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二百三十五章：定檔中的求助

  元宵節一過，山河一家就開始張羅著回魔都的行程，丘楚溪要開學了，爺爺奶奶也在京城待不住，老念叨著老家的林林總總。

  一家人商量後，最終決定丘江開車載著父母直接往老家開，謝美玉帶著女兒坐飛機回魔都，

  余正沖老兩口則留在京城看著山河，一家子都在為山河的忙碌操心，有兩個長輩在身邊噓寒問暖，總讓人放心點！

  山河自然舉雙手贊成，有兩個長輩在四合院陪伴自己生活，多了份家的牽掛和溫馨，山河求之不得！

  除此之外，豆豆也留了下來，丘楚溪可不捨得了，走之前摟著豆豆說了好一會兒悄悄話，

  謝美玉嘴硬心軟，看著女兒不落忍，答應了回去以後讓她再養只貓，才讓丘楚溪重展笑顏。

  幾位家人逐一離開後，山河回到了正常的作息規律。

  北影開學了，這是山河本科的最後一個學期，善始善終，山河還是老老實實的前往學校報導。

  進了校門後，山河一路打招呼來到了導演系教師辦公室，這會兒兩位帶班老師可沒空招呼他，

  王紅偉見到山河，抬頭就說道：「山河，報完名，去系主任那一趟，主任找你有事！」

  「王老師，你知道是啥事不？」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別在這廢話了，我現在可沒空招呼你！」

  「行嘞，那您忙！」

  山河報完名，便來到了系主任辦公室，敲門進屋後，謝小晶抬頭看了眼山河，開口招呼道：「先坐會兒，喝茶自己泡，茶葉就在茶几抽屜里，我看完這份文件。」

  「主任，不用管我，你這我熟！」山河自顧的搬出茶具開始在茶几上泡起茶來。

  幾分鐘後，謝小晶起身走到山河對面，笑著調侃道：「你可真是行家，每次來都挑最好的茶喝，怎麼樣，電影製作到什麼程度了？」

  「我下回讓人給您送好茶，正宗的安溪鐵觀音和武夷山岩茶！」山河給謝小晶斟上茶水，「《墊底辣妹》已經完成了復剪，估計三月份就能出成片，第一次執導嘗試我基本滿意，給自己打了六十分。」

  謝小晶端起茶盞喝了口茶說道：「你準備什麼時候上映，上映前把片子拿來學校放一放，你可是零一級第一個拍長片的學生，再說還是畢業作品，畢業匯報還是得搞一搞，咱們北影導演系好不容易出了個寶貝，不得在學校里現一現啊！」

  「您叫我來就這事啊？」山河看著謝小晶回答道，「我本來就準備在咱們學校搞個小型首映式，學生的畢業匯報不得正式點啊，這也是老師們的功勞，我能這麼快獨立拍片還不是靠系裡幫忙。」

  「哈哈…」謝小晶笑著回應道，「就說你山河是寶貝嘛，辦事靠的住，系裡這回得沾你的光了！」

  「瞧您這話說的，我不是導演系的一份子啊！」

  「行，我也不和你客套了！」謝小晶點頭說道，「曹寶平寫了個劇本，打算自己拍出來，他前幾天把劇本扔我這了，打算讓你看看，能合作還是找自家人來的舒服，老薑和老張拍完戲回來可是對你們楚河影視大加稱讚，聽說今年又準備同時開兩部戲？」

  「都是應該的，電影公司不得靠著咱們導演賺錢啊！」山河笑著回應道，「曹老師要拍戲還用找您出面，直接上楚河影視不就得了，他的水平我可一清二楚，這也太見外了！」

  「他那人就那樣，平時話少，劇本我看了，賠錢的機率很大，估摸著他不太好意思。」謝小晶笑道。

  「拍電影哪有包賺的，楚河有導演扶助資金，咱們北影導演老師有項目儘管找楚河，我還得感謝老師們信的過我這個學生呢！」

  謝小晶笑著拍了拍手，看著山河說道：「你倒是財大氣粗，不過你們楚河影視現在是蒸蒸日上啊，鍾立芳如今在國內電影圈裡可是威名赫赫，春節檔期生生被她給開墾了出來，女強人啊，不得不服！」

  「主要還是靠著咱們北影的人才，寧昊不也是北影畢業出來的嗎，謝老師，以後可得多給楚河推薦人才，系裡就那麼點學生補助，不夠的您就打電話找鍾立芳，她現在膀大腰圓，有錢！」山河給謝小晶添上茶水。

