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暗流洶湧

  早在片原滅堂還沒發布那些放縱私鬥言論的時候,一批隱藏於黑暗之中的傢伙就已經迫不及待開始自己的運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最了解你的絕對是你的敵人,片原滅堂這裡也不例外。

  將「片原滅堂」視為自己最可怕敵人,一位「位高權重」野心勃勃的老人已經不滿足於現狀。

  他想要把自己的爪牙遍布拳願會的每一個角落,於是開始了行動

  「那老不死,絕對不放放任任何一個沒有實力的傢伙待在與自己不符合的位置。」

  當看到預選賽前整整一百多家企業就連拳願絕命的賽場都沒看見就被淘汰,這個念頭就變得愈發強烈。

  他要先下手為強!

  「諸位,時候到了。」

  「片原的時代必然會被我們所終結!」

  屋子裡沒有開燈,只能看到臉上帶著可怕燒傷疤痕的老人高舉手中的酒杯對面前的這一幫人說道

  「撒,去把鬥技者打倒!奪取他們的資格吧。」

  「按照計劃行事!」

  「是!」

  於是,這批事先從世界各地挑選出來的「強者」各自領著自己的任務,紛紛踏足到這片還在沉浸於紙醉金迷美好的「拳願號」上。

  沉迷於金錢遊戲的鬥技者們不知道已經被盯上了,這些隱藏於黑暗中的「暗殺者」目標包含了拳願會企業序列排名靠前的大部分公司,他們狂熱但又理性。

  知道有少數個別鬥技者是無法招惹的存在,一個不好會引發任務失敗的存在不會去招惹。其中以「牛頭人戰士」悲鳴嶼行冥和「魔槍」黑木玄齋,「滅堂之牙」,「浮雲」等等為典型,又或者說一些難以尋到蹤跡的存在。

  但主要是看「暗殺者」想要挑選的對象,他們都會挑選自己成功率比較高的鬥技者作為下手目標。

  從各方面評估例如所學的武技剛好衝突,經典的「彼之短是我之長」。同時還有一些沒有出場過的新面孔也是他們下手的對象

  對,就像是這位

  「啊,果然做了兩百組有氧訓練之後喝上一杯冰鎮的蛋白粉。」

  穿著藍白色運動服的街雄鳴造,一口直接把大型啤酒杯泡的一升裝的蛋白粉「都,都,都」幹完。

  他剛剛從身後的健身房裡出來,拳願號上面有許多設施都是參照最高一級的建造標準來的。

  自然船上的健身房也是設施齊全基本都是全新的,看牌子就知道是國際知名的大牌私人訂製,全部都價值不菲。

  但是裡面卻一個人也並沒有,因為大部分人都在宴會廳那享受紙醉金迷的奢靡。

  唯獨街雄鳴造一登船就像仿佛收到了「健身之神」的指引一樣,立馬就找到了這間健身房。然後他就沒有停歇地鍛鍊到了現在,然後來到運動吧檯卻發現上面自助區域那些價格上千美元一斤的蛋白粉也是隨便喝的。

  雖然街雄鳴造也是不差錢的主,但是能白嫖自然是最好的。

  「簡直就是賽高。」

  街雄鳴造喝蛋白粉給人的感覺像是三伏天喝上一口冰鎮啤酒的感覺,每個毛孔都在舒展,肌肉都在歡呼。

  「對了,那邊的先生你要來一杯嗎?」

  微笑著的街雄鳴造把手邊的第二杯蛋白粉舉起就像招待客人一樣,對著遠處的黑暗推銷道

  「味道很不錯哦~」

  但是熱情的招待卻不一定能收到同樣熱情的對待,反倒有可能被對面惡行相向。

  「呲啦…」

  安靜的健身房裡一道呼嘯的白光閃過,隨后街雄鳴造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只剩下一個把手還抓在手裡。

  就這樣一杯可以為運動後的健身者提供優質蛋白的飲料由於容器被利器擊碎,全部傾倒在地上。

  「呵,誰要喝啊?」

  「這種垃圾全是科技與狠活。」

  一個全身包裹著繃帶像個木乃尹的男人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他戴著印有「禍」的白色面巾。

