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擁你入懷

  第279章 擁你入懷

  肖祁警惕的回身。

  墨色的眸子在黑夜裡熠熠發光。

  很快,他將目光中的殺氣隱退——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朝思暮想的人兒!

  「蕭蕭?」他驚愕,卻也不難猜到,為什麼她此時此刻會出現在這裡。

  也許在某個點上,他們是心有靈犀的。

  肖祁心裡甚是喜出望外,看來老天爺還是厚待他的……如果二人沒有緣分,怎麼會在此刻相遇呢?

  嘖嘖,今夜月色真美。

  月色下的蕭蕭也美得令人發痴。

  令人不敢妄動,

  怕一動,夢就醒了。

  夜蕭兒含淚走過去。

  她背脊挺直如玉,一身紅衣戰袍將整個人襯托的英姿颯爽,偏偏目光是如此溫柔似水。

  淚眼婆娑的朦朧中,像是藏盡了無數的心事。

  「你,替我殺了?殺光了?」她有些哽咽,問道。

  聲音有些僵硬,似乎對面的男人如果不給出一個答案,就不會罷休。

  「蕭蕭,也許你會怪本座自作主張。可是,本座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下追殺令。」

  夜蕭兒眼眶裡凝聚著深深的執念,淚滴晶瑩剔透,如同冰川融化的雪水,帶著純粹的純潔。

  嘴唇輕微顫抖,仿佛在壓抑著什麼。

  「為什麼幫我殺他們?這件事情,本就跟你無關。」

  肖祁有些摸不著頭腦。

  因為女人心思就是海底針,有時候你明明是好心,可就是因為笨嘴拙舌,事態往往會朝著不好的方向去發展。

  他立刻警惕起來,想將話說的極漂亮。

  「本座知道與本座無關,也可能是本座多管閒事了。可本座覺得這件事情無論如何對你,還是對於我們大明,都有好處。所以就自作主張了去做了這些事情,蕭蕭……你別哭啊……」

  肖祁最終還是說不下去了,

  蕭蕭在哭。

  他骨子裡根本就不是什麼一個柔情的男人。

  此刻意那晶瑩剔透的淚珠就在她臉龐上掛著,腦海中里立刻將百里荒什麼追妻秘籍里的內容,全部拋之腦後。

  現在只想做一件事。

  就是抱住她。

  他也這麼做了。

  「別哭了,好不好……」

  他雙臂的力道加重,像要把她整個人嵌進懷裡。

  溫熱還帶著血的大掌,扶上夜蕭兒的背。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感到他的手,默默將她抱緊,帶著撫慰的拍打。

  「你,可以問我問題的……」夜蕭兒最後來了這麼一句。

  比如,她這四年是怎麼過的?都遇到了誰。

  是怎麼搖身一變,變成將軍的?

  那兩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究竟是不是他的?

  這一切,肖祁都沒有過問。

  就算是拆穿了她女扮男裝,也沒有給過對方任何壓力。

  如今,自己需要給予一個坦白。

  這是她心甘情願的坦誠。為他不顧一切為自己報仇的舉動。

  「真的?」肖祁的聲音都洪亮了幾分。

  蕭蕭都這樣說了,那就說明可以追問自己好奇到死的,她的過去。

  「你想問什麼便問,我一定會如實回答的。」

  「嗯……本座想問,怎麼才能讓你不哭呢?」

  夜蕭兒破涕為笑:「我是認真的!」

  「本座也是認真的!如果做什麼事情能讓你不哭?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本座也有能力給你摘到!」

  沒想到,肖祁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

  「本座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你開心快樂。不希望你充滿憂傷。還有,本座不希望來問你。如果你想說,便會心甘情願與本座說的。若時機未到,本座便慢慢等著。」

  肖祁喃喃放開了她,認認真真的為她擦眼淚。

  「好吧……」

  淚意湧上眼眶,夜蕭兒哪裡還肯說其他。只留仍舊隱隱作痛的心尖,催促著他趕緊回去,想為他包紮傷口。

  ……

  半夜三更,不睡覺的不止他們兩個人,還有楚軒。

  楚軒是處男。

  雖然貴為皇子,卻沒體會過近身宮女的葷味。

  他對男女之情本就不感興趣。

  母妃,現還是戴罪之身。

  如今在瓦缸里不見天日,他必須要兢兢業業討父皇歡心,才能有朝一日將母親給解救出來。

  可,那夜,他開了葷。

  這東西像是有毒,一沾染,便夜夜想念。

  於是,他又叫來了楚月。

  楚月再也不敢隨意指責她的皇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了。

  她現在最怕的人,就是楚軒了。

  楚軒不會武功,也不能殺了她,但卻猶如惡魔一樣令人害怕,膽寒,恐懼。

  還有噁心。

  皇兄讓她過去,就不得不從。

  哪怕,她知曉自己過去是幹什麼的。

  楚軒半解開衣衫,慵懶的斜斜椅在床榻邊。

  讓楚月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服侍他。

  他舒服的閉目,並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令人浮想聯翩的悶哼聲。

  良久,他踹了楚月。

  楚月起身就想要逃離,以為今晚的噩夢就此結束。

  「孤讓你走了嗎?你就離開?」楚軒明顯意猶未盡。

  看了看旁邊,剛剛加熱過的黑漆漆帶著腐臭的湯汁。他倒過一杯,鉗住楚月的嘴巴,就往下灌。

  「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天下僅此一杯!為了答謝你的侍奉,孤勉為其難,先讓你替孤嘗一口!」

  楚月身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如今還要喝這像屎一樣臭烘烘的東西,哪裡肯就範?

  一邊掙扎一邊亂叫。

  「我不喝,我不喝?求你了,二哥,求你了,我真不喝!我明天就回琉國,再也不給你添麻煩了,好不好?嘔……」

  掙扎無果,楚月便開始服軟。

  人恐懼到了一定的地步,能做的並不是反抗,而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求饒。

  很明顯,楚軒並不吃這一套。

  楚月乖乖的也就罷了。

  可是,她常和大皇兄一起欺辱自己,那就別怪旁人以牙還牙了!

  「呵呵,小時候你和大皇兄好像也沒少逼我做這樣的事情吧?孤記得,還給你們刷過恭桶呢!如今還給你,你怎麼就百般推脫呢?而且,這可是好東西!世上只此一物,有金子都買不到啊!」

  楚軒加大了力氣,在她的嘴巴里灌下了一杯。

  腥臭、惡臭之味進入胃,楚月噁心至極。

  楚軒偏偏捂著她的嘴,不讓吐出來。

  之後,他又給她喝了一杯鴆酒。

  半個時辰,楚月居然,沒有毒發身亡!

  楚軒魔怔的仰天大笑。

  鉗著楚月的肩膀。

  「真的沒有任何反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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