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
「草!誰特麼踹老子的腿……啊!」
「救命有鬼啊!我胳膊斷了!痛死了臥槽!」
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嚎連續響起,剛才還拿著鐵棍耀武揚威的壯漢們挨個被揍趴在地,不是斷了手就是斷了腿。🐍😂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有幾個眼睛都被戳瞎了!
大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直到陳銘當胸一腳把他狠狠踹在地上,他才回過神。
「小癟三有兩子。」
他朝地上碎了一口,緊跟著掄起鐵棍砸向陳銘!
可沒等他碰到對方,陳銘大長腿猛地踢在他手腕上,硬生生把他手裡的鐵棍給踢飛了。
這還沒完,粗糙的大手對著他面頰就是一耳光,這一下打的賊狠,把大黑抽的在原地轉了個圈。
想要偷襲陳銘的,也被他赤手空拳的幹掉。
第一輪照面,這群人全都癱倒在地,連陳銘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孟塘興奮要死,就差跳起來歡呼。
大黑不服,劇烈的咳嗽了好幾聲,惡狠狠的盯著陳銘。
「馬勒個巴子的!我草你碼!」
他怒罵一聲,抄起地上的鐵棍就朝陳銘下三路抽去!
可他還未靠近,一根銀針裹挾著尖銳的破風聲瞬間扎入他眉心中間的印堂。
大黑心裡咯噔一跳,只覺得一股灼熱感從臉上散發開來,朝四肢百骸而去,燒得他心頭火氣,渾身上下跟被螞蟻咬的一樣。
「噗通!」
大黑癱倒在地來回打滾,嘴裡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嚷嚷個啥。
這一幕發生的突然,大伙兒驚駭的盯著陳銘,心中無邊蔓延上一股恐懼。
「靠!特麼的這個誰啊!怎麼這麼能打?」
離得遠,沒摻和進來的人忍不住到處打聽。
「不知道啊,沒見過,我在這兒開店快一年了,還是頭一回見到長得那麼有特點的人。」
「我也不會認錯!」
半邊臉上貫穿著一道傷疤,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自覺的警惕起來。
像是這種長相的,一般都有故事,是個狠人。
「怎麼不打了?繼續。」
陳銘一掃在原地猶豫沒出手的人,隨意的招招手,示意他們一起上。
一群人相互看看,打頭的幾個咬咬牙怒吼一聲沖了過來。
有領頭的,後面也跟著一起,想靠著人多占據優勢。
還有幾個試圖從背後搞偷襲。
但這群人的一舉一動都在陳銘的眼裡。
他手腕一轉,數十根銀針暴射而出,全部正中這些人風府穴。
一時間,十數人應聲倒地,痛的在地上打滾。
這下沒人再敢小看陳銘,沒動手的慢慢朝後退,一頭一臉出了不少冷汗。
「你們不過來,就還我過來了。」
陳銘沒打算放過他們。
既然出手了,當然要狠狠的教訓一下,省的這些人下次再給他找不痛快。
「啊!」
「救命啊!」
一時間,整個交易市場全都是慘叫,鮮紅的血液濺射一地,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不愧是我師父,就是厲害啊!」
孟塘看向慢悠悠在人群中穿梭的人,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她在海外多年,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陳銘小露身手了。
「要,要不要聯繫韜哥?」
躲在暗處的兩個年輕人逃過一劫,嚇得嘴唇發白,雙腿發軟。
交易市場自從成立以來,一直都是大黑的天下。
這兒誰不給他兩分面子,只要大黑開口,就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除了對方的人脈和資源,還有大黑跟交易市場那位很少露面的大佬有關。
他們稱呼那人「韜哥」。
可如今,大黑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兩個年輕人失了方寸,只能去把韜哥這尊大佛請出來。
陳銘不知道有人去通知張韜了,他正在教訓交易市場這群狗眼看人低,專坑外地人的傻缺。
大黑這會兒雙眼已經失去視覺,整個人惶惶不可終日,跪在地上胡亂的磕頭,想讓陳銘放他一馬。
「這位大哥,是我有眼無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那些枯芩……不對,這兒只要有二位看的上的藥材,盡數帶走就是!一分不要,全都算在我的頭上。」
大黑欲哭無淚。
他哪裡知道這一方小天地會來個狠人。
廢話不多,直接開干,打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如今大黑眼睛不好使,不過大伙兒的慘叫和求饒聲還是聽得見的。
尤其是直衝鼻腔的血腥氣,讓他心裡發顫。
「現在不問我要兩百萬壓壓驚了?」
陳銘哼笑,臉上仍舊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孟塘趾高氣昂的跟在他身後,笑的見牙不見眼。
「不不不,我都是玩笑話,是我該給大哥四百萬給您壓驚!」
大黑話鋒一轉,卯足了勁兒要討好陳銘。
張韜就是在這個時候突兀的出現在交易市場的。
說起來,他人本來就在北郊工廠盯著,接到消息後愣了一下,立刻趕到。
起初他還以為真有狠人砸場,可是走進之後他先是見到孟塘的背影,隨後映入眼帘的就是陳銘高挑挺拔的身姿。
他倒抽一口冷氣,心道一聲完蛋。
肯定是這裡的人惹到自家老大了唄。
張韜還沒撈著說話,給他通風報信的兩個小年輕爭先恐後的告狀。
「韜哥就是那個醜八怪!他把大黑哥打傷了,這裡的很多攤主都受他的欺負!您趕緊去治治他吧!再這樣下去,咱們這個交易市場就沒法幹了!」
「干不下去就倒閉吧。」
張韜冷不丁的開口,看向二人的眼神冰冷至極。
兩個小年輕都是一愣,沒懂自己哪裡說錯話。
才恍惚一瞬,他倆立馬瞧見張韜堆著笑臉朝陳銘走去,那討好的樣子簡直讓人沒眼看,而且說出話的幾乎讓所有人恨不得吐血三升。
「老大!您怎麼有空到這兒來了?」
張韜引著陳銘在邊上落座,期間還跟孟塘相互介紹了一番。
「還好我來了,我要是不來都不知道你這藥材交易市場裡,枯芩要賣兩百萬,精神損失費也要求兩百萬。」
陳銘就差指名道姓了。
蜷縮在地上成了個蝦米的大黑哥鬱悶的想死。
他今天才發現,狠人還是挺多的。
「知道這位是誰嗎?這位是秦氏的陳副總,也是我的頂頭上司,交易市場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