  「你這小白臉,就是皇櫻集團的鬥技者街雄鳴造?」

  剛才擊碎街雄鳴造杯子就是這個繃帶怪人手中的裝有利刃的鎖鏈,鋒利的刀鋒在燈光下閃爍著駭人的光。

  「一臉弱者的蠢樣」

  這個不知名的「殺手」就是來自於那個組織,他那充滿了血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街雄鳴造冷笑一聲說道

  「皇櫻也墮落了,那個女人居然選了個你這麼個瘦竹竿,都不知道是選的床伴還是鬥技者。」

  「算了,無所謂,小白臉你反正馬上就要死在我手裡了。」

  「啊,啊~真是浪費。」

  「那麼好的蛋白粉,卻被認為是垃圾」

  可街雄鳴造卻絲毫沒有在意一旁的威脅,他還半蹲著似乎在惋惜灑在地上的蛋白粉。

  「你知道我還有半句話沒說是什麼嗎?」

  「鬼知道,嘰嘰歪歪話真多!」

  繃帶男沒有過多言語直接把手中的長條鎖鏈狀武器投擲而出,他已經能夠想像到這一擊後小白臉的腦袋割下來鮮血淋漓的模樣。

  但是接下來的畫面卻讓繃帶男瞪大了充滿血絲的眼睛,仿佛根本無法接受現實。

  「怎麼會這樣?」

  因為繃帶男以前無往不利的暗殺利器被眯著眼微笑的街雄鳴造輕易地握在了手裡,而且無論他怎麼使勁都拉不回來

  「可惡!動起來,為什麼動不了。」

  幸運的是繃帶男就沒有這個煩惱了,因為街雄鳴造手腕一抖就將整根鎖鏈驟然繃緊再向後用力一拉。在另外一個端的那個倒霉蛋就感覺到一股彭湃根本無法反抗的怪力拉扯著自己全身,在那個瞬間加速度達到了數個G。

  沒來得及反應的繃帶男整個人都向著街雄鳴造飛去,但迎接他的是蘊含著更加恐怖的攻擊。

  「碎骨」

  街雄鳴造以單手正拳進行高密度近距離打擊的格鬥技術,毫不誇張的說

  空氣都被極限壓縮下發生了劇烈爆炸,都被打爆了。

  更不要說這玩意最後是施加作用在人類的身上,以往好脾氣的街雄鳴造是不會下如此重手的。

  但是繃帶男千不該萬不該,糟蹋了那杯蛋白粉。

  街雄鳴造怒了

  由於被難以想像的巨力攻擊到,被加速到常人已經不可見的速度,繃帶男回去的時候更加快。

  強大的破壞力撕裂了其全身,筋骨每一寸節節斷裂。比破爛的抹布還要垃圾的繃帶男整個人瞬間凌空飛起,鮮血噴得滿天都是。落地後翻滾十幾圈,人就已經進得氣還沒出得氣多了的模樣,顯然是無法再戰。

  沐浴在衣物的碎片中和金色的燈光下,全身擁有鋼鐵般肌肉的街雄鳴造還保持著正拳緊握的姿勢,冷峻的臉龐更是讓人感覺猶如降臨世間的神袛一般,神聖不可侵犯!

  街雄鳴造鬆開手後隱隱約約看得有細砂在滴落,那是先前抓在手裡的鎖鏈只不過已經被街雄鳴造可怕的握力捏成了粉末。

  「下次注意」

  街雄鳴造看著倒在血泊中被彎曲成詭異弧度的繃帶男冷漠地說道

  「這杯蛋白粉與你的血同在。」

  很明顯繃帶男下一次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沒有下一次了,應該是下輩子點注意才對。胸膛被打得像一張紙的厚度了,二十四根肋骨和內臟被同時打爆。

  他剛才想要說的就是這句話,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就被繃帶男擊碎了,白色的蛋白粉灑了一地。

  真的說出去也不怕同行笑話三年,就因為這種搞笑的理由繃帶男就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蛋白粉可是健身人士的最友好夥伴,任何的浪費都是褻瀆。

  不可饒恕

  老好人的怒火是很可怕的,但發泄過後又變成了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街雄鳴造撓了撓頭,看著死相悽慘白色的繃帶都被染紅的木乃尹嘆了口氣

