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凡也有點兒蒙,這咋的,這陳曉北還成了橫行鄉里的惡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疑惑地看了看何老七。
何老七也蒙住了,畢竟跟陳曉北也不熟啊,這是柳家介紹來的。
他清了清嗓子,「賈氏,這裡可是公堂,若是敢胡言亂語,可是要吃板子的。」
賈氏哭哭啼啼說道,「差爺,就是他嚇得我兒有家不敢回,我,我跟他拼了。」
說著話站起身來,就要往陳曉北身上撲。
好在何老七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擋在陳曉北面前。
賈凡一看也是啪的一拍驚堂木。
「公堂之上不得咆哮,否則本官可要打板子了。」
何老七看一下陳曉北,「有這事嗎?」
陳曉北搖了搖頭。
「那你可有人證?」
陳曉北一拍腦袋對呀,人證,那陳平就在外面,現成的呀。
「回七爺,就外面驢車上睡覺的幾個都是護村隊的,他們都可為我作證。」
何老七對旁邊的差人遞個眼神,很快,陳平等三人就被帶了進來。
一進來三人就跪倒給胡凡磕頭,或許他們想不到,跟著來吃包子,還得被喊進來問話。
一看他們三人進來,陳玉田兒有點兒傻眼了,輕輕拽拽賈氏的衣襟。
賈氏是惡人先告狀,「對,就是他們三個,跟陳曉北合夥一起,誣陷我兒子是盜賊。」
本來只往陳曉北身上潑髒水,或許還有一絲活的機會,可現在你連陳平都不放過,他們豈能放過你。
陳平對著胡凡一抱拳,大聲說道,「縣令大人,我乃河頭村護村隊的隊長,我叫陳平。」
「這老太婆明顯是惡人先告狀,他的兒子陳二毛晚上跑進陳曉北家行竊,被我們抓個正著。」
「本想在村中關到天亮送到縣衙來,可是卻半夜逃脫,沒想到這老婦人居然起了歹念,雇凶要置陳曉北於死地,幸好被人識破,搶先一步抓了。」
陳平把話說到這,事情如果就此結束,最多落個雇兇殺人未遂。
可此時的賈氏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她指著陳平就吼了起來。
「什麼叫我起了歹念,還不是你那做里長的爺爺,逼著我們這麼幹的……」
一聽這話,感覺要露餡,陳玉田趕緊去拽賈氏的胳膊。
「你這婆娘怕是瘋了,公堂之上這種話也敢說。」
陳平哪裡肯干,他對背後的這些事毫不知情,自然要為他的爺爺說話。
「你就是血口噴人,居然把事兒都推到我爺爺身上,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說完轉頭看向胡凡,「縣令大人,她的兒子陳二毛平日在村里,不學無術,遊手好閒,偷雞摸狗,這個您都可以去村中打聽。」
「陳曉北前些日子剛娶了媳婦,帶了些嫁妝,就被陳二毛盯上了,他去偷竊之時,被我們堵在了家裡,這些村民都可作證。」
胡凡點了點頭。
「賈氏,你若現在說真話或許還來得及,倘若執迷不悟被我查了出來,那等待你的是什麼後果,你可曉得。」
賈氏衝著胡凡磕了兩個頭,「縣令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那裡長陳安邦,跟我們說只有殺了陳曉北,才能讓我們兒子重新回村。」
胡凡點了點頭,「這麼說你兒子確實去陳曉北家偷過東西。」
賈氏還想狡辯,旁邊的陳玉田趕緊攔住她,「青天大老爺,這事兒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對,我兒子是去他家偷過東西,後來村長這樣說要送到縣裡,是我趁著半夜護村隊員睡熟偷偷把人放了。」
「是我心懷不滿才雇兇殺人的,跟里長無關。」
這番話陳雨田說得很違心。但現在他只能這樣說,因為他很明白臨走之時里長那段話的意思。
就在這時就聽得外面一陣喧鬧,接著有差人匆匆地跑進來。
「啟稟縣令大人外面來了一群人,說是河頭村的。」
胡凡一瞪眼,「胡鬧,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大人,他們說抓了一名山賊扭送到縣衙來了。」
一聽這話,陳曉北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昨晚的一幕。
與自己撞個滿懷的,不是河頭村的?難道是他?
別說陳曉北的推斷完全正確,這小子在青牛山躲了一夜。
一直待到天色大亮才若無其事地返回村子,並且直奔陳玉田的家。
而此時的陳玉田早已經被何老七帶走了。
山賊見陳玉田家中無人,還假惺惺地向鄰居打聽他們的去向。
最終被人報告了護村隊。
這小子一看到護村隊撒腿就跑,這不擺明了心中有鬼嗎?
陳大強把人抓走之後,又遇見了陳安邦。
正好,陳安邦才從鄉里回來,也很想知道事情的進展,心懷鬼胎便主動提出帶他們把人送來見官。
……
胡凡聽了匯報,揮了揮手,很快有差人便帶著另一名山賊進來。
這山賊一看楊大志滿頭是血,身上也被打得皮開肉綻,登時嚇傻了,咕咚一聲跪在那,不住的求饒。
「縣領大老爺饒命,縣令大老爺饒命。」
胡凡趴地一拍驚堂木,「你姓字名誰,為何到北山村,意欲何為,從實招來。」
這小子竹筒倒豆子倒是爽快,「回老爺,我叫丁老三,跟楊大志一塊兒到河頭村,去青牛山上畫畫路線圖,順帶順帶……」
他扭頭看了看楊大志,還接著說道,「順帶把一個叫陳曉北的給殺了。」
丁老三就把昨晚的情況描述了一遍,果然如陳曉北所推測,這小子聽到崔紅羽喊趕緊往外跑,正好被陳曉北撞上。
胡凡看了看賈氏,「雇兇殺人,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賈氏此時豁出去了,瞪著眼大聲喊道,「青天大老爺,我剛才說了,一切都是里長陳安邦指使。」
陳平一聽這話氣得夠嗆,「縣令大人,我爺爺就在外面,您把他叫進來,與這廝當面對質就可。」
胡凡點點頭,對著何老七做了個手勢。
很快陳安邦就被帶了進來。
此時他的心中也很慌,但強作鎮定,對著胡凡躬身一禮,「河頭村里長陳安邦,見過胡縣令。」
胡凡指了指陳玉田跟賈氏,「他倆你可認得?」
「回縣令大人,他倆是我村村民,小人自然認的。」
「那好,他倆說他們雇兇殺陳曉北是受你指使,可有此事?」
陳安邦心裡咯噔一下,他目光變得冷酷起來,掃過了賈氏的臉龐又看向陳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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