  「那我可不客氣了，咱們導演系還真缺這個！」

  「您儘管找她！」

  兩人聊著天喝完一壺茶，山河便告別了謝小晶，帶著曹寶平的劇本離開了電影學院，直奔楚河影視而去。

  山河見到鍾立芳時，她正在看著《人在囧途》的票房報表。

  隨著春節假期的結束，港島片《韓城攻略》和迪斯尼的《國家寶藏》陸續上映了，

  《人在囧途》的票房繼續下挫，院線的排片也越來越少，單日票房已經跌到了一百萬左右。

  總票房想破兩億已經不可能了，最終估計在一億九千萬上下，太可惜了，就差那麼一口氣！

  山河一進門就聽到了鍾立芳的嘆氣聲，便笑著調侃道：「咱們名震影壇的鐘大膽這是在嘆什麼氣呢，不應該是意氣風發，指點江山嗎！」

  「老闆來了，這綽號可真難聽！」鍾立芳笑著回應道，「《人在囧途》就差那麼一口氣，破兩億估摸著是不可能了，有點遺憾啊！」

  山河在鍾立芳對面坐下，「這次咱們已經盡力了，而且做的很好，大環境就這樣，能到這個地步已經是聲震影視圈了，不必強求這些虛名，以後大把機會。」

  「也只有這麼想了。」鍾立芳起身給山河倒了杯水，問道，「你不是去學校了嗎，怎麼又來公司了？」

  山河把手上的劇本遞給鍾立芳，「這是北影導演系曹寶平老師的劇本，我剛剛在路上大概看了一遍，劇本很好，還有公司和導演系的聯繫得加強，準備一筆學生專項扶助資金，你到時候和謝主任談！」

  「給北影投資我可是求之不得！」鍾立芳接過劇本，「《光榮的憤怒》，既然您都看好，我會安排好製片投資，北影導演系老師的項目多多益善。對了，最近公司收到不少導演遞來的劇本，您幫著看看唄，都知道你眼光好！」

  「行啊，拿來看看！」

  不一會兒，鍾立芳的秘書小黃就捧著一個紙箱走了進來。

  「這裡面有十幾本，已經挑了一道了，你看看吧！」

  「這麼多？」山河從紙箱裡取出一個劇本開始翻閱起來。

  「你慢慢看，我去市場部開個會，《暗算》和《沉默的證人》要開始賣第一輪了，我去聽聽他們的安排！」鍾立芳給山河打了個招呼就走出了辦公室。

  見鍾立芳離開，山河乾脆把劇本全拿了出來，只看名字，看看會不會有自己熟悉的劇集出現。

  令山河驚喜的是還真撿著了漏，拿著這個名叫《武林外傳》的劇本，山河開始認真的閱讀起來。

  十幾分鐘後，山河已經確定了就是這就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經典情景劇。

  編劇是寧財神，不過只有二十集，第一回郭女俠怒砸同福店，佟掌柜妙點迷路人，山河看完就有了記憶里的畫面。

  這個劇本一定得投，十幾年後再看都不落伍，寧財神是個人才啊！

  接近上午下班時，鍾立芳才回到了辦公室，見到山河正捧著劇本傻樂，便開口問道：「有你喜歡的劇本嗎，哪一部？」

  山河放下劇本，仍帶著笑意回答道：「這本《武林外傳》絕了，寫的太有創意了，太好笑了！」

  鍾立芳聞言皺著眉頭想了想，「《武林外傳》我有印象，是《炊事班的故事》導演尚景遞來的本子，也是個情景劇，我看了一集，會不會太鬧騰了，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山河搖頭回應道：「我感覺挺好，太符合年輕人口味了，我敢說再過十年這部劇同樣不過時！咱們一定得投，份額越多越好！」

  「知道了！」鍾立芳笑著問道，「其他的呢，就這一本啊！」

  山河沒好氣的瞥了鍾立芳一眼，「能有一本就不錯了，其他的呢這些武俠劇，抗日劇都千篇一律，沒什麼特色，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加上這本，今年咱們公司已經訂了四個電視劇項目，你的兩部諜戰劇，和海潤合作了一部軍旅劇《幸福像花兒一樣》，電影也確定了寧昊的《瘋狂的賽車》，還有曹寶平這部戲，開局不錯！」鍾立芳得意志滿的說道。

