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義練習生晚上跟林楠楠一起睡。
一晚上兩人相擁而眠，睡得很愉快，好像美女相斥的規則在她們之間不成立。
當然也可能不方便相斥，畢竟但凡斥一下，林某人的床上就能多一人，那就……呵呵，好吧，這純屬是在想屁吃，真要發生那也是他睡沙發。
第二天吃過早餐以後，林曦就讓林楠楠帶著奧義練習生去「一家大」的公司，找葛健他們面試。
這對於胡誠林和葛健來說也是最基本的尊重。
她們出門還沒多久呢，葛健就來電話了。
林希才剛接通電話，對面的葛健就迫不及待道：「我靠，林小子，昨晚你搞那麼大的事，怎麼也不跟我事先通個氣兒？」
林曦知道，肯定是海角遊艇會的人聯繫他了。
於是林曦便說道：「能有什麼大事，我就是把人帶回來而已。那女孩還是個雛兒，還特麽借了一百七十萬的預付。你想想，這要是跟著去了公海，她能受得住船上那些變態的玩法？玩完了這輩子還能有個好？弄不好當場跳海都有可能！」
葛健嘆氣道：「那你也不能這麼搞啊！現在好了，我被人家罵得狗血淋頭！然後人家說了，這事兒沒完！」
「沒完就沒完嘛，人反正我已經救下了，他們想怎樣直接劃道就行。」林曦淡淡道，「是不是給你電話了？我先跟他們聊聊。」
「林小子啊，你可真是大善人。」葛健嘆了口氣，又道，「沒錯，電話是打到我這裡了，這事兒他們肯定想找你盤一盤。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這幫人不好惹，在他們擅長的方面上實力可一點都不比五嶽會差，說話的時候一定要客氣點，爭取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記住了？」
「明白，我沒事難道還會到處樹敵嗎？」林曦說道，「，葛哥，您直接把電話推給我就行。對了，那個救回來的女孩，也是個練習生，條件不錯，我現在讓她去公司面世了。」
葛健一聽，頓時急得提高了聲調：「林小子……林哥，我叫你一聲哥行了吧？你有沒有搞錯啊，這種來路的女孩兒你也敢收？我問你，咱說點誅心的，萬一她被拍過照呢，以後曝出來怎麼處理？還有，萬一她有相熟的恩客呢，到時候萬一出名了直接上來指認，說那娘們多少多少一晚上，你怎麼辦？」
不得不說，葛健說的話糙理不糙。
推新的藝人，背景調查確實很重要，有隱患的一般堅決不要。
不過林曦對此卻是不屑一笑，說道：「其一，我相信她只是第一次，沒有所謂的恩客。其二，有拍過照也不怕，只要我夠強勢，別說照片，就是視頻，我都能說是假的！就跟五嶽會似的，誰他嗎敢傳播，就弄誰！」
「我嚓，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直接找清白的女孩不好嗎？」葛健又道。
林大藝術家果斷黑臉：「什麼叫清白的女孩？那些出身優渥、無憂無慮，三天換個男人的就叫清白了？為了生計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就是下賤了嗎？這特麽誰定的規矩？！」
聽到這話，葛健眉頭也皺起來了：「你小子什麼意思？」
「她是白明遠的女兒！」
本來還有點生氣的葛健一聽到白明遠這個名字，頓時就驚了。
「我嚓？！白明遠的女兒……這特麽，白明遠現在都混到這地步了？」
說話間，他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很顯然，葛健作為和白明遠同時代的人物，對於當年的事情也知道不少。
