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塔絕望地驚叫道。【記住本站域名】
對於她的過去,原作里實際上並沒有太多的著墨。可能是因為岡媽覺得寫多了不方便代入吧。
但在這個時空里…
身為一名雷莫尼西亞的移民,是當時還沒有化名為加蘭莫撒的那個男人,在難民營里察覺到她非比尋常的天分,舉薦她去擔當那名來斯達爾的親兵後,她才能夠有如此的地位的。
所以眼見自己的恩人竟然再次救了自己的性命,她自然是相當恐慌。
「您沒事吧?」
問也是白問。機體被如此巨大的光束劍刃貫穿,誰也知道情況不會太好。
「——老大!」
於此同時,為數不多的加蘭一方的殘存的六名部下的ms衝上前來。
眼中含著熱淚,恐怕只要加蘭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為這名自己部隊的領袖去再次進行衝殺吧。
而加蘭也是勉強地打開通訊。
「你們…都給我、撤退!」
然而最後,他卻只是命令道。
「帶著朱莉塔…離開這個地方!把她…咳、咳…帶到艾里安公的身邊去!」
「老大…我們明白了!」
而他的部下沉默片刻後便是遵命。
奇尼爾處刑者們趁著加蘭拼命阻截著勝利者的功夫,將似乎還想沖前的列金雷茲架起。
「——你、你們幹什麼?我要留在這裡!他殺了鬍子大叔啊!嗚…他可是…他可是…!」
而儘管朱莉塔還想掙扎,可先前和喻曉的對戰所導致的機體超負荷卻無法被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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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性能超前好幾個時代,她也只能夠被奇尼爾們架起遠去。
「…我要殺了你!總有一天,我絕對會殺了你!就算要我付上什麼的代價都可以!…只有你…!」
最後,只留下撕心裂肺的、詛咒般的嘶吼聲。
…而勝利者也行動了起來,推進器重新啟動,它朝著眼前離去的機群奔去。
「嘿…休想走!」
可下一秒,明明被洞穿了駕駛艙的奇尼爾卻是如同喪屍般地重新行動起來。
它的雙手死死地鎖住勝利者的腰部。關節發出滋拉滋拉的嘶吼聲。並阻截住了勝利者的行動。
…喻曉想要啟動雙肩的終結長槍。可就連那裡也被奇尼爾拼死地堵住,憑機體的機構無法自力地打開艙門。
喻曉很難想像,一台垂死的機體能夠爆發出這樣的動力。
更難想像…
在原作里奸險狡詐的加蘭莫撒,竟然會做出這種行徑。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有什麼必要去這麼做?
…不知道。
也許這名為了自己的主君和摯友,甘願連姓名和存在都隱瞞了的人物的想法。
也只有他自己,以及來斯達爾艾里安才能知道了。
「我看清楚了…你這傢伙。絕對會是我的朋友…來斯達爾他未來事業的、阻礙!」
而通過機體的接觸通訊,喻曉聽到了加蘭的言語。
因為內臟的受損,加蘭的嘴角流出鮮血。
可他還是猙獰地笑了。
「——所以。即使是死掉…我也要把你的性命、一起帶走…!」
轟——!
隨著語言的塵埃落地,一起劇烈的爆炸也是發生。
顯而易見地,這是加蘭的自爆行動。
…然而煙塵散盡以後。
喻曉和勝利者卻依舊是站立在原地,堅韌的裝甲上只蒙上了些許的灰塵。
很顯然,即使是堵上了必死的決心,加蘭莫撒的最後攻擊也只能夠起到稍稍拖延它行動的效果。
而這隻夠朱莉塔一行撤離這個地方一點的距離——
若喻曉決意追擊,顯然不出一段時間便能夠將其追及。
可是…
他最終還是調轉了頭。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
「…師傅!」
他此行前來的目標此刻還是是在機體中仰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所以他轉向到那台平躺於地面的三弦琴的方向。從勝利者的駕駛艙中跳出,直接從外部強行打開其操縱單元的構造。
隨著彈出聲和廢氣的排泄聲,其中人物的狀況卻也展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可,該怎麼說呢…
望向眼前的場景,喻曉卻是犯了難。
說不上壞也說不上好。硬要說的話…
(很…很小隻?)
