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市不是有個會所嗎,把我和鄧伯安排到那裡住就行。」司徒月淡淡的說道,說完就靜靜地坐著,沒跟我提別的要求。
我輕輕呼口氣,當然也不會計較這些,畢竟是咱說的話不對,司徒月的涵養算很好了,如果換了別的女人恐怕直接會「打道回府」,哪裡還會管我和湯貝貝之間的破事。
把司徒月和鄧伯安排到會所里,我還貼心地替司徒月拎箱子,司徒月倒是沒有拒絕我的諂媚,但也沒有半點感謝地意思。
「放好就回去吧。」司徒月看著放好行李箱站在房間不走的我,淡淡地開口說道。
我無奈地搓搓手,人家現在是咱的救命菩薩,咱還只能低聲下氣的,「月月,你看什麼時候跟貝貝解釋一下好呢?」最重要的事情我當然不能忘,聽不到一個肯定的答覆我還是不能放心,心裏面一直提口氣。
「我只問你一句話,是我去解釋還是你去解釋?」司徒月坐在脫掉鞋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問我。
「當然是你去最好了。」我滿臉激動地看著司徒月,希望她能儘快去跟湯貝貝談一談。我和湯貝貝這種情況不能拖,一定要儘快解決,不然拖下去會橫生變數。
「你都說是我去了,那我什麼時候去跟你有關係嗎?」司徒月眯著眼睛,一想起我的質疑她心裡就不舒坦,覺得是該給我點臉色看一看。
我被司徒月給回嗆,但還是咬著牙說道:「月月,我說的那些話真不是有意而為之,也能猜到是王明陽搞得鬼,因為貝貝的事情我特焦慮,所以說話的語氣可能有些不好,但你能不能看在……」
「看在什麼情分上啊?」司徒月擺擺手打斷我的話,「就沖你今天那番話,我們之間還有任何的情分嗎?」
我苦著臉站在一邊,儘管這樣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算是看明白了,湯貝貝在你這裡就是一切,你可以為了她跟任何人去求情。但拜託你看看時間好不好,現在已經接近傍晚,你總不能讓我一個陌生人現在去找湯貝貝吧?」司徒月拿出手機看一眼時間,非常沒好氣地對我說道。
經過她的點醒我才注意到時間,趕緊諂媚地對她說道:「月月,你肯定還沒吃飯對嗎,我請你出去吃。」
「少假惺惺的,目的不單純的請客我不會接受。」司徒月靠坐在床邊,揉著鬢角說道。
我還是不想放棄請她吃飯的事情,畢竟我和貝貝之間的誤會能不能消除,全看司徒月怎麼解釋。
「行啦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司徒月無奈地笑笑,「今天的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現在肯定很亂,就不給你再找麻煩了。」
我哎了一聲然後問她真不去吃飯,司徒月說想休息晚上她和鄧伯一起去吃,我點點頭跟她打個招呼離開。
剛走出會所我就給湯貝貝掛電話,上午她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卻遺憾地沒接到。電話提示音還是提醒關機,我只好將手機揣到兜里,開著車漫無目的地溜達。
期間我偶然看到一個鋼琴教學的培訓班,仔細想了想把車到車位上,緩緩朝著裡面走去。
我剛進去就被一個中年人給攔著,說裡面正在上課不讓我打擾。我從兜里摸出煙,遞給中年人一支,接著問她是這個學習班的什麼人。
中年人告訴我,說他是店主,只是給培訓班提供地方,至於教課的另有其人。我聽說他是店主很興奮,懇求地問他,我能不能單獨和這個老師學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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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說這個他並不能做主,讓我自己去找老師商量。我聽完也沒有氣餒,繼續跟店主打聽有關鋼琴老師的事情。
店主說他這裡一共有三位鋼琴老師,都是分批來的,誰有空閒時間都會過來,今天正巧是個年輕的姑娘在教課,他提醒我這個小姑娘不好說話,讓我早點回去免得碰一鼻子灰。
我很感謝店主的好意,但還是沒返回去。我剛看到「鋼琴教學」四個字時,我腦海里第一想到的便是我和湯貝貝吃西餐的場景。
那個時候湯貝貝問我會不會彈鋼琴,說她喜歡聽美麗的神話,我卻很汗顏地告訴她不會。
所以此刻我萌生出一個想法,想把這首鋼琴曲速成,然後租一架鋼琴給湯貝貝彈奏,也算是一個求她原諒的手段。
我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裡面的教課老師終於出來,這時我才看到店主口中那個「小姑娘」的真容。
「是你!」我怔怔地看著這個授課老師,心裡真是吃驚不已,她正是鬧過「緋聞」的大校花韓詩雨。
「羅陽,你怎麼找到這裡的?」韓詩雨顯然比我還要震驚,這份兼職是她最近才找到的,她想趁著雙休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同時給自己的大學攢一筆學費。
我怔怔地哦了一聲,接著把我的來意說明。
「羅陽,這個你得問一下店主,馬上就到關門時間,我真的做不了主。」韓詩雨帶著些許歉意對我說道,如果這裡是她的地盤,那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就答應的。
我回頭看著店主,請求他能晚一點再關門,店主很糾結地跟我磨嘰半天,在我答應給他二百塊錢的加時費後,他才同意供我們繼續使用兩個小時。
等培訓班的學生離開,韓詩雨把我帶進培訓班,她正色地看著我,「羅陽,聽說你退學了?」
我正色地點點頭,想起那個時候並沒告訴她。
「難道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嗎,你退學都不告訴我!」韓詩雨坐在鋼琴前面,回頭看著我問道。
我說我們當然是最好的朋友,就是覺得退學這種事情不說比較合適。
韓詩雨也沒太計較這個事情,問我想學什麼鋼琴曲。我告訴她想學美麗的神話,韓詩雨聽到我的回答有些愕然,問我怎麼想起學這個曲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