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賽琳娜一起乘坐英國到華夏的航班落地燕京時,珠海那邊的謠傳不攻自破,再沒有人議論我和司徒月隱秘結果的事,就連魔都那邊,一時間也消停了很多。
我讓昭陽集團對外宣稱,最近剛剛和克勞利家族達成一項合作,至此,輿論風波徹底結束。
回到H市的小姨發來消息,說她還是想在花城尚府置辦房子,雖然那裡地段一般,但小區內景實在沒得挑,最重要的是,花城尚府里剛好有兩套房子要出手,她和司徒月去看了,都覺得房子不錯,但她有一個疑惑,就是不知要辦一套還是辦兩套。
一套的話,將來人多肯定不夠住,兩套估計也勉強,但好好布置布置也夠用。
她倒是會留難題給我,這擺明了就是在考驗我。
「素素你看著辦。」我這次也學精了,直接把鍋甩回去。
小姨:「確定要我看著辦?」
「確定。」
小姨斷斷續續發來一段語音:「要我看來,一套房子就足夠,畢竟只有我和月月兩個人,對嗎月月?」後面司徒月還跟著附和一句:「對的。」
我就威脅小姨說:「我決定把這段語音給冷月聽聽。」
「月月絕對相信我們的姐妹感情。」
「素素,求你了,換個主意。」花城尚府在H市很搶手,一次空出兩套房子的情況十年難遇一回,如今剛好遇到,我著實不想輕易錯過。
小姨:「什麼,你一套都不要?」
「啥意思,是不是要我回去收拾你?」
「你來啊!」小姨特挑釁地回了一句。
「哈,請家法!」
燕京機場,在我大著嗓門喊了一聲後,賽琳娜紅著臉乾咳一聲,壓著聲音提醒:「冷靜點,別人都當你是動物園來的呢!」
「……」
我也意思到自己有些失態,趕忙正色一些,繼續央求小姨,這回語音還沒發呢,司徒月就提前泄密,說小姨是逗我的,兩套都要買,現在正在弄手續。
一聽這個我立馬來了精神,狠狠在小姨面前逼格了一回:「咳咳,素素你給我動作麻利點,知道不?」
「這麼牛?」
我尋思手續都快弄好了,想退也退不掉,當即橫橫地說:「就這麼牛。」
「剛剛那個是我故意讓月月發你的。」
「素素,作為一個新時代女性的典範,你一定要有胸懷,懂嗎?」
「我沒胸!」
「……」
儘管鬥來鬥去,小姨最終還是置辦下兩套房子,或許她和我想的一樣,機會可遇不可求,這趟要是不買,下一趟指不定是何年何月。
回到珠海,湯貝貝親自到機場接我們,她和賽琳娜兩個一見面就抱在一起,親密的有些辣眼睛。
「羅陽,我想讓娜娜一起去洱海。」
賽琳娜:「少扯,你們兩個去膩歪,我可不去當燈泡。」
湯貝貝又抱了抱賽琳娜:「那你給我化妝好不好,說真的,我還是喜歡你化的妝。」
「好吧,那我就充當個化妝師的角色。」
昭陽會所,我極其鬱悶地回到房間,這倆貨黏乎了一路,直到回來都不肯分開,看的我是既眼饞又無奈。
「爸爸……」
冷月懷裡的婉兒極其模糊地喊了一聲,我聽著瞬間愣在原地,「她喊什麼?」
湯貝貝和賽琳娜齊齊說道:「喊你爸爸。」
「哎。」我嘚瑟地說:「看我這兩個女兒乖不乖?」
「揍他!」湯貝貝和賽琳娜對視一眼,揉著白嫩嫩的拳頭朝我包圍過來。
「我說的是婉兒……別揪頭髮,求饒!」
兩分鐘後,我整齊的頭髮變成了鳥巢,湯貝貝和賽琳娜揉著手掌冷哼一聲,「德性。」
「婉兒。」我從冷月懷裡接過孩子,「你啥時候會說話的?」
湯貝貝:「這句她回不了你,現在只能模糊地叫出媽媽和……」點到即止,她可不會再犯剛剛的錯誤。
「會喊人了!」
我激動的像個孩子,抱起婉兒轉了又轉,湯貝貝一直跟在後面,怕我不小心摔著她的心肝。
距離年關不足兩月,我和湯貝貝夜裡合計一遍,決定先把該解決的事解決掉,也省的年關的時候往死了忙。
在去洱海之前,我決定抽出兩天時間跑一趟普陀山。
湯貝貝知道我是去看山田惠子,小嘴不滿地噘了噘,說:「我也要去。」
「帶孩子去嗎?」
「孩子給娜娜和月月照顧兩天,咱們兩個去,我想去踏千步沙。」
「我可沒空跟你去踩沙。」
「就踏一回嘛。」湯貝貝晃著我的胳膊發嗲。
「沒空。」
「去死。」湯貝貝蹬我一腳,抱著雙膝耷拉臉。
我推了推她說:「要踏千步沙也可以,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湯貝貝立馬又有精神了。
「你還穿第一次去的那套衣服……」
「沒問題。」
「先別急,剛剛只說了一半,還有別的要求。」
「木啊~現在就給你。」
「我不是指親臉,你以前看過小電影,應該懂。」
「啊?」湯貝貝的表情就像是剛剛喝了洗腳水似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就這兩點,你答應咱就去踏千步沙。」
「真不要臉!」
「我這已經很可以了,認識兩年半,從來沒強迫你,你去打聽打聽,現在開放點的姑娘,哪個不愛這個。」
「嘔~。」
「就一句話,應不應?」
「應。」
「為了防止你到時候賴帳,我決定先在家裡彩排一遍。」
「我不賴帳的,真不賴帳!」
儘管湯貝貝極力央求,我還是強行把她拽到衛生間,洗了澡後讓她慢慢熟悉。
半個小時後,我心滿意足地摟著婉兒睡覺,湯貝貝好久才出來。
「是不還可以?」我蠻自豪地問了句。
「……」湯貝貝愣愣的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第二天,我們把婉兒留給冷月和賽琳娜,一起出發去普陀山。
湯貝貝出發前想穿一條以前的牛仔褲,可拉鏈怎麼都拉不上,在鏡子面前廢了好大勁,最後還是紅著臉換了條鬆緊的休閒褲。
我真沒覺得她哪裡胖,但確實是沒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