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過傅良琛發瘋的,將這些人痛打之後又廢了手腳,帶頭的頭目綁匪更慘,差點連命都丟了。
聞琢寧就知道,這幾個人是留不得了,反正他們也是惡貫滿盈,死有餘辜。
她得想辦法滅口才是!
傅良琛帶溫傾夢回了半山別墅,也不再顧及什么叔侄之禮,直接把遍體鱗傷的溫傾夢帶進了浴室,將她脫了個精光,卻不帶一絲情慾地檢查著她的傷口。
好在多處都是擦傷和淤青,外傷可以治癒,可是心裡的傷,她受的驚嚇和委屈才是需要長久的恢復。
溫傾夢平日裡撩傅良琛時,膽大性感又奔放,可是當傅良琛這麼強勢,不容違抗的時候,溫傾夢反而扭捏起來。
她的手不知放在哪裡才好。
遮了上面又遮不住下面,雖然小時候傅良琛也給她洗過澡,可是那是小時候啊。
傅良琛剛剛鬆了一口氣,再一抬頭,發現溫傾夢盯著通紅的臉,低著頭。
「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傅良琛關心地問道。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想檢查一下她臉頰上的傷。
可是當女孩抬起頭之後,脖子上突然出現的青紫指印,讓傅良琛的眉頭緊鎖,眼底再次翻湧起熟悉的怒火。
「我真該殺了他們!」
「不!傅良琛,你別說這麼可怕的話!殺了他們,你就犯了無法挽回的錯誤,不值得!」女孩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想要給他安撫。
傅良琛突然被手心的觸感電到一般,渾身僵硬,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純潔無瑕的少女。
好像想要減輕男人的負罪感一般,溫傾夢大膽地迎上他的眼神,無比認真地說:「傅良琛,我沒事!我還是乾淨的。我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男人激動地將她抱在懷裡,抱得那麼緊。
緊到想要將小小的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恨不得與她合二為一,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皮肉之下。
「傻孩子!怎麼那麼傻?……」付良琛想要告訴她,無論她遭遇什麼危險,一定要以生命為重,就算她真的失去清白,還有他傅良琛要她!一直要她!
洗過澡上過藥,男人摟著女孩躺在被窩裡,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隻字未提她今天所有的遭遇。
他不會提,不敢提,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得,可是傅良琛知道,此時並不是好時機。
他不想讓溫傾夢再回憶起這段可怕的記憶。
如果可能的話,他想發明一種藥,讓她喝了之後,就能忘記自己所受的傷害。恢復成原來那個沒心沒肺,天真頑皮的溫大小姐。
靜謐的夜晚只能聽到蟲鳴聲,溫傾夢睡得很不安穩,她一直皺著眉頭,偶爾會呼吸不順,傅良琛知道她可能在做噩夢。
男人的拇指輕柔地拂過女孩緊皺的眉頭,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
這不是他第一次偷親睡夢中的溫情夢,這是這一次他親過之後,心中無比刺痛。
這應該是溫傾夢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遭受如此惡劣的事情。
溫家二老到現在還不知道,傅良琛也不打算讓他們知道了。
從今以後,他要把溫傾夢拴在自己的身邊,哪兒也不能去!
溫傾夢在這一晚睡眠很淺,她清晰地感覺到傅良琛吻了她的唇。
眼皮沉重的她,努力的張開了眼睛,看著男人到刀削斧鑿的五官,痴痴地問了句:「傅良琛,你想要我嗎?」
這句話就像平靜的海面上突然投進了一顆原子彈。
傅良琛的手輕撫著女孩的臉頰,溫傾夢突然皺起小臉,「嘶……疼……」
男人趕忙收回手指,她的臉加上還有紅腫的指印,男人心疼的,對著她的臉頰輕輕吹了吹。
「小叔叔給吹。吹吹就不疼了……」
「都成什麼樣了?還胡說八道!」
男人輕聲責備著,可是控制不住的心跳,被女孩發現了。
溫傾夢的小手,放在他左邊的胸膛上,掌心下就是他結實性感的胸肌。
「傅良琛,你的心跳好快啊!我不信,你不想?」
見男人不說話,溫傾夢更大膽地攀上了他的身體。
「抱我!小叔叔……我不想再看到這一身傷的時候,腦海里是那個噁心的歹徒,幫幫我吧!幫我忘記自己被羞辱的記憶……」
女孩如泣如訴,充滿了哀求,傅良琛不是聖人,他只是一個深愛著溫傾夢的普通男人。
男人脫掉上衣,女孩已經睡裙散亂,完全敞開了等著男人的安撫。
沉重的呼吸,讓彼此的體溫迅速攀升。
男人耐心地安撫著她每一寸受傷的肌膚,用唇.舌將那些青紫的傷痕一一覆蓋,在女孩身上製造出從未體驗過的疼痛與激動。
「舒服嗎?夢夢?」
由於痛苦的隱忍,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溫傾夢從未體驗過被男人如此愛撫,猶如瀕臨死亡的魚,張嘴呼吸,發出貓兒一般的嗚咽聲。
「疼嗎?」
溫傾夢點頭,接著又迷迷糊糊地搖搖頭,在皮膚上製造的這些疼痛,帶給溫傾夢更多的是酥麻的感覺,算不上疼痛。
她知道,男人正在用自己的吻痕去覆蓋那些醜陋的傷痕。
他是那樣小心翼翼,但接觸到她的皮膚時,又顯得那麼急切狂野,像是草原上的狼王在舔舐自己受傷的幼崽。
他吮吻得那麼認真且虔誠,像是在舉行某種詭異而淫.靡的儀式。
兩人都在氣喘吁吁,剛剛洗過澡的身子,沾染了彼此粘膩的汗液,男人再次將女孩抱起,走進了浴室。
這就完了?
溫傾夢緩過神來,才發現男人除了吻遍了她的全身,根本沒有占有她!
可明明她感覺到男人與她一樣的悸動。這讓溫傾夢感到了挫敗,甚至自卑。
清晨,男人照例起床,洗澡,跑步,然後給溫傾夢做早餐。
溫傾夢裹著被子,面朝床頭坐著,小小的一團,像個胖嘟嘟的小雪人。
傅良琛一進門就看到眼前這幅景象,心中對女孩有深愛了幾分!
「已經醒了?要在屋裡吃,還是去樓下餐廳吃?」
男人單腿跪在床上,雙手在溫傾夢身子兩側支撐著,在女孩臉頰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