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睡醒了。
嗯?
感覺不對。
怎麼胸口沉甸甸的?
什麼東西壓著我?
那是……一隻手?
那隻手正抓著她右邊的胸。
手指還在一動一動的。
挼啊挼啊的。
楚君大驚。
她睜開眼一看,頓時氣得哭笑不得。
「你瘋了?大早上的幹什麼?你自己也有,不玩自己的玩我的幹嘛?」
蘇夭夭嘻嘻一笑:
「自己的玩夠了沒意思。」
楚君……!
她有些羨慕的伸手在蘇夭夭的胸脯上戳了一下,嘀咕道:
「不科學啊,為什麼你這麼瘦還能這麼大?」
蘇夭夭得意的說道:
「這是天賦,君姐你也不小啊。」
楚君打掉她的手坐了起來,然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夭夭?」
「嗯。」
「你能撩起衣服給我看看嗎。」
蘇夭夭立刻雙手蓋在了胸口,壓出一道波濤:
「你幹嘛?」
「我就看看,好奇到底怎麼長的。」
「不行。」
「好夭夭,就看一眼。」
「不行。」
「求求你了。」
蘇夭夭吞了一口口水,紅著臉說道:
「君姐,只能看不能摸哦。」
「嗯!」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
楚君一臉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
「真好。」
「怎麼好了?」
「圓圓的,大大的,白白的,就像我阿媽蒸的饅頭。」
蘇夭夭拱了一下她,笑得像是一條蠕蟲。
「不對。」
楚君搖了搖頭:
「你知道豌豆涼粉嗎?」
蘇夭夭啊了一聲,似是而非的問道:
「我好像知道一丟丟。」
楚君有些戀戀不捨的伸手比劃了一下。
「我阿媽每年秋天都會用新收的豌豆磨成粉熬涼粉。」
「然後用那種大洋瓷碗裝起來,晾涼了之後倒扣過來。」
「雪白,透亮,Q彈,就跟你這一對兒一模一樣。」
蘇夭夭俏臉紅紅:
「那是好還是不好啊?」
楚君伸手打了她一下:
「當然是好唄,最好了,那傢伙肯定喜歡死了。」
「哎呀,君姐,你怎麼變得這麼流氓啊?」
兩個人頓時扭成了一團。
鬧得氣喘吁吁臉色潮紅這才擺手。
蘇夭夭仰面朝天的躺著,腦袋直接壓在了楚君胸上,撅嘴說道:
「君姐,你有心事,對吧?」
「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楚君有些心虛地說道。
沒錯。
她的確有心事。
昨天晚上見了蕭青桐之後,她回到家就有點鬱鬱寡歡了。
林安已經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無法想像,她離開了林安會不會瘋掉。
她愛這個男人七年,現在已經愛到了骨子裡。
父親走了,家裡就剩母親,林安對於她來說,不僅僅是愛人那麼簡單了。
她沒想過要一個人獨霸林安。
因為她知道不可能。
可哪怕是和別人分享,她也沒擔心什麼。
但知道了蘇夭夭身份之後,她就沒了安全感。
總覺得,有一天睜開眼,林安就會徹底從她生活里消失。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蘇夭夭後腦勺頂了一下楚君的胸。
楚君哎呀一聲,嘟囔道:
「夭夭,你以後不會讓我離開林安吧?」
蘇夭夭頓時一個激靈。
她直接翻身坐了起來,轉身震驚的看著楚君:
「君姐,你想什麼呢?是誰在挑撥離間?」
「你瞎說什麼呢?」
楚君有些心虛的抓起抱枕抱在懷裡,說道:
「畢竟你家世那麼好,家裡肯定不會同意……!」
蘇夭夭直接搶過抱枕就砸了下去:
「我打死你呀?我們不是說好了,共同使用一輩子。」
「哎呀,你別打我的頭嘛。我已經夠笨了的,你還打。」
蘇夭夭丟下抱枕,氣咻咻的雙手叉腰,狠狠一挺胸。
兩大團肉肉布靈布靈的顫了起來:
「說,老實交代。」
楚君只好把昨天晚上蕭青桐見了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媽蛋,這娘們兒想幹啥?」
蘇夭夭氣得夠嗆。
對於蘇夭夭來說,楚君根本不是對手。
冷葳蕤最多算炮友。
她最警惕地,就是蕭青桐。
那絕對是她此生最大的情敵。
沒有之一。
大家都是女人,誰有威脅誰沒有,一清二楚。
蘇夭夭之所以如此戒備,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那個女人,太強大了。
綜合素質真的完全吊打她。
人家那種由內而外的魅力,才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
蘇夭夭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的家世,自己的美貌就是災難。
是的。
在蘇小姐的心頭,蕭大姐才是唯一的對手。
而且是最強大的大魔王。
「君姐,你不會想叛變吧?」
蘇夭夭鼓著腮幫子,狠呆呆的盯著楚君:
「我告訴你,我們才是一個陣營的。」
楚君怯怯的說道:
「可我覺得她說得很對啊。」
「對個屁」
蘇夭夭炸了。
「本來就是嘛,你長得這麼美,家世又那麼好,胸還這麼大,我要是個男人,我也會選你的。」
楚君掃了一眼蘇夭夭的胸,視線微微一垂,一副弱弱的樣子。
「君姐。」
蘇夭夭立刻撒嬌,鑽到了楚君懷中,兩隻手直接伸入了睡衣,一陣揉捏。
「哎呀,你……你!」
楚君手忙腳亂,驚恐的叫喊了起來:
「你住手,我要喊了啊。」
蘇夭夭突然停了下來,一臉認真地問道:
「他吃的時候疼嗎?」
蘇小姐再次一劍封喉。
楚君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她呆呆的看著蘇夭夭那張絕色的臉,後半天才打了個寒顫:
「你……你你你,你就是個……臭流氓!我要叛變,我要去找蕭大姐。」
房間裡又是一陣春光乍泄。
等兩人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蘇夭夭咬牙切齒的說道:
「君姐,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你要留個心。」
楚君鬱悶地想道。
你也不是一個善茬啊。
我夾在你們中間,很難受的啊。
一把推開蘇夭夭:
「起來了,我要去煮早飯了。」
蘇夭夭連忙跟著起床:
「一起一起。」
楚君嫌棄的一撇嘴:
「你煎雞蛋都能煎糊,還是別給我添亂了。」
蘇夭夭一臉慷慨赴死:
「不行,我必須要學會煮飯,我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要滾得大床,這樣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楚君又忍不住伸手在蘇夭夭懷裡掏了一把:
「沒事,你有兇器,他跑不掉的。」
蘇夭夭很大方:
「喜歡我送你呀,反正我們是姐妹嘛。」
楚君踢了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