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累慘了。
和蘇夭夭回到家,班長已經上了床。
「蘇小姐,今晚你睡哪邊?」
蘇夭夭直接進了主臥。
林安……!
日啊。
再這樣下去,我懷疑你們在搞百合。
洗澡,上床,睡覺。
次臥是蘇夭夭睡過的。
被子裡還有一股股淡淡的體香。
嗅到這股香氣,林安又想起了之前在秋山居,蘇小姐抱著他腦袋那一幕。
騷動的心又忍不住騷動了起來。
千萬不要做春夢啊。
早上起來換內褲很丟人。
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
咔!
林安立刻驚醒。
有殺手!
臥室的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
林安不敢動。
一道影子鬼鬼祟祟的摸了過來。
林安依舊在裝睡,只不過一顆心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敲起了鼓。
蘇小姐,你這是要瘋啊?
要是班長半夜來爬床,林安也還能理解。
畢竟班長這趟小火車,已經開熟了。
而蘇小姐目前還處於發車前夕的狀態。
自己這個司機,隨時有被換掉的可能。
蘇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倒反天罡,火車開司機唄?
「林安,林安,你睡了嗎?」
蘇夭夭已經摸到了床邊。
林安裝死。
見他沒反應,蘇夭夭又伸手輕輕推了一下。
林安繼續裝死。
「你是豬啊?說睡就睡?」
蘇夭夭嘟囔了一句,然後悄悄爬上床,靠著林安躺了下去。
側過身體,蘇夭夭把自己那條大長腿,輕輕的往林安腿上一壓。
她突然彈了起來。
「我讓你裝死。」
她的腿碰到了一個劍拔弩張的東東。
林安差點沒被掐哭了。
「哎呀呀呀,輕點輕點,蘇小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還裝死嗎?」
「什麼啊?我困了好不好,迷迷糊糊的,誰知道你來了,對了,蘇小姐,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
「干你。」
林安……!
蘇夭夭冷笑一聲:
「林安,別說我沒提醒你,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的每一句話,你要敢瞎說半個字,你知道後果的。」
林安嘿嘿一笑。
「來吧,反正我是死豬,不怕你燙。」
蘇夭夭重新靠在了他身上,絲毫不管自己睡衣里擺脫了束縛的胸狠半球,到底會對林安有什麼刺激。
「什麼是刺?」
「啊?」
林安懵逼了。
小妞兒,你怎麼知道的?
哦哦哦。
宋姐告訴你的。
嚇死爸爸了。
林安嘆息了一聲,反手把她摟在了懷裡:
「蘇小姐,這真的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蘇夭夭扭了一下身體,擺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刺是隱世之家嗎?」
林安一愣:
「不是。」
蘇夭夭哼了一聲,說道:
「你還要瞞著我嗎?」
然後她無比誘惑的說道:
「你告訴我吧,我一定給你保密,順便我用我的一個秘密跟你換。」
林安很遺憾:
「才一個啊?不對稱。」
蘇夭夭踢了他一腳:
「現在不許你有下流的想法。」
林安嘿嘿一笑,嘴裡說出一串數字。
蘇夭夭猛地起身。
黑夜之中,她趴在林安胸口,死死盯著他罵道:
「你這個湊流氓,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偷翻我衣櫃了?好噁心,你這個偷窺狂。」
「哈哈,蘇小姐,男人眼睛最重要的一項功能,就是要善於發現美啊。」
「那我美嗎?」
「廢話,你自己長什麼樣,沒點數嗎?」
「那你回答我的問題,我讓你親一口。」
「不要……!」
「不是親嘴哦!」
林安腦袋裡嗡的一聲。
女流氓啊啊啊。
蘇小姐,你是真不把我當男人啊。
老子的義大利炮呢?
好半天,他才強忍著開炮的衝動,故作輕鬆的說道:
「你問吧,我撿一些能說的告訴你。」
「刺不是隱世之家嗎?」
「不是。」
「那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
「屁話,那隱世之家是什麼?」
「就是一群貪生怕死的慫貨,不過擁有一些比普通人強大的自保能力而已。」
「那刺呢?」
「刺不怕死,但是貪生。」
「………!」
「嘿嘿,蘇小姐,刺不是隱世之家,隱世之家都怕刺,我就是那根刺,你現在抱著我,你驕傲去吧。」
「那你要不要刺我一下?」
林安……!
蘇夭夭猛地在林安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她抬起一隻手,悄悄的,一點點的,慢慢在林安胸膛上劃了起來。
林安死死閉著眼。
不要啊。
「蘇小姐,你在玩火。」
「你又不是火。」
「………!」
蘇夭夭腦袋裡全是天馬山遇刺的那晚,她騎在林安身上的時候那一幕。
「林安。」
「嗯?」
「還想摸嗎?」
「……!」
林安猛地張大了嘴巴,只感覺鼻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衝了出去。
「林安。」
「嗯。」
「你說,那事兒,真的就那麼有意思嗎?」
「這個只有體會過才知道。」
「那我們體會一次吧。」
「蘇小姐,別這樣,班長在隔壁呢。」
「我不叫。」
「……!」
噗嗤!
蘇夭夭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啪嗒!
她伸手打開了床頭的檯燈,瀑布般的長髮披肩而下,亮晶晶的眼睛戲謔的看著林安。
「恭喜你,男人,通過了考驗。」
林安一臉吃屎的表情。
直覺告訴他,剛才蘇小姐那一番動作,全是虛晃一槍。
他要真亂來,絕對會被蘇小姐給一腳踢下床的。
誰他娘的告訴你,女人跟你躺在一張床上,就允許你為所欲為?
下賤!
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忍!
忍得一時衝動,換來下半輩子的……!
只不過這種考驗,沒幾個男人扛得住。
林安就很……!
驕傲啊。
蘇小姐,你這些套路,都是我玩剩下滴。
「蘇小姐,請回去睡覺,謝謝,我很困了。」
蘇夭夭目光如煙,流光溢彩:
「林安,你為什麼一直叫我蘇小姐呢?」
林安側了個身,屁股朝著了蘇夭夭,嘴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順口,尊重。」
「那你為什麼叫君姐班長呢?」
「因為上學的時候她就是我的班長啊,所以不管我們上了床洞了房,她給我生了兒子當了娘,我都會一直叫她班長,你可以當這是一種愛稱……哎喲!」
林安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
直接被踢下了床。
等他氣急敗壞的爬起來。
蘇小姐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