把她隨手丟在地上。
「啊~~~~~嗯~~~~~」
被姜正丟到地上的時候,蘇玫莫名其妙地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看著蘇玫掉落在地,一旁看呆了的杜詩月這才連忙回過神來,跑過去將其扶起。
「玫!你你還好吧?」
「.」
蘇玫並未回答杜詩月的話,反倒是媚眼如絲地看了不遠處正在擦汗的姜正一眼,慵懶無力地笑道:
「這下你總該消氣了,滿意了吧?嘻嘻。」
看著蘇玫那副慵懶無力,面頰緋紅,靠在杜詩月身上好像渾身都沒有骨頭的模樣。
姜正稍微愣了愣,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變態」。
他好歹也是在網上衝浪過這麼多年的人,該懂的東西那肯定懂。
蘇玫這種女人本來骨子裡就有特別追求刺激的潛在性格。
一般這種性格的女人到最後.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那方面的傾向。
而姜正剛剛的懲罰,似乎意外的勾出了蘇玫心中的奇怪嗜好,讓她變得愉悅了起來。
當然,每個人的作業系統都是自由的,姜正也不想對別人指手劃腳。
而且打都已經打過了,之前的事兒也就算了,不用再糾結。
等蘇玫酥軟的腿腳終於能站穩後,姜正這才嘆了口氣,朝兩人說道:
「得了,折騰了這麼久時間,第一節課也趕不上了,咱們就一起逃課商量商量怎麼樣?」
姜正所謂的商量,自然是想商量一下那個「冬之間.惡魔的賭局」的事情。
其實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到現在為止他還有些雲裡霧裡的,到處都是疑惑。
「是啊。」杜詩月也點頭道:「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趕快通關,取回雲衣的記憶才行。」
「話雖如此,要通關也不是這麼容易的,黑傑克那傢伙狡猾的很,不知道安排了多少坑讓人去跳。」
一想到昨天晚上跟那個惡魔的各種周旋,姜正也不禁有些頭痛,然後坐在地上招呼兩人一起過來坐下。
當蘇玫坐在他左手邊時,小屁股接觸到地面似乎還有些疼痛,讓她下意識地發出了「嘶」的一聲。
但另外兩人都很默契地完全沒理會她,讓蘇玫自個兒痛去吧,反正看這傢伙好像還挺享受的。
坐下之後,姜正也再度將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況事無巨細地朝兩人說了一遍,讓她們幫忙參謀參謀。
終於完整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況後,蘇玫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皺眉道:
「兩個人一起參加賭局,任意一方輸了就算輸?那豈不是相當於要連贏六局?」
蘇玫說的不錯,兩個人各自參加互不相干的賭局,並且連勝三場,那無異於是得六連勝才算贏。
在這種本就完全不平衡的賭局裡,想要兩個人六場全部勝利,這難度也未免太高了一點。
「是啊。」姜正也點頭道:「從概率學的角度來看,假如每場賭局的勝率都是50%,那六場全勝的概率就只有區區1.5%,也未免太低了。」
當然,這1.5%的整局勝率是建立在每場賭局都有50%勝率的情況下。
實際上因為惡魔的各種作梗,實際勝率可能只會更低,那要六連勝就是非常誇張的難度了。
但就在兩個人討論著這件事的時候,坐在姜正右手邊的杜詩月卻一直都沒說話。
她低頭沉思著,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東西,良久後才開口問道:
「話說,你不感覺這個剝離遊戲相關記憶的規則很奇怪嗎?」
「啊?很奇怪?哪裡奇怪了,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
「上一次的『變裝狼人殺』里,平民需要被剝離記憶的原因在於有些東西只有平民方才知道,獵人方是不會知道的,如果讓獵人知道了這些情報,就會讓遊戲變得格外簡單。」
「嗯哼,所以這一次.」
「這一次『惡魔的賭局』裡頭所有遊戲內容都是各種賭博和心理遊戲,真的有剝離挑戰者記憶的必要性?即便讓挑戰者知道了又能如何?」
從一般理性的角度來看,「賭博遊戲」和「心理遊戲」並沒有什麼不能讓別人提前知道的重要情報點。
即便遊戲參與者知道了接下來可能比的是「二十一點」或者「測謊遊戲」。
也未必能在這種遊戲裡取得巨大的優勢,就像你提前知道了要跟人打麻將,也沒法做到必勝一樣。
更何況,黑傑克身為「賭之惡魔」,手頭上掌握的玩法跟規則肯定多如牛毛。
它完全可以做到讓挑戰者每次進去都面對新的賭局,用上全新的規則。
既然這樣的話,黑傑克就完全不需要剝離挑戰者那一局的遊戲記憶。
光是以懲罰的形式剝離關於同伴的相關記憶就已經足夠了。
典型的例子就是同樣遊戲類型的「夏之間.秒速三厘米」和「春之間.你畫我猜猜猜猜猜」。
在這兩個試煉之間裡頭就完全沒有剝離記憶的額外懲罰,輸了就是送一條命而已,問題不大。
這也證實了並不是所有試煉之間都有這種「剝離遊戲相關記憶」的規則。
這一類的規則就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情況,或者說是「保留記憶對挑戰者極其有利」的情況下才可能出現。
也就是說那位賭之惡魔認為在這個賭桌上有必須要這麼做的必要性。
它認為如果讓挑戰者保留記憶,就會讓遊戲變得格外容易通關,所以才會特意剝離挑戰者的記憶。
聽杜詩月提起這點後,姜正也是皺了皺眉,摸著下巴說道:
「有道理,黑傑克不像是會做那種無用功的人,也就是說.我參與的賭局裡有什麼特殊之處?」
「嗯,可能不單單是參與的賭局,包括它說過的每一句話,牆上寫的每一個字,可能都有潛在的特殊信息。」
「等等,讓我回憶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黑傑克說過的每一句話默寫出來。」
想到這裡,姜正也馬上拿出手機,以打字的形式將黑傑克的話全部試圖默寫了一邊。
絞盡腦汁的寫了一會兒後,姜正手機里的文字情況便如下所示,這也是他能想起的所有對話和文字:
「的確如此,在下只負責裁判以及維持規則,當然也負責回答各種問題。」
「是的,只要在規則之內,在下就知無不言,並且絕對不會說謊。」
「在下身為主持人兼裁判,如果能隨意撒謊的話,那這賭局又有什麼意義?自然是萬萬不可的。」
【其一:挑戰者與其同伴需要連續獲得三輪賭局勝利,方可視作通關】
【其二:若挑戰者落敗,本次遊戲的記憶與關於同伴的所有記憶將被徹底剝離】
【其三:主持人絕對不會說謊,有事請現場詢問】
「請稍等,姜正先生,隔壁的賭局還沒有結束,必須得等您的同伴贏了之後,你們才能夠共同前往下一輪。」
「沈雲衣選手取得兩勝,遊戲結束,恭喜進入下一輪。」
「是請隨在下前往下一輪的賭局地點,哎,這次的挑戰者怎麼都這麼優秀,太沒勁了。」
看完了這一連串的文字後,杜詩月先是一愣,然後不由得猛地拍了拍腦門,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我懂了!不愧是惡魔,居然能在完全沒有說謊的情況下把人蒙在鼓裡,有趣,真有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