林曦就把奧義練習生的事情，大致跟葛健說了一下。
葛健聽完，氣果然小了許多，思索了一會兒最後說道：「老白當年跟我關係也算不錯，他女兒這事兒……我還是要關照下的。」
林曦點點頭：「那就好，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那行，你千萬跟那頭好好說啊。」
葛健一再叮囑之後，這才把對方的電話推給林曦。
林曦立即撥打了過去。
很快，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閣下哪位？」
聽上去很有禮貌，且氣度非凡。
林曦說道：「我是林曦，昨晚在船上帶走你們一個女孩的那位，當時情急未及深思，特來跟你們道歉。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哦，你就是林曦啊。」電話那頭，語氣波瀾不驚，「我姓王，叫我王先生就好了。不知道你打算怎麼道歉？」
「誠如我所說，所有損失我都會照價賠償，另外也可以額外付你們一筆賠償金。如果需要當面道歉，我也可以前來。」
「那就好，錢不錢的無所謂，我們老闆還是傾向於讓你當面道歉。三天後他會從內墨斯特回來，到時候我們會聯繫你，希望你預留好時間。」
「好。」
今天的早間新聞很熱鬧。
中央財經：「短視頻平台狼煙再起！快音橫空出世，或掀起新一輪燒錢競賽！」
官媒日報：「單日下載量破一千五百萬，快音的背後究竟什麼來頭？」
壹周娛樂：「網際網路史上的奇蹟？起底快音的幕後操盤！」
財經觀察：「以醜聞博眼球，快音能走多遠？」
快娛樂：「即將入獄，林曦又搞了新的么蛾子？」
……
頭天的快音奇蹟，很快吸引了大批媒體的瘋狂報導。
有趣的是，除了官媒的報導立場偏中立以外，其他各媒體的報導，大都是持批判立場。
不過林曦絲毫不在意，在他看來，只要官媒能保持中立，那麼被資本控制的那些媒體，怎麼罵都行。
甚至越是罵得急赤白臉，他就越開心，畢竟其一這能給他增加熱度，其二把敵人惹得惱羞成怒，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嗎？
無論如何，快音真的火了。
如今不光是官方下載平台，連各大手機應用商城上，快音的下載量也都擠進了第一或者至少前三。
到了中午時分，快音的總下載量已經突破了1800萬！
活躍用戶，更是高達600萬左右——根據統計，用戶下載快音後的24小時平均使用時長，高達1小時32分鐘！
這同樣是突破性的數據，要知道這時候「短視頻改變人類生活」還只是句空話，大多數平台的內容也遠沒有那麼豐富，頭部平台音浪互娛的活躍用戶日平均使用時長，也才一個小時出頭！
為什麼快音的用戶粘度這麼高？
很簡單，一方面是大家要在快音上吃瓜，吃瓜就要看評論、留言，然後跟不同意見的人對噴，這當然會增加在線時長。
而且，吃瓜的對象遠不止林曦一個，隨著越來越多針對五嶽會或者圈內「惡霸」的爆料，每一個爆料者都是一個新的瓜源，你想一下子「吃」完是不可能的，當然要不停地刷了！
另一方面，則是快音的「明星效應」起作用了。
陳思彤、陳思菡、胡誠林、葛健等大批圈內明星、大佬，現在也不時在網上分享動態，而他們分享的內容，都是林曦精心策划過的。
比如陳思彤、陳思菡這些當紅的明星，以分享生活趣事、美照為主，偶爾轉發下「熱瓜」，輕輕鬆鬆就吸引了數十萬粉絲，每一條視頻下面，至少有近萬的評論。
而胡誠林、葛健他們，因為是老一輩的大腕兒，同時也是圈內響噹噹的大佬，所以側重於發一些老照片、老視頻，講一些過去的娛樂圈往事。