  山河點點頭問道：「《仙劍奇俠傳》準備什麼時候播放？」

  「港台要早一些，國內四五月份吧！」

  「這部劇公司還是要做點宣傳，尤其是在網絡上！」

  「明白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三月份，過去的十來天裡，山河做了個標準的上班族，在四合院與公司之間準時上下班。

  《墊底辣妹》也在一步步接近完成，鍾立芳甚至都開始討論研究檔期和宣傳事宜了。

  山河的時間漸漸變得空餘，他在工作之餘多了一項運動，就是天天早晨帶著豆豆在胡同里跑幾圈。

  山河的精力漸漸開始向新書轉移，《信號》的故事梗概山河已經漸漸有了構思，山河打算刪去原劇里的後幾個案件，專注於女孩綁架失蹤案和連環殺人案。

  李明哲是一個殺人犯的兒子，從小他就形隻影單，沒有同齡人願與他成為朋友，

  只有同桌的善良女孩於曉靜會對他表達善意，但李明哲卻因為過度的要強和自卑常常拒絕同桌的好意。

  一個放學後的雨天后，這個女孩失蹤了，而最後一個見到於曉靜的正是李明哲，他拒絕了女孩的一同回家的提議，獨自在教室里等著雨停，從窗戶里他見到了女孩被一個穿著連衣裙和紅色皮鞋的女人帶走了。

  第二天警察接手的這個案件，李明哲因為害怕警察而沒有立即提供線索，猶豫了兩天他才走進了警察局，接待李明哲的正是親手抓捕父親的警察趙振雄。

  十五年後，女孩的失蹤案仍是懸案，李明哲也成為了一名任勞任怨的輔警，他的內心對警察這個職業十分複雜。

  一方面他想通過幹警察來證明殺人犯的兒子也能做好人，另一方面他始終難以放下自己內心的愧疚，他想親手抓住那個穿著紅色皮鞋的女人！

  當初自己為什麼不和於曉靜一起回家，為什麼不馬上告訴警察自己的的所見！

  在一次整理派出所倉庫中，李明哲發現了一部老舊的對講機，開啟了時空連線。

  對講機另一端的正是十五年前的刑警趙振雄，他似乎對李明哲十分熟悉，告訴了他於曉靜的屍體位置，此時的趙振雄已身處險境，他十分淡定的告訴李明哲我們的通話還會繼續！

  依靠趙振雄的線索，於曉靜綁架失蹤案很快就在女刑警隊長金慧英的偵破下真相大白。

  但金慧英對李明哲產生了懷疑，開始秘密調查李明哲。

  而這個金慧英正好就是趙振雄曾經的徒弟，兩人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糾葛。

  兩人的第二次通話時，趙震雄的時間線又向前推進了五年，這一年「紅衣女」連環殺人案剛剛爆發，趙振雄也只是個剛從警校畢業不久的菜鳥。

  一場二十年的懸案偵破正式開始…

  山河打算在連環殺人案中再穿插一些其他案件，裡面涉及著官商勾結，而警察局裡也有墮落的刑警，而這些與連環殺人案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嫌疑人一個接著一個出場，然後又被一個接著一個的排除，最後他們鎖定了富商的兒子。

