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田文一直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她笑點一直很低,每次看綜藝片的時候總是哈哈哈個不停,陳清信從浴室洗完澡出來,聽著田文的笑聲,覺得整個世界都很美好。
他拿起電腦,坐到地毯上繼續工作,偶爾轉過頭看看田文,然後繼續工作。
過了好久,田文拿起遙控關了電視,從沙發梭到地毯上,看了看正在工作的陳清信問:「在這兒工作,不嫌吵?」
陳清信嘴角微抿,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過頭看著田文說:「不會,很幸福。」
田文看著陳清信愣了愣,心裡嘀咕著「這人真是,每次都是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真讓人費解」。
田文只好說:「行吧,那你繼續!」
陳清信想起白天看到的資訊說「愛人之間,要常常說愛」,他想著田文都極少親口說喜歡自己,於是拉住正要起身的田文,一不留神,田文直接撞到了他懷裡,田文連忙從他的懷中抬頭,看著陳清信那深情地目光,她問道:「幹什麼陳清信?」
陳清信就一直看著田文,很是深情,田文見他半天不說話,只看著自己,她從沙發上拿了抱枕,遮住自己的臉,然後微微探出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陳清信,此刻的田文,像只小白兔一般,畏畏縮縮的。
陳清信咧嘴笑笑,有被田文可愛到,他的心微微顫動,身體開始發熱,他靠近田文問道:「田文,你喜不喜歡我?」
田文心臟撲通了幾下,瞪大了眼睛,然後眉頭一皺,閃躲著陳清信那深情地目光,有點兒受不住,田文心裡想著陳清信怎麼還會問這種問題,這不廢話嘛,都跟他結婚了還能不喜歡?
田文緩了口氣,將抱枕稍稍往上移了一點,陳清信伸手把抱枕往下拉了一截,繼續靠近田文問道:「喜不喜歡?」
田文心跳加速,距離太近,雖然,那什麼,但是,她都能聽到陳清信的呼吸聲。田文想著,就這句話吧,當著他的面也說不出口呀,該怎麼回答嘛,田文有點兒急又有點兒害羞的,她只好努努嘴說「嗯」,然後立馬起身,邊走邊說:「我去洗澡了。」
陳清信看著田文害羞的樣子,想起她剛才的回答,心裡嘀咕著「嗯,那就是喜歡,是喜歡吧!」
他坐在地毯上回味著田文剛才說話的過程,他們在一起這麼久,田文幾乎沒對他說過這些話,雖然他也知道,田文的性格吧,要開口說這話可能有點為難,但是他還是想驗證一下,於是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田文剛脫完衣服洗澡,陳清信直接推門而入,嘴裡叫著田文的名字,他關上門,向田文靠近。
田文嚇了一跳,拿了旁邊的浴巾往身上遮著,她惶恐又害羞,雙手捏著浴巾看向陳清信一臉疑惑地問:「陳清信,幹什麼?」
陳清信走到田文身邊,看著田文散開的長髮,披落在她那光滑而又白皙的皮膚上,身上的水珠一顆顆滾動著,晶瑩剔透,順著她的身體一直往下,陳清信喉結滾動著,看著田文有點子惶恐的模樣,輕輕地和她說了句:「別怕!」
田文緩緩抬頭看了陳清信一眼,她微微點頭,耳垂與臉頰泛起絲絲紅暈,心跳特別快。
陳清信看著田文那誘人的模樣,本就全身燥熱難耐,身體有點不受控制的發抖,此刻的他,本來已經極力隱忍克制,可看見田文那因為害羞而泛起的絲絲紅暈,根本忍不了一點。