這是喻曉對於眼前的…不知道是什麼人物的少女、存在的第一印象。
1米5左右、大概是小學生才會有的嬌小軀體。
事實上面孔間也確實透露著幾分青澀的色彩。只是眉目間的氣質卻是相當老成…
而長長的灰發亂糟糟地披在她的身上。像是豎起鋼針在防衛自己的刺蝟一樣。
蜷縮在冰涼涼的鋼鐵駕駛艙里、穿著一件舊式的紅色機甲駕駛服,身邊則是幾件散落了的面紗和黑袍。
…等等、那不是神智老人成天套在外面的袍子嗎?
喻曉冷汗直流。眼前的這個小女孩究竟是誰?莫非、莫非…
他的思維幾經變轉。終於是抵達了那個他刻意不去思考的答桉之處——
「…師傅?」
然後他張口出聲。
「…唔呣、我在。怎麼了?有什麼委託嗎?今天可是歇班啊…嗯?」
而眼前的女孩也是悠悠醒轉。並且那雖然迷迷湖湖,可直截了當的回應就表明了——
毫無疑問,她確確實實是聞名遐邇的那名「神智」本人的事實。
而隨著思維的逐漸清晰,看見喻曉訝異的面孔,她也瞬間了解過了現實。
「…!」
電光石火般地收回嫩藕似的臂膊掩在眼前、女孩兒晶亮如琥珀的蜜色童孔警惕地直視著她。
「你…看見了?我的…」
「沒錯。」
喻曉不打算說謊,也沒可能說謊。所以他只凝重地點了點頭。
「…哎。也罷。總有一天會這樣的——只不過、沒想到是交給你這個笨蛋弟子來完成了啊…呵呵。」
輕笑著。說到這裡,女孩——神智老人的話鋒一轉。她的面容也有些唐突的嚴肅起來:
「不過、你要負起責任喔。」
「…您沒事就好…哈啊?什麼責任?…您在說什麼?」
喻曉疑惑道。
「這個嘛…自從我出道的那一年起、我就發過誓了。誰要是能夠看到我面紗下的真容呢…我就無論如何也得嫁給他。恭喜你喔、小傢伙。這五十年來你還是頭一個——算的上、是中了頭獎呢。」
臉上掛著幾分玩味的微笑,神智老人伸出了手來。
「來吧。雖然沒有戒指,但讓我們締結下永久的誓約,成為守護彼此終老的對象吧——」
這突如起來的展開讓喻曉呆若木雞了幾秒。
然後他仿佛下定了什麼重大的決心一般地低下了頭。並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好。好吧。如果是師傅的話…」
「噗…你真的信了、笨蛋弟子?」
可神智老人卻是一瞬間啞然失笑。
「…傻的啊。我這是逗你玩的。」
「啊?喔…是玩笑啊。那就好…」
捂住心口,喻曉心有餘季似地輕呼出聲。
「…你這回應很奇怪喔。」
對此,神智老人卻似乎是有幾分不滿地皺起眉頭。
「什麼叫『那就好』?難不成你嫌棄我嗎?…你瞧!又漂亮又有錢又能幹又有家產的我、究竟哪點配不上你了?」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總之,我是因為——」
然而看著左支右絀,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糾結語言——畢竟這方面他一直是呆頭呆腦——的喻曉,神智老人卻笑了。
「哎呀、不鬧了不鬧了。再玩下去可就是我的不對咯。…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但是在這裡可沒法聊…先進屋,然後再詳談可好?」
而到此也不難明白。
面對突如其來的展開,理所當然是會有迷茫和不解的。
所以神智老人是在用她那一慣的奇怪玩笑的手法,表明「現在的依舊是我自己」的事實。
於是喻曉點點頭:
「…我明白了。師傅。」
「叫我千惠。」
然而神智老人卻是冷不丁地說道。
帶有幾分懷念感地,她咀嚼著這個出口都覺得似乎有些生分的名詞。
「——東雲千惠。這才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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