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月已經升遷回京了。【,無錯章節閱讀】
這裡留下的一切都交給了下一任安撫使龔建來處理了。
方景還不知道,自家的國庫又要迎來瘋狂的暴漲了。
此時他正在煩惱。
因為上個月好不容易才敗壞掉的國運,經過這樣一折騰一下子就全都漲回來了。
這一次,方景痛定思痛,躲在自己的寢宮之中,總結著經驗教訓。
自己經常被這些狗東西背刺,原因其實很簡單!
朝堂之上沒有能靠得住的人啊!
朝中沒有一個奸臣!
從政事堂到六部,就是跟著羋天正一起的忠臣。
居然連一個奸臣都沒有!
就連自己一直都寄予厚望的小舅子,他也是給自己最能加戲的選手!
大契什麼最重要?
當然是人才啊!
該是選拔一些人才的時候了,這樣才能更好的敗壞國運啊!
於是乎!
方景將目光放在了春闈之上。
過了四月便是科舉初試之時,而如今的大契依舊延用舊制,每四年開一次恩科。
剛好,今天就要開始科舉了。
想到這些,方景便摩拳擦掌了起來。
這一次朕必須要親自選拔出一批好苗子來!
你們才是真敗壞國運的好幫手!
本月來到了月底,大契朝廷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開恩科,這可是朝廷最大的事情了。
正所謂選賢舉能,擇其善者而用之!
恩科可是大契百姓少有的改變命運的路。
今年北疆安寧,高立和倭國都被征服,國家也平定了運河只亂,加上現在國庫充盈。
所以,這次政事堂向方景上奏,請求大開恩科,為朝廷廣招賢才。
「准!」
雖然方景和政事堂這些老傢伙們的目的是不同的,但過程卻驚人的相似。
所以他也就很是爽快的答應了。
一場轟轟烈烈的春闈初試,再一次攪弄了朝堂風雲。
而此時的方景也迎來了這個月的審判。
結算的日子到了。
系統依舊按部就班的,到時辰之後便將結果投射在了方景的眼前。
[叮!]
[國運清點結算中。]
[上月國運結餘:16,8000點]
[本月國運結餘:19,6000點]
[本月累計折損:+2,8000點]
[江山恙圖鑑正在修復中……]
[無法修復。]
顆粒無收,還倒漲將近三萬!
方景欲哭無淚。
一整個月都白忙乎了。
就算是白忙乎也不打緊啊,還倒漲兩萬八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方景搓一把臉。
絕對不能泄氣!
沒有誰的成功之路是一帆風順的!
也沒有誰的成為天帝是能一朝一夕的!
這個月繼續努力便是了!
一定要儘快將國運全都敗壞掉!
方景鼓起了鬥志,他再一次化身成為堅定的敗壞國運戰士,堅定不移的投入到了敗壞國運的戰鬥當中!
接下來。
幾乎整個大契皇朝的士子們全都聚集在了燕京城中。
他們將會參加四月份的春闈恩科。
這些士子若是能成功登科,那就是鯉魚越過了龍門,平步青雲了。
他們會成為大契朝廷的官僚,十年寒窗苦讀也算是有了結果。
禮部作為科舉的主辦衙門,他們也在緊羅密布的準備著這次科舉所需要的考題。
可禮部絞盡腦汁準備了好多的題目,但方景就是一個都不滿意。
這也讓禮部的壓力非常之大。
現今的禮部尚書名叫子楚,是以為飽讀詩書的大儒。
他最近這段時間可謂是不睡不休的在想考題,就連頭頂都快想的發亮了。
但不管什麼樣的考題,也不管難易程度,陛下就是怎麼都不滿意。
子楚的壓力實在是有些大。
他為了能儘快想出能讓陛下滿意的題目,乾脆帶上了上好的酒菜,直接找到了自己的老上官付薪翰。
「付大人啊,您可要多多教授與我啊,到底是什麼樣的文章才是陛下想要的呢?」
子楚也是真的沒有一丁點辦法了。
陛下連續否決了他十多個題目,就算他飽讀詩書,肚子那點文墨也耗盡了。
他真的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付薪翰卻很淡定。
他夾了一口菜緩緩放入口中,然後又嘬了一口小酒。
待吃喝完畢之後,他才抹了抹嘴角的污漬,緩緩開了口。
「禮部給出的考題,也好合適陛下才行啊。」
「是啊!付大人下官真是愚鈍,真的是無法揣測聖意啊!」
整個朝野誰人不知道,當今皇上的聖意是出了奇的難猜。
這到不是說方景的性子有多麼的喜怒無常,相反,是因為方景對待眾臣實在太過寬容。
寬容到連朝政都很少把持,就連早朝都有快小半年的光景沒有上過了。
可是,方景的心思難猜是因為他站的位置不同。
但在眾人看來,卻是覺得陛下的高度是他們無法比擬的,陛下能夠看得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明明有的時候陛下隨便的一個舉動,在眾人眼裡看來甚至有些胡鬧,可到最後的結果呢?
最終還是證明,陛下才是對的!
久而久之,朝堂之上的眾臣便很少於陛下爭辯什麼了。
大家竟都揣測起了陛下的心思,思考著陛下為何要這麼做。
子楚也只是個飽讀聖賢書的文臣,心思簡單認死理的他並不擅長揣測別人的心思。
所以他就更無奈了。
「陛下關心於恩科之事,可絕非只是為了招賢納士!」
「陛下是要通過這次的科舉來給天下文人一個交代,讓他們都能有一個方向!」
付薪翰一臉淡定的說道。
然而,他的這一番話卻讓子楚陷入了深思。
「給天下文人一個交代?」
付薪翰點了點頭:「沒錯!」
「陛下乃是千古聖君,他未來必定是會被載入史冊的,而且是千古留名的那種。」
「你想想看,如此的皇帝要的是什麼?」
「肯定是有能力的臣子來輔佐了!」
「要不然,一群只懂讀聖賢書的庸才圍在身邊,那陛下還不煩死了?」
「如此才子,能不能跟得上陛下的思路還是兩說呢!」
聞言,子楚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總覺得付薪翰話里話外好像是在點懟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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