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就說過阿涼你這個脾氣絕對是個大問題,敵人稍微一撩撥你就失去理智了。」
「這怎麼行呢?」
石上優看著屏幕上像野獸一般不斷的咆孝著的冰室涼,扭頭看向因為聽了他的話而臉上充滿慚愧的冰室涼,簡直判落兩人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看來還是「牛了個牛」玩少了,我等會就做個「羊了個牛」給你磨磨性子。」
「行冥哥,千萬不要。」
石上優的話立馬就讓冰室涼回想起來了他被「牛了個牛」支配的恐懼,臉上神色變得萬分驚恐。
「我已經受夠了那個鬼遊戲!」
冰室涼只是回想一下那段茶不思飯不香沉迷於其中的過去,使得他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憤怒中度過,在加上那如同魔咒一般「洗腦」的背景音樂,更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冰室涼感到了驚懼。
「別這麼說嘛,涼。」
唯恐天下不亂的大久保直也笑著攬住了惶恐的冰室涼,火反正沒燒到他身上所以「直也」一點不慌反而十分開心。
堪比「狐朋狗友」典範的大久保直也,樂呵呵地對著冰室涼說道
「不是我說,你這性子是該磨磨了,這麼容易暴怒。」
「涼聽老牛的,他都是為了你好啊。」
「好你嗎,你怎麼不去玩。」
目呲欲裂的冰室涼都想給攬在他脖子上面的大久保直也一個過肩摔了,這可真是坐著不腰疼。
還說他脾氣暴躁,整天笑嘻嘻看起來很樂觀的大久保直也玩了那鬼遊戲後,不也是直接就把手機掰成兩半了?
他們哥倆誰也別嫌棄,都是一丘之貉。
「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
因為自己作而被冰室涼吼了一句的大久保直也委屈地像個「小媳婦」一樣,扭捏的不行。
「行了,你們都少說兩句。」
「還有直也你再這樣,我不介意給你屁股上面來一腳。」
又或者說其實已經踢上去了
看得石上優氣不打一處來,所以他沒好氣地直接一腳踹在大久保直也的屁股上
「老牛,老牛,別。」
老牛巨大的力道讓大久保直也吃痛不已狠狠地捂住,然後往前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幾個跌宕。
「哈哈哈,混蛋直也,你也有今天。」
看到大久保直也被行冥哥教育了一頓,冰室涼別提有多爽了,他都恨不得讓行冥哥多踢兩腳。
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就應該拳打腳踢才對。
「這麼關心我,涼。」
如果被大久保直也知道了冰室涼的心中所想,肯定會說道
「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可能是冰室涼的得意忘形讓大久保直也感知到了什麼,又或是他的嗤笑聲被大久保直也聽到了。
反正大久保直也立馬就像狗被踩到了尾巴,跳起來的那種感覺用著「明明都是你的錯,你這混蛋居然敢笑我?」的眼神瞪著冰室涼
「你瞅啥?」
冰室涼被大久保直也這麼一挑釁,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瞅你咋地。」
「呵呵呵,你們兩個啊」
石上優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頭也莫名地有一股無名怒火在熊熊燃燒。
鐵鉗般的大手,一隻一個直接把大久保直也和冰室涼在二人驚懼的目光中單手提了起來,然後把他們的頭狠狠地撞在一起
「現在應該是內訌的時候嗎!」
「蹦」
二個堅硬的鐵頭娃相撞在一起,發出了「鐵塊」打「鐵塊」鏗鏘有力的聲音。
他看著冰室涼和大久保直也頭靠著頭,像沒有身子骨支撐一樣癱軟在地上沒有了氣息還在那邊裝死。
真的又好氣又好笑
怎麼有種帶著兩個「熊孩子」的既視感,作為家長的石上優還能怎麼辦,打一頓就好。
「你們兩個正常點,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呵呵,你們懂的。」
石上優也不管冰室涼和大久保直也是「真死」還是「假死」是否聽得到,對著他們說道
「這次的事件挺及時的是賽前掉鏈子,沒有給我在拳願會的比賽場上掉鏈子。」
「行冥君,發生了什麼事情?」
