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眨眼睛,有什麼就明說,屋裡又沒有別人,難道你還要淑貞迴避不成?」
被賽琳娜嗆得啞口無言,我搓搓手說道:「你要是真喜歡的話,就留著玩吧。」
最終,我也沒把真正原因說出來,香囊的香料是婆婆給我的干蓮瓣。
冷月也試過讓我對小姨明說那份關切之心,但我還是沒那麼做,當然並不是冷月所說的那種「背後關心更偉大」,相反我一點也不想偉大,特想當面告訴小姨,我一直都有和婆婆聯繫為她找良方還原發色,那樣或許還能趁機占她的便宜,也是我很奢望的,可婆婆還有一句話叮囑的很到位,小姨最需要一份好的心境。何為很好的心境?我的理解就是無憂無慮的生活,只要讓她忘卻掉在廣西治療的那段時光,不再擔心「復發」什麼之類的,自然可以拿出一份輕鬆的心態,這就是我沒有明說的原因,並不是想追求默默無聞的偉大,我只是做了一個比較正確的決定。
「真的?」見我鬆口,賽琳娜好像並沒有太多的欣喜。
我點點頭,轉身走出小姨的臥室,暫時放棄要回香囊的打算,當然,心裡想的還是趁賽琳娜孤身時再搶回來,就算是扮演強盜,我也要拿回來。
可小姨的臥室里,卻上演著我看不到的一幕。
賽琳娜把香囊還給小姨,她是很喜歡香囊,但卻沒有搶人家禮物的習慣,她今晚也算是大開眼界,「喏,這傢伙越來越精明,都逼到這份兒上還不說實話。」
小姨收起香囊,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還是精明點好,免得被有心人鑽了空子,再說,咱們不是知道答案嘛,為何非要逼他說出來呢?」
「淑貞,真的要變黑才行嗎?」賽琳娜親昵地扒開小姨的頭髮,髮根還是白的。
小姨坦然點點頭,靠在枕頭上恍惚說道:「娜娜,你知道當我了解整件事後,我最開心的是什麼嗎?」
「是羅陽暗裡做得這些嗎?」賽琳娜手指搭在嘴角,並不肯定地問道。
「不是,是月月。」小姨特別肯定,她很清楚自己最開心什麼。
「何解?」賽琳娜有些不懂,主要是她對冷月不太了解。
小姨緩緩陷入回憶,跟著講述:「月月她向來孤傲,但很聽我的話,一直以來羅陽有個風吹草動她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我,而這次卻沒有,若不是我用迷煙迷暈她偷偷看了婆婆字條的話,那我至今還會蒙在鼓裡。」
賽琳娜很聰慧,幾乎是一點就透,「哦,我知道了,你開心是因為冷月從心底認可了羅陽吧?」
「睡覺吧。」
既然已經點透,就無需再多說什麼。
賽琳娜把頭靠到小姨肩膀上,嘀咕道:「淑貞,快快好起來。」
小姨再次攬住賽琳娜,「娜娜,你可千萬不要說漏嘴,還有,這事我連秦嵐都沒有講,你也得保密,就當一切還在正軌,我有羅陽默默的關心就足夠,可別鬧得滿城風雨。」
「我懂。」賽琳娜側身躺好,「淑貞,我有一點一直不解,你和貝貝之前鬧僵是不是因為他,還有,你真是他的小姨嗎?」
賽琳娜問完等了半天,一直等不到小姨的回答,於是抬頭看一眼,發現對方早已閉上眼睛,她當然知道那是在裝睡,但又無可奈何,「唉,你永遠是這樣!」
而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我早將賽琳娜問候了一遍又一遍,瑪德,早知道就忍忍,趁賽琳娜不在場再送,但一拿到香囊我哪裡能忍得住,就想著第一時間送給小姨。
以我睚眥必報的性格,第二天賽琳娜就遭殃了,女人早上起床一般都要噓噓,因為她們的忍耐力較男人差些,於是我一早就守在走廊,就等著賽琳娜去噓噓。
果不其然,等小姨從衛生間出來回屋後,賽琳娜穿著隱約款睡衣殺向衛生間時,我拿著鑰匙悄悄跟過去,在門口等了約摸五秒,然後擰開門衝進去,拿手機給賽琳娜拍下一張如廁照,還是蹲坐馬桶內內橫在膝蓋的那種。
接著就聽到賽琳娜的「咆哮」,「羅陽,你是不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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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是變態,你要是不把香囊還我,我就讓這張照片登報。」我靠在衛生間門口,幸好算計時間是賽琳娜剛剛坐下,如果她還沒坐下的話,估計我一進來就得被踢出去,但現在只要有我在,只要不逼得急眼,她應該不敢起身。
「你給姐登一個看看,我閹了你。」求饒沒等到,卻等到了賽琳娜的恐嚇。
「嘿呀,你可不要逼我,小心照片上了倫敦時報。」我就不信,她能恐嚇得住我。
賽琳娜聞言眨眨眼,登華夏的報和倫敦時報是倆個概念。
我趁熱打鐵道:「娜姐,以克勞利家族的影響力,你肯定會享譽全球,成為凱特那樣一夜成名的大人物。」
「你」賽琳娜伸出一個手指,酥胸已經被我氣發抖,「香囊我昨晚就還給淑貞了。」
「誰信呢,也許你是調虎離山,來換幾個pss,我多拍幾張比較穩妥。」我拿起手機,又咔咔拍幾張,不看賽琳娜那快噴火的眼神,香囊對我而言太重要,我是不得已才選擇不擇手段的。
不待賽琳娜開口,就聽門外傳來冷月急急的聲音,「你們用完了沒有,我要用。」
唰!
一向不怎麼會臉紅的賽琳娜,那小臉瞬間通紅,急得差點哭出來,「你先出去。」
「快點。」門外又傳來冷月的催促聲。
我咣地打開門,擋在冷月面前。
「讓開。」
冷月看樣子挺急的,都要伸手推人了。
「等你娜姐出來先」
話講到一半,屁股就中一腳,我一個趔趄朝前摔去,冷月很不留情地躲開,我結結實實趴在地上,再回頭,就看見臉色鐵青的賽琳娜,她手裡還攥著拖把,趁我摔倒當即將拖把頭指向我,大有隨時動手的架勢,「我聽說,你要登倫敦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