  一場正義與墮落的決戰開始了，它延續了二十年！

  這會是個十分燒腦的懸疑故事，山河需要把整個故事說圓了，時間循環得沒有大的漏洞，情節和人物是山河的寫作難點。

  尤其是懸念的設置，他想讓讀者跟著故事裡的主角，不斷的遊走在成功和失落的邊界線上。

  他需要把整個案件規劃好，特別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嫌疑人出場邏輯。

  刑警的辦案方法和過程，取證的各種要求和手段等等都需要他去了解。

  《信號》需要的前期準備工作很繁瑣，不過山河早已習慣了這種體驗式的籌備方式。

  這其實也是一種對故事的加工調整過程，也是人生經歷，會讓自己的筆觸更真實，更有代入感！

  《信號》的籌備少不了公安局的幫忙，山河開始考慮怎麼聯繫這個執法部門。

  三月中旬，《墊底辣妹》的整個後期配音完成了絕大部分，董冬冬和陳曦兩口子做的很出色，音樂的節奏特別好。

  整部片子的主旋律是《隱形的翅膀》，但經過了各種樂器和變奏，這段旋律被演繹的時而舒緩，時而激烈，在日常生活中能輕聲的傾訴，在人物衝突時又會快節奏的高亢。

  有了配音後整部電影才生動飽滿起來，鍾立芳和楊柳都看完後，都對山河豎起了大拇指！

  「別吹捧，老實說，你們給這部電影打多少分？」山河正經的問道。

  「嗯，八十分吧！拍的真挺好的，楊密演的很好，夠辣夠野，也夠熱血！」鍾立芳回答道。

  楊柳笑著接話道：「我給九十分，扣十分給老闆點上升空間！」

  山河白了楊柳一眼，「馬屁拍的再好也沒用，對了，兩首宣傳曲你們趕緊找人錄出來！」

  「你自己有沒有人選？」

  「我對歌星不熟，你們和董冬冬兩口子商量吧！」

  「韓紅和零點樂隊，你感覺怎麼樣？」楊柳問道。

  「可以吧！王菲能請的動嗎？」山河問道。

  「我們試試！」

  「不用強求！主要還是看唱的怎麼樣！」

  鍾立芳點了點頭，「檔期呢，你有什麼考慮？」

  山河想了想，「我倒是不怕跟別人競爭，我明天去中影一趟，正好有事求韓總！」

  「那好吧！最好是在暑期上映，《墊底辣妹》在學生中影響力巨大！」鍾立芳提醒道。

  「我知道了！」

  山河從公司走出來後，身心一片輕鬆，同時也有一陣成就感從心底噴出，《墊底辣妹》里大多數都是自己的東西，與原片是截然不同的兩部影片，一直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

  電影配上音樂後，山河給自己的第一部電影打了七十分，應該不會被罵成狗了。

  郭小四的遭遇到不了我身上，感覺比韓涵的《後會無期》還要好一些！

  翌日，山河一大早就趕到了中影老總辦公室，韓山平忙的很，十點還有會要開。

  一進門，韓山平就知道了山河的來意，笑著問道：「《墊底辣妹》完工了？來定檔期的吧？」

  「韓總英明，我就不矯情了！」山河坐在韓山平對面笑著說道，「暑期檔您可得給我留點時間，我還指著靠《墊底辣妹》給自己打響名號呢！」

  「哈哈…」韓山平指著山河說道，「你這名號可值錢了，怎麼樣，有沒有信心破掉張藝某的記錄啊？」

  「韓總，您也太看的起我了，破億是有把握，兩億就困難了，《人在囧途》都破不了，我估計也很難！」山河笑著擺手回答道。

  「我看破兩億沒什麼問題！」韓山平看著山河說道，「光你的書迷就不得了了，再加上你的社會影響力，如果口碑不崩，兩億隻是底線！」

  「那我可接您吉言了！」山河拱手說道，「您別光顧著說好聽的啊，您可得來點實在的啊！」

  「我能忘了你嗎！」韓山平遞過來一張表格，「你自己挑，我可先說好了，暑期檔期可得直面好萊塢大片，六月二十三號還有一部周杰倫的《文字頭D》，徐克的《七劍》在七月二十九號，應該不會有衝突！」

  山河接過檔期表，一臉平靜的說道：「只要《三國之赤壁之戰》不在暑期檔，其他誰來都無所謂，我就對扛這部《史密斯夫婦》吧，七月七日，比它早一天！」

  「哈哈…不愧是咱們的少年天才，豪氣十足，按你說的來！《三國之赤壁之戰》應該會排在賀歲檔，今年熱鬧啊，張藝某直對陳凱哥！」韓山平笑著回應道。

  山河同樣笑著說道：「華國電影終於是要復甦了，韓總，您功不可沒啊！」

  「是啊，終於看到了一點曙光，都是大家一起奮鬥的結果，我們可是破釜沉舟，沒有後路了，關係這麼多人的飯碗，我每天都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啊！」韓山平不禁感慨道。

  「華國的電影產業不會萎縮，只會不斷的攀升，這一點我很有信心！」山河肯定的說道，「韓總，您大可不必如此擔心！」

  「還得靠你們年輕人！」韓山平回應道，「好了，不聽你這些雞湯了，我怎麼感覺你還有話要說啊，有事就說，別遮遮掩掩的！」

  山河摸了摸額頭，訕訕的笑了笑，「是還有點私事，韓總，您在公安系統有熟人嗎，我這不是有點新想法，想去公安系統找點援助嗎？」

  「新想法，小說還是電影？」

  「小說！」

  「小說啊！」韓山平一陣失望，「我幫你問問，公安部是有宣傳局的，我倒是有和他們打過交道，你的要求估計他們不會拒絕，前提是你的小說過關！」

  「那我就麻煩您了，下次我給您帶好茶！」山河不客氣的回話道。

  「你倒是拿來啊，別光說不練！」

  「今天來早了，明天我讓人給您送來！」

  「那我可等著喝你的好茶了！」

  「沒問題！」

  韓山平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山河的茶葉還沒送到，公安部宣傳局的電話就到了。

  山河應約來到了宣傳局，秘書領著他走進了局長室，令山河意外的宣傳局的局長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監。