  「啊這,怎麼收拾啊」

  街雄鳴造都被盯上了,其它的鬥技者想必也不好好到哪裡去。

  還有就這些「殺手」的行動指南裡面永遠有一條「柿子永遠都會挑選軟的捏」,畢竟好欺負。

  這就意味著拳願會現役所有鬥技者中歲數最大,以八十二歲高齡還奮鬥在一線的那個老頭,如此敬業放眼整個拳願會悠久的歷史中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白夜新聞的鬥技者被冠以無數武者夢寐以求的「武神」武本久安,肯定是眾失之失。

  年齡的增大,體力和持久力是呈現幾何式下降的。還有各種基礎病,年輕時候的暗傷這些都是高齡鬥技者的問題。

  強如「吳惠利央」都不可避免因為年齡衰老,都從將近兩米多高的肌肉勐男一下子老縮到一米六五,肌肉也萎縮成乾巴巴的肉乾了。

  時間是最可怕的敵人,要不說怎麼會有歲月是把殺豬刀,刀刀出暴擊這種說法。

  八十二歲哪怕是鬥技者身體狀態再好,也肯定是比不上像石上優他們這種年輕人的。

  不過畢竟是「武神」,曾經建立起來的威名還是震懾了不少的蕭小他們不敢輕易比試。

  但是這幫膽小鬼不敢,並不意味著這群膽敢公然襲擊鬥技者的暴徒們。

  況且從紀可憐的身上就能夠看到出來,那必然是血戰。

  因為秀知院裡面和摯友並稱「新聞部雙星子」的紀可憐就是白夜新聞會長的掌上明珠。

  但從女孩身上遍布的血跡就知道,那個老頭子想必此刻已經凶多吉少了。不然按照武本久安和紀可憐的關係,怎麼可能會讓她狼狽到這樣像是剛從險境中逃出來的樣子。

  敵人是真的卑鄙無恥,一開始出動六位一般的好手只為了消磨武本久安的體力。

  最後的殺招則是一位影藏於暗幕下的殺手,根本煩不勝煩。

  都是為了保護紀可憐

  武本久安才受了第一次傷,傷口處一條巨大的開放性劃痕,而且毫無疑問對手是萃毒了。

  「就是這樣,久安爺爺和爸爸主動留下來墊後,我才得以出來尋求幫助。」

  說著說著本來眼睛哭得已經有點紅腫的紀可憐,眼眶又紅了

  一想到自己的親人還在那裡拼死奮戰,剛才她卻沉迷於別人的懷中(男色),紀可憐就感覺十分羞愧。

  「神大人,求求你出手救救久安爺爺和我爸爸吧。」

  她抓住石上優的身前的衣物,語氣帶著點哀求。

  「只要您肯答應,我們家什麼條件都任你選擇。」

  「即便是我個人」

  紀可憐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無論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她都能接受了。

  沒辦法,事態已經拖不起了。

  我的作家小姐,其實可以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

  唉,但不得不裝作陌生人真的好難。

  還有神大人的稱呼莫名有點羞恥,石上優不是很適應。

  他還是喜歡聽這個女孩叫自己「石上編輯」

  沒辦法,石上優還得聽人家說完才能回復,明明他和可憐學姐關係也不錯。

  這種就舉手之勞的事情,就是得走繁瑣的過程。石上優是「牛頭人戰士」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才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

  「愛麗!」

  終於聽到可憐學姐請求的話,神色嚴肅的石上優立馬叫出來了愛麗的名字

  紀可憐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迦樓羅,迦樓羅手一攤表示她不是「愛麗」。

  「神大人?」

  石上優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

  「距離這裡最近的戰鬥,不,武本久安現在在哪裡?」

  很快走廊上面的廣播就響起來了愛麗清冷的聲音,她給出了相當準確的位置

  「收到」

  「現在整艘拳願號正在戰鬥的次數有八場,武本久安是第五場。」

  「他目前身處A區第五方位,主人你出門右拐」

  當知道這位「神」大人的想法,紀可憐立馬就明白了原來是在尋找他們剛才尋找到的位置。

  「迦樓羅,等會記住稍微保護一下這位小姐。」

  「如果是你的命令的話,我自然會遵守。」

  「那就當成是命令吧。」

  迦樓羅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好了,我們走!」

  石上優一把抱起很明顯鬆了一口氣的紀可憐,然後快速地趕往桉發地點。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紀可憐還有點懵,她怎麼又被抱起來了。

  「聽話」

  石上優是公主抱,他掃了一眼可憐學姐的腳踝,有些紅腫

  「你這樣怎麼跟得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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