石上優正在給地上「裝死」的兩個混蛋做反思,他聞聲扭頭看去差點被嚇了一跳。
「鳴造哥,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因為他看到了穿著藍白運動服的街雄鳴造他臉上一如既往的和善笑容,點睛之筆是臉龐上面遍布了血跡斑斑的痕跡。
石上優問道
「受傷了?」
這樣子的街雄鳴造在石上優看來莫名有種加了「笑面虎」濾鏡的既視感,看起來極為駭人。不光臉上,街雄鳴造那藍白色的運動服上面同樣有血跡殘留。
「不,怎麼會呢?」
街雄鳴造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沐春風,相當和諧。
「我好得很。」
他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絲為難的表情,把手中的袋子舉起來給石上優看
「只是我好像一不小心下手太重了。」
街雄鳴造造成的傷者不知道還有沒有救,反正人就睡得特別安詳。
石上優這才注意到原來街雄鳴造手中還提了個巨大的袋子,可以清晰地看到袋子都滲出血來了。從輪廓上看裡面的估摸著是和人差不多大小的東西。
石上優對於血腥味比較敏感,可以較為清晰地聞地出來是人血。
他稍微想了一下就得出來了答桉,於是問道
「鳴造哥,因為鬥技者的資格你也被襲擊了?」
「emm,應該算是吧。」
街雄鳴造撓了撓下巴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好像是這個人拒絕了他給他沖泡的蛋白粉還打翻在地。一時間怒火中燒的街雄鳴造什麼都管不上了,只想趕緊把這位褻瀆之人直接送去見「健身之神」。
他死之前好像是說了什麼「你的鬥技者資格我拿下了。」之類的話
但是這玩意不是
而地上兩個裝死的「混蛋」趁著老牛和街雄鳴造談話的功夫,不知何時起睜開了眼睛。
互相確認了眼神點了點頭,然後十分利索地悄咪咪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一開始動作幅度還比較小,等遠離了之後立馬十分要好地「勾肩搭背」跑得遠遠的。
「算了,眼不見為淨。」
石上優搖了搖頭,他自然注意到了這兩個混蛋偷跑的動作,只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走了也好,無所謂。
於是他繼續對著街雄鳴造露說道
「那鳴造哥,你是來問這玩意怎麼處理的嗎?」
「嗯。」
街雄鳴造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他之前生活在自由美利堅,那裡的人們喜歡玩真人C。為了自保他也不得不出手所以那裡失蹤個人很正常也沒人會在意(除了涉及IRS嗎),但回到霓虹后街雄鳴造就沒有怎麼幹過出格的事情直到今天。
街雄鳴造不好意思地說道
「麻煩你了,優君。」
「沒事。」
石上優擺了擺手,從街雄鳴造手裡接過袋子,好傢夥還挺沉的,可見是個健康的小伙子。
「一點都不麻煩。」
他打開袋子撇了一眼就移開了,不由得感慨道:這年輕人的睡眠質量就是好,倒頭就睡。
待重新把袋子弄成方便的樣子後,石上優拎著袋子打開了旁邊房間的門,徑直來到了陽台上。
由於已經是深夜了,外面的蒼茫大海全部黑漆漆的就像個擇人而噬的勐獸。
然後在夜色中和街雄鳴造震驚的眼神中,石上優一個「1,2,3」就把那個袋子裡面的東西扔了下去。
自此這位「睡得很死」的年輕人濺起輕微的水花後,「噗通」的一聲就開始了新的征程。
完事後石上優還不忘拍了拍手掌,對著街雄鳴造笑著說
「看吧,我就說了。」
「很輕鬆,一點都不麻煩。」
「顎,好吧。」
街雄鳴造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說些什麼話,只好點了點頭
他還真沒想到還有這麼簡單的方式就處理了如此麻煩的問題,真的一丟解千愁。
「安心,這一點問題都沒有。」
石上優用手拍了拍街雄鳴造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說道
「人類相比較於大海,就像把一粒米扔進了沙漠,根本看不出來。」
遊輪行駛的地方距離大陸架已經相當遠的距離,真的隨隨便便丟點什麼東西下去是找不到的,真就找不到了。
「刻舟求劍」人家好歹是在小池塘裡面圍湖把水抽乾了,隨便找,但這是海洋,無時無刻都在漂動。
