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不了吧

  接近中午的時候,我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拿出來一看是司徒月打來的,猶豫之下還是給接通,「司徒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竟然不敢再像以前那麼稱呼司徒月,只能稱呼之前覺得變扭的「司徒小姐」。

  「羅陽,你怎麼能這麼稱呼人家呢,人家會不開森的!」司徒月嗲嗲地對我說道,沒想到我接通接話竟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司徒小姐,因為和你玩了一個遊戲,我未婚妻氣急之下回了娘家,這個時候我還敢像以前那麼稱呼你嗎?」我竟然沒來由地對司徒月這麼說,連我自己都克制不住內心的情緒。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照片明明是王明陽拍的,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你不會認為是我在背後搞的鬼吧?」司徒月聲音非常大,一出機場就聽到我的質疑,她當真有些不開心。

  「誰搞的鬼我不清楚。」我正色地說著,然後準備掛斷電話。

  「行啊你羅陽,我拿出自己的誠意來市給你的貝貝解釋,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司徒月差點就哭出來,一種做出事情不被人理解的滋味油然而生。

  「你說什麼,你來市了?」我激動地坐起來,然後著急地問她。

  「不好意思,我來是來了,但是現在我想回去了。」司徒月非常正色地說道,她能來市完全是不想看見我失落難過,卻沒想到我竟然會猜疑她,她當然會很生氣。

  「那個月月,你仔細聽我說,先不要急著回去嘛,來都來了就玩幾天吧。」我趕緊說道,司徒月的到來仿佛讓我抓住一棵救命稻草,她去解釋效果恐怕比我好一些。

  「玩幾天,不好意思,我沒任何玩的興趣。」司徒月正色地給我說道。

  我知道再不開口她說不定真會回去的,趕緊問她:「你現在在機場嗎,我去接你好嗎?」

  「嗯。」司徒月輕哼著回應一聲。

  見司徒月答應下來我很高興,於是趕緊穿鞋下床。去機場的路上,我看到湯貝貝的幾個未接來電,趕緊又給她回過去。

  ……

  此刻湯貝貝正和媽媽一起吃飯,其實她是不想吃的,但是媽媽一直在門口求她出來,她實在不忍心才出來的。

  一陣鈴聲響起來,湯貝貝掏出手機看是我打來的,想都沒想就把電話掛斷。

  「寶貝兒,是羅陽的電話嗎?」吳玉鳳停下吃飯的動作,認真地看著湯貝貝。

  湯貝貝沒說話,只是輕輕地點點頭。

  「那怎麼不接電話呢?」吳玉鳳並不清楚我們鬧彆扭的事情,她只是猜測而未坐實。

  湯貝貝搖搖頭說不想接,然後低頭繼續吃飯。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正巧再次響起來,吳玉鳳輕輕拍著桌子,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給媽拿過來,媽跟他談談!」

  「不了吧!」湯貝貝臉色糾結地把手機關掉,然後收起來,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讓媽媽參與進來。

  「寶貝兒,你不會是受欺負了吧?」吳玉鳳說著靠近一些,仔細地盯著湯貝貝看,「你一大早就跑回來,現在眼眶還紅著,那混蛋是不是朝你動手了?」

  「沒有那回事,媽,你就不要為我的事情再操心了好嗎?」湯貝貝捂著嘴角說道,但還是忍著沒有哭出來,她知道一旦媽媽介入這件事情,那樣恐怕真的不好解決。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天生就是個讓人欺負的命。」吳玉鳳狠狠地戳一下湯貝貝的額頭,不明白女兒為什麼到現在還是拼命地維護我。

  湯貝貝趕緊勉強自己笑出來,然後急忙說道:「媽你想到哪去了,我就是剛辭掉工作,心裡有些不舒服罷了,跟羅陽沒有半點關係。」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辭掉學校工作的事情竟然也能當一個合適的理由。

  「工作都辭掉了?」吳玉鳳怔怔地看著湯貝貝,不明白她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嗯嗯,學校那份工作太累,我天天來回跑怕自己熬不住,於是跟羅陽商量之下就辭了。」湯貝貝強顏歡笑地說道,她知道只有這樣媽媽才不會懷疑。

  吳玉鳳仔細思考一會兒,拉著湯貝貝的手問道:「寶貝兒,羅陽對這個事情有什麼看法?」

  「他很關心我的,讓我最近先好好休息,以後想幹什麼就做什麼?」湯貝貝說出這話的時候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一次卻不同於前幾次,這一次她是真得感到幸福縈繞身側。

  「好,既然有他關心,那媽媽可以放心一些了。」吳玉鳳輕聲說道,但眼底還是有些狐疑之色。

  湯貝貝拍拍吳玉鳳的手背,輕聲說道:「這不,剛閒下來我就回家來陪你了,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我們不是得珍惜嗎?」

  吳玉鳳重重地點點頭,然後給湯貝貝碗裡夾菜,兩個人很快就嘻嘻哈哈的。

  ……

  本來去機場得要半個小時,但心急如焚的我只用了二十分鐘,一到機場我就給司徒月打電話,問她具體的位置。市的機場不比浦東機場,我對這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司徒月剛告訴我方位,我很快就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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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遠的我就看見她身邊跟著鄧伯,看來最近司徒家把她保護的很好,不知道什麼緣由,我看見鄧伯跟著司徒月的時候竟然鬆口氣,像是心裡的一塊兒大石頭突然放下一般。

  司徒月平靜地站在那裡等我過去,從始至終都沒跟我揮手,顯然還在為我的猜疑而生氣。

  我乾笑地走過去,站在司徒月的對面,「月月,我剛剛情緒有些難以自控,說出的一些話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不會介意的,你還是叫我司徒小姐好了!」司徒月看我一眼,然後緩緩朝我停車的位置走去。

  都讓我叫「司徒小姐」了,還能說是不介意嗎?

  我有些無奈地看著司徒月的背影,但話是我自己說出來的,此刻她沒有一氣之下離開就很不錯了,我還計較她介不介意的幹什麼。

  司徒月和鄧伯先後坐上車,我坐進駕駛座,回頭看著司徒月,「月月,你想住哪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