看著田文那紅潤的嘴唇,他慢慢靠近,試探性的吻了一下田文的嘴唇,然後微微抬頭,鼻尖抵在田文的鼻尖旁,見田文沒有躲開,身體裡的血液瞬間翻騰,再也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他一手扶住田文的腰,另一隻手捧著田文的臉,瘋狂的吮吸著田文的唇。他的吻深邃而又激烈,卻又時刻不忘對田文溫柔,他輕輕地咬了一下田文的唇瓣,田文像是被陳清信的溫柔與激情折服一般,激起了她的欲望,她放下手中的浴巾,開始給陳清信以回應。唇齒交融間,田文雙手攬過陳清信的脖子,一瞬間,陳清信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感受到了自由與解放的力量,他加重了手上的動作,讓田文靠到牆邊,附在她腰上的手剛好抵到了花灑的開關,水流噴灑而下,助長了陳清信那激情四溢的火力。他輕舔著田文的唇齒,雖然急躁,卻始終探求著田文的意願,絕不輕易侵入還沒經過田文同意的地方,直到田文以同樣的方式回應著他,才開始向唇內更深處進攻。
他爆發式的親吻著田文,倆人相互交融著,纏纏綿綿,你來我往,田文的慾火也被陳清信那張力中的溫柔激的四處亂竄,只覺身體一陣酥麻,田文有點兒站不住,用力環住陳清信的脖子,突然腹部一陣痙攣,引得田文直接痛出了聲「嘶~」,陳清信忙停下問道:「弄疼你了?」
田文的手從陳清信的脖子上收回,捂住自己的腹部說:「那個,我例假今天剛完,剛才腹部痙攣,有點兒疼。」
陳清信關掉花灑的水,忙給田文披上衣服,拿毛巾給田文裹住頭髮說:「對不起,我……」
田文從剛才的激情中緩了緩,她有點兒憋笑又有點兒難為情的看向陳清信說:「又不關你事兒,是我自己一時忘了,沒,沒忍住。」
陳清信咧嘴笑笑,根本忍不住,他看向田文笑著:「田文你,我,走吧,得趕緊把頭髮吹乾。」
田文仍是有點欠揍的憋笑著,她抿抿嘴,吞吞地問道:「陳清信,你,行嗎?」
陳清信笑笑:「你這問的是繼續的時候我行不行的問題,還是問我現在停下來行不行?」
田文憋笑著,她伸出手拍了一下陳清信,偏過頭說了一句:「流氓!」
陳清信咧嘴笑笑,扶田文到客廳里,幫她吹完了頭髮,然後把田文抱到床上,給她端了杯熱水到床頭。
田文還是為今晚的事感到很抱歉,不過另一邊她又覺得這事兒吧挺搞笑,她有點吞吞地問道:「那個,陳清信,你,是不是得再洗一次澡了。」
陳清信哼哼一笑:「那是當然,你床上等我,我去去就來。」
田文喏喏的回了句:「哦!」
田文想著,別說陳清信了,自己都差點兒沒緩過來,現在身體還有點發熱呢,也還真是難為陳清信了,田文想想,還是覺得又抱歉又想笑的,也不知道哪個占了上風。
陳清信洗完澡回到床上,他一把環住田文的腰,腦袋靠著田文,閉著眼睛,田文身上一陣冰涼,她側了側頭問:「陳清信,你洗的冷水澡?」
陳清信嘴角微抿:「那不然呢!」
田文笑笑問:「感冒了怎麼辦?」
陳清信抿抿嘴說:「不會,我這都箭在弦上了,不用冷水,根本降不了我的火。」
田文噗嗤笑笑,轉過身看著陳清信說:「真的很抱歉,下次我一定注意。」
陳清信睜開眼看著田文:「你笑的這麼大聲,還真是一點兒誠意也沒有。」
田文反駁道:「我是真心感到抱歉的,就是覺得,有點兒搞笑。」
陳清信很認真的說:「那你說你喜歡我。」
田文又開始憋笑,她咳咳兩聲,小心翼翼地問道:「陳清信,我要是現在說了,你還,能忍得住嘛?」
陳清信哼哼一笑,直接上嘴親了一下田文,他左手撐住腦袋,看著田文說:「大不了再去洗一次,你怎麼樣,還疼不疼?」
田文:「還好!」
陳清信笑著:「那就好,睡覺。」
陳清信隨手關了燈,在田文耳邊輕輕地說:「田文,我愛你,特別特別愛。」田文笑著鑽到他的懷裡,手臂環過他的腰,陳清信就抱著她。
今晚的夜,安靜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