這類視頻中年群體最愛看，因為胡誠林、葛健成名的時候，正是他們的青春期，於是輕易就颳起了一股股「憶往昔崢嶸歲月稠」的懷舊風。
當然，除了以上兩點，同樣功不可沒的，還有快音拋棄「唯低俗搞笑論」，而給用戶推薦更多有趣、有知識、有逼格的內容的原因。
例如，黑猩猩和人類的頭髮誰多？
濕手機放在米飯里能不能幹燥？
高速公路拓寬後真的有助於改善交通嗎？
就問你想不想點進去看看？
別說普通用戶想，就是林曦自己個兒都想點進去看看。
尤其是最後一條，他都備好小號差點就要開噴了——高速公路拓寬後難道不能改善交通？你他嗎腦子……哦，好吧，有實際案例證明可能會更糟，那你繼續……技術部，給他上個熱搜！
沒錯，這些內容在地球上，都是司空見慣的。
但在這裡，卻是新穎得很！
所以，有那麼多用戶感興趣的內容，在線時長怎麼可能會低？
於是良性循環就形成了。
高粘度的用戶刷視頻時，必然會影響和帶動身邊人，這是最好的GG。
而持續不斷的針對五嶽會的爆料，各種關乎「潛規則」、「X醜聞」的娛樂圈新聞，則是最好的推廣！
快音的下載量，不持續猛增才怪！
到了下午五點，王沐晴特意給林曦打了個電話。
「林總，平台下載量破兩千萬了！」
兩千萬的真實下載量，不摻一丁點水分！
這也意味著，快音已經躋身於短視頻的「頂級俱樂部」，成為短視頻平台的頭部企業了！
而這個過程，只花了兩天時間，且沒有投一毛錢的營銷費用！
「今天，我們也開始接到大量的GG諮詢了！」王沐晴繼續說道，「運營部就四五個人，每個人的電話都被打爆，包括我在內。
目前我們正在加緊招人，我打算半個月之內，組建一個完備的營銷部，一個呼叫中心，一個培訓中心以及一個人工審核中心。具體相關事宜，我認為還是開個董事會討論下比較好。」
四大部門一起上，這是眼下快音勢在必行的任務，否則即便平台的伺服器不崩，平台的員工都要崩了！
從昨天上線到今天，可以一點不誇張地講，將近二十個員工，沒有一個睡過覺！
包括王沐晴在內，現在全部都黑眼圈一片，咖啡、茶、香菸，風油精都成了公司硬通貨！
沒辦法，誰特麽能想到數據會增加得這麼變態啊！
你能想像銀行一天開七八萬個人工帳戶，就三四個人審核的工作量嗎？
能想像一天幾十萬條視頻出來，機器審核過濾完之後，有一兩萬條視頻有問題需要人工審核時，屏幕前卻只有三個人在審的工作量嗎？
你能想像一天數十萬次網絡攻擊，卻只有五位技術老哥拼命抵擋的工作量嗎？
你同樣無法想像，GG商排著隊要求投GG，卻連電話都打不進來，最終逼得人家直接跑公司來，然後擠在大廳一起吃盒飯的盛況！
整個公司的人，現在幾乎都處於瘋狂的狀態。
這就好比滿地的錢等著他們撿，他們卻撿不過來，誰特麽不瘋啊？
要知道，現在這批員工，可都是工號前20的！這些錢只要能順利撿起來，他們何止是這輩子財務自由，下輩子都夠了！
所以，你要說抱怨，那每個人都在抱怨！
但王沐晴現在要說，讓他們啥都別管趕緊睡個覺，他們能把王沐晴綁辦公室里，再把門給焊死！
事兒沒辦完就是錢沒撿完，睡捏瑪X啊睡，起來嗨！誰攔都不好使！
可人不是機器啊，就算再怎麼能熬，不到二十號人輪班熬，不出一個禮拜他們也得倒！
所以王沐晴一定要迅速搭建團隊，而按照章程，這麼大的決策，當然需要全體董事一起通過了。
但是林老資本家聽完，卻是一臉的淡定。
「這個事兒你拿手，你去辦就行了。反正你就把我當做一致行動人，你的所有決策我都同意，現在帳上也不缺錢，先花一個億把公司整體的架子搭好吧。」
王沐晴舉著電話啞然，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