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漂亮姐姐,我難受,幫幫我……

  「難受?」

  我兩眼朦朧地看向他,他的大半張臉幾乎都埋在了我的胸口,腰身躁動不安地扭來扭去。

  感受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我屏住呼吸,渾身嚇得不敢動彈。

  「胡玉卿,你先從我身上下去好不好?」我連哄帶騙地輕聲說道。

  「不行,我餓……」胡玉卿扭過臉龐,朝我心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

  我皺著眉頭,一把推開了他的臉:「你給我起開……」

  「我不……」胡玉卿八爪魚似的抱住我,渾身的肌膚變得滾燙,臉頰也紅得有些瘮人。

  「漂亮姐姐,我真的好難受……幫幫我……」他幾乎哀求地看著我,眼底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水霧。

  見他是真的很難受,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滑落,我目光下移,掠過他的小腹。

  「那……我只幫你一次,就一次……」我臉頰緋紅滾燙,羞澀地別開了目光。

  胡玉卿眯著眼,朝我的臉上啵了一口:「你最好了!」

  ……

  一個小時後,我揉著幾乎廢掉的胳膊,癱坐在沙發椅上。

  胡玉卿慵懶地靠在床邊,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我的手指發呆,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學會了嗎?」我問他,絲毫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十分隱晦地說:「你已經大人了,要學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胡玉卿懵懂地點點頭:「這次你幫了我,下次我幫你……」

  我的眉梢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大可不必,真的!我不需要……」

  「是嗎?」他撩開了自己的衣領,鎖骨的位置上有好幾個深淺不一的紫色印記:「你明明也很難受,昨晚上還咬了我。」

  我???

  我的瞳孔都在地震,這是我弄的?

  除了我,這房間裡似乎沒有別人了。

  可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告訴自己,別慌,要淡定!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我那是做夢夢到好吃的了,這是我倆的秘密,你可不能說出去。」

  胡玉卿指著我的胸口說:「所以我吃回來了……」

  我這才注意到,我的領口已經被他徒手撕爛了,上面也殘留著一些不可描述的印記。

  我捂著臉,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待下去了。

  感覺房間裡有些燥熱,我起身推開了窗戶,猛吸了幾口清涼的空氣……

  我們從房間裡出來時,已經是晌午了。

  胡玉卿今天穿著一身淺灰色的休閒服,他的身材勻稱又修長,身姿特別挺拔,再簡單的衣服套在他身上,都變得高級起來。

  見我們手牽手地下樓,福伯的老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六爺,夫人,可以用膳了。」

  胡玉卿好奇地打量著他:「老頭,你是在跟我們說話?」

  福伯吃驚地愣了一秒,隨即很快就接受了他此刻呆呆傻傻的模樣:「六爺是您,夫人是您身邊的這位美麗的女士。」

  胡玉卿恍然大悟,扭頭對我說:「你叫夫人?」

  我告訴她夫人只是個稱呼,我叫喬新月。

  他仰頭想了想:「那我以後就叫你月月吧!」

  「好,只要你喜歡,叫什麼都行……」我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頰。

  別說,他的皮膚是真的細膩滑嫩,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一點毛孔都看不到。

  胡玉卿眼珠咕嚕一轉:「那我呢?月月叫我什麼?」

  𝔰𝔱𝔬55.𝔠𝔬𝔪

  「叫你胡玉卿啊!」我說道。

  他孩子氣地搖頭,說這個名字不好:「別人也可以叫,一點也不特別,必須是只有你能叫的。」

  我拿他沒辦法,微笑著對他說:「那我叫你玉卿如何?」

  胡玉卿嘴角劃出一道開心的弧度:「好,就叫我玉卿,只有你能叫!」

  我連聲說好,哄小孩似的帶他走到餐桌旁。

  胡若塵和白萌萌早已入座,見到我們這副膩歪的模樣,白萌萌滿臉磕CP的模樣:「沒想到胡六爺變傻之後,竟然這麼可愛……」

  胡玉卿察覺到白萌萌是在說他,一記眼刀掃了過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撲哧!

  胡若塵笑得前仰後合,卻被白萌萌使勁踩了一腳,樂極生悲地嗷嗷大叫。

  「你看你,脾氣那麼大,別急啊,瞧我的……」胡若塵忍痛地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鬥狗一般逗弄著他,流里流氣地吹著口哨:「呼呼~想吃嗎?過來?」

  我頓時就怒了,厲聲喝道:「胡若塵,他好歹是你六哥,你怎麼可以把他當狗……」

  胡若塵嬉皮笑臉道:「玩玩嘛,誰讓他昨天差點就殺了我,還咬掉了我一塊肉,我傷口現在還流血呢!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話音剛落,一粒花生米就彈穿了他的椅子腿,細長的凳子腿立刻斷成兩截,胡若塵頓時重心不穩,身形虛晃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胡玉卿傲氣十足地垂下手指,蹲下身半邪惡半天真地凝視著他:「好玩嗎?」

  胡若塵哎喲一聲,揉了揉磕到的下巴,哭喪著臉哀嚎道:「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

  白萌萌捧腹大笑,爽朗的笑聲響徹天際:「我勸你就別自討苦吃了,胡六爺確實是降智了,但他不是傻,明白嗎?」

  隨後,她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去假山那邊談話。

  我一頓好哄,將胡玉卿安頓在了桌邊,讓福伯伺候他先吃飯,然後腳底抹油地飛奔到白萌萌身邊。

  「他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我問道。

  胡玉卿確實變傻了,但又沒那麼傻,有時候我真懷疑他裝的。

  白萌萌沒有急著回答,而是伸手在我頭髮上拈出了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銀針。

  「我的針……他什麼時候逼出來的?」白萌萌問道。

  我仔細地回想,應該就是剛才了。

  剛才我們倆,我們在……

  我支支吾吾的,顯得異常遲緩,仿佛每一個詞語都需要從一片混沌的思緒中艱難地挖掘出來。

  這種事,我可說不出口。

  察覺到我的不安和尷尬,白萌萌立刻就明白了,她曖昧地朝我抿嘴一笑:「看來,他剛才那情緒有夠波動的,你繼續發揚,想辦法把剩下的針給強逼出來。」

  這……

  我兩眼一黑,感覺天都要塌了。

  「當然了,你是懷有身孕的人,得悠著點。雖然……狐胎沒有人的胎兒那麼脆弱,但你倆也得節制著點,弄砸了我的小金礦,我可跟你沒完!」

  一股熱意從臉頰蔓延至了耳朵根,我慌亂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可沒胡說,對了,待會吃完飯,你記得去給血玉蟾蜍滴一滴血。」

  這兩天太忙,我都忘了跟血玉蟾蜍餵食。

  既然提到了,我偷偷地低聲問道:「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