  「你好，山河，我是公安部宣傳局的宋慧敏，聽說你要寫一本有關公安戰線的小說，我們很歡迎啊！」女局長伸手笑著說道。

  山河握了握宋局長的手，回答道：「宋局長，您好，這次麻煩你們了，我的確是有這麼個想法，但只有大概的故事梗概，我已經寫下來了，擾煩您給看看！」

  山河把攜帶的兩頁稿紙遞了過去。

  宋慧敏笑著接過稿紙，「那你坐會兒，我現在就看！」

  「您請便！」

  大約半個小時後，宋慧敏看完了這份故事梗概，平靜的抬頭問道：「山河，你的靈感是來源於甘蒙「8·05」系列殺人案吧？」

  山河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但小說里不會出現這個案例，只是虛構的案件，當然會有一定的相似，但不會和現實關聯！」

  宋慧敏笑著說道：「既然公安部已經把案件的部分情況公布給了大眾，我們就不怕議論，兇手會像你故事裡的那樣難逃法網！山河，你這個故事很新穎，也很動人，我們先不談別的，先說說你需要的幫助吧！」

  山河很直接的回答道：「宋局，我需要去京城分局的刑警隊體驗一段時間，還需要一些案例資料，我不會寫進小說里，只是熟悉罪犯的心理特質和案件的偵破過程，另外我還需要了解咱們國家八九十年代的警察歷史，我得把咱們的幹警寫的真實，有血有肉，二十年的持續追兇需要信念，我希望寫出這種信念！」

  「說的好！」宋慧敏讚賞的回應道，「做一個合格的公安幹警是得有信念，咱們國家每年會有幾百名幹警犧牲在第一線，數千名幹警負傷退離一線，我們在一線的幹警們每天的工作就是面對犯罪，面對社會的黑暗面，其中所面對的身心壓力不可估量，山河，我個人很喜歡你的故事，這樣吧，這份文稿我先留下，我們幾個研究討論一下，你需要的支持，我們也得與分局溝通，不過你放心，結果很快就會通知你，怎麼樣？」

  山河點頭應道：「那就麻煩您了，十分感謝您的接待，我就不打擾您了！」

  「那好，我送你出門！」

  「不必客氣，宋局長，您忙您的，我自己出去就行！」

  「那可不行，你可是咱們華國的驕傲，我得給你這個待遇！」

  「宋局謬讚了！」

  山河離開後，宋慧敏很快就與幾個副局長和政委碰了頭。

  宋慧敏把山河故事梗概的複印件分發給幾個同僚，「大家都先看看，這是山河的新書梗概，他要寫連環兇殺案，山河不必我介紹了吧，他可不是一般的作家，現在他找上門求助，大家看完都給個意見！」

  「山河的新書要寫咱們公安戰線？」

  「他這跨度可真夠大的啊！剛寫完科幻小說，又跳到偵破上了！」

  「我倒是很好奇，先看看吧！」

  盞茶功夫，幾人都看完了故事梗概，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甘蒙「8·05」系列兇殺案已經向社會公布了，至於腐敗分子，這個問題不可避免，也不用掩蓋，只要小說沒有歪曲誇大事實，我認為應該支持！」

  「我同意老劉的看法，山河對公安幹警的描述很正面，三個主角都執著的追兇十幾年，沒有放棄，這就是咱們的宗旨，甘蒙「8·05」系列案件咱們同樣不會放棄，不管過多少年，這個兇手跑不了！」

  一旁的政委也點了點頭，「這個故事還真挺吸引人的，一部對講機聯通了二十年，年輕人的想法真新奇，山河具體有什麼需要咱們幫忙的地方？」

  宋慧敏回答道：「他想去分局刑警隊體驗生活，還想查閱相關案例，了解警隊歷史！大家既然都支持，政委，這些事就交給您了，您是前輩，幾個分局您都熟，檔案科您更是常客，順手就能把事情辦了！」

  「行吧！我看就安排山河到CY分局吧，他們那去年剛剛辦了吳若浦綁架案，有與記者相處的經歷，再說去年這個名人綁架案鬧的沸沸揚揚的，山河估計也會感興趣！」

  「還是政委想的周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