大海連龐大的藍鯨都能消化乾淨,更不要說這麼一點點小玩意只能飄起一點浪花。
作為已經嘗試過這種簡單的方法的人,石上優覺得相當一勞永逸。
拿去餵魚是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被這種簡單粗暴解決了困難,沒有後顧之憂的街雄鳴造乾笑了幾聲沒有回話,說道
「哈哈,那我暫時沒事了。」
「等等,鳴造哥。」
石上優對街雄鳴造說道
「我還有一點事情。」
街雄鳴造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目光看著石上優。
「鳴造哥,你狀態調整地怎麼樣了?」
石上優問道
街雄鳴造雖然在健身方面絕對是專家,但是在鬥技者的領域中還是以一個外行人的身份。
鬥技者,為了贏可以不擇手段,不論生死,拼死也要贏這才是身為鬥技者的合格品質。
但是鳴造哥只是為了替代他的好友「蠻勇智將」小津駿夫而參加的拳願比賽。
雖然他身為鬥技者的實力,只要別遇上一些例如「魔槍」,「滅堂之牙」之類石上優都得認真對待的強者外,哪怕是認真起來的阿春都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實力還算是可以認可的
不論是作為朋友還是曾經的教練與學員的關係,石上優都得對鳴造哥多負責一點。
「沒事,沒事,不用擔心我。」
這次輪到街雄鳴造對石上優說沒事了,他回答道
「我覺得吧健身與格鬥其實就差了一步的距離,那就是格鬥技巧。」
「頂尖的健身者擁有不輸給頂級鬥技者的強健體魄這一點,我有這個自信。」
「因為我可是街雄鳴造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認真起來的街雄鳴造又不自覺地用暴漲的肌肉把衣服撐裂開來了。
漫天飛舞的藍白色衣服碎片下,白色大理石般精細的肌肉遍布全身,燈光下閃爍著奪目的光。
肌肉居然在發光!
任何一位熱愛健身的人,看到這如同「神明」般神聖的肌肉都會當場熱淚盈眶。
「肌肉臣服」與「肌肉至強者」雙層光環下的街雄鳴造,「肌肉大明神」實至名歸。
能將肌肉修行到這個地步,還有精準控制每一分肌肉的能力這般恐怖的「肌肉控制力」,世界上可能很難再找出這麼第二個。
就拿吳之一族的「解放」來說,其本質上還是解除大腦對於調用全身肌肉力量輸出額度的限制,
這個限制在街雄鳴造那裡應該也是不存在的,他能完美控制每一塊肌肉,在肌肉承受範圍甚至過載都能想必能調動出這份力量。
「吳之一族」雖然瘋狂,但對於肌肉發力過度導致的溶解可能還是敬而遠之,畢竟「解放」的時間是根據宿主自身肌肉狀態決定的。
但街雄鳴造存在本身就是「肌肉之神」的奇蹟,他可能不止能做到溶解的地步。
石上優估計肌肉完全超負荷下的鳴造哥甚至能發揮出可能招致「肌肉爆炸」的力量,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有相當大的風險,用力到肌肉爆炸失血過多可能是最簡單的死法,全身像個氣球一樣炸掉。
他絕對掌握著這樣的招式
使用出來但那絕對是比「暴芯」還要恐怖的招式,是禁招。
乃是改變比賽格局的絕對性力量。
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石上優搖了搖頭
「對了,鳴造哥,你可以看一下這是新鮮出爐的戰鬥錄像。」
手指不小心碰到屏幕上就出現了冰室涼的聲音
「偶然嗎?」
畫面上的冰室涼擦去嘴角的鮮血本來以為自己應該是穩贏了,但是金田末吉居然從他狂風驟雨般密集的攻擊中找到了破綻,從間隙中結結實實給他下巴上面來了一拳。
這是隔壁手術室正在搶救的那位兄弟的聲音
「我再說一遍,把代表鬥技者的位置讓給我。」
「這是?」
街雄鳴造好氣地看著屏幕上爭鋒相對的兩人,他問道
石上優在街雄鳴造問出完整問題之前,很快就給出了答桉
「這是一個普通人差點就弒帝成功的錄像,記載了萬一自己的招式全部被對面看穿了出現這種情況下的教科書級別操作。」
冰室涼這倒霉孩子是真倒霉,刻意被針對了,無論是慣用的招式和下意識呼吸流動對應的下意識動作全部被看穿了。
「很具有參考價值。」
距離登陸「願流島」-拳願絕命的比賽會場還有
十五小時三十八分四十七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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