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一起回家

  第278章 一起回家

  仿佛,面前提著雙劍的男人,天生就是無情無欲的魔佛,或者冷漠傲然的地獄修羅。🐟✌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領事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裡是南壇的總部,殺手雖沒有上百人,但也差不多。

  這個男人單槍匹馬的,憑什麼那麼狂傲?

  「督主大人,你我本無恩怨。如果你覺得不爽,想半夜找個人陪你練練。那麼在下不才,就先陪你過兩招!」

  「就你一個人?」肖祁眯眼,很不屑。

  「正是!督主大人,既然你如此誠心,我便可以接受你的挑戰……來吧,我已經看出了你的第一劍。」

  領事十分有自信。

  肖祁抿嘴,險些啞然失笑:看出了自己的第一劍麼?

  看來,青雀閣的壇主,並不是浪得虛名!

  肖祁身材如鬼魅,提著雙劍就疾奔而去。

  只聽鐺鐺,雙劍碰撞的聲音,震耳欲聾,直衝天際。

  黑暗中烈烈發起了嗜血的光芒。

  周遭氣流,因為二人氣息,開始紊亂,晃動。

  領事沒有說謊,他確實能洞悉肖祁的第一劍!

  「你的第一劍,是攻擊我的左側!」說罷,飛速用劍抵擋。

  「第二劍,是從頭至下的劈砍!」

  又說對了!

  其中,還有副壇主想要拔劍上前,一同對付肖祁,卻被領事喝退。

  「退下!我說了,我一人來對付肖督主!」

  之後,肖祁的每一劍,都已被輕鬆化解。

  「我能洞悉你的氣息,預判你的出手!」

  領事頗有成就。

  一招過後,再次好意提醒。

  肖祁有些驚愕這個人敏銳程度,他也沒有誇大其詞——真的可以洞悉自己的出劍招式!

  「呵,你很會猜嗎?」

  「猜對了,就不用死了嗎?」

  他嗓音沙啞,唇角一勾,魅惑至極,頗不以為然!

  怒喝一聲,雙手握緊劍柄,已發出的真正的實力。

  這也意味著,戰鬥快要結束了。

  肖祁的雙劍,猶如地獄惡鬼的利爪,所到之處,皆是奪命無形。

  終於,領事被一劍斬斷了手腕!

  手掌與胳膊已分了家!

  「啊!」

  洞悉一切的敏銳力,在肖祁的實力面前,不堪一擊。

  痛苦哀叫之時,殺手齊涌而上。

  南壇的殺手太多了。

  每一個殺手用的招式都不盡相同,用的武器也不盡相同,更有在暗處放冷箭的。

  最終,肖祁有些寡不敵眾應接不暇。

  身上多處受傷。

  迫不得已,單膝跪地。

  簡單的擦了嘴角的血。

  風微微掃過他凌亂的髮絲。

  抬眼,放射出的是令人膽寒的目光。

  再次拿起了劍,繼續戰鬥!

  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殺他愛的人,那就得死!

  體力漸漸透支。

  小腿處在地下河劃開的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也再次崩裂。

  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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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霄飲夠了血。

  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對手,此刻已經全部沒有了呼吸,橫七豎八的在鏢局面前鋪成了人肉地毯。

  全部殺光以後,他捂了捂胸口。

  這次南下,把刻有「蕭」字的玉佩,貼身放在了身上。

  如今,他無比心愛的摸了摸。

  「蕭蕭,你和孩子再不用怕了。以後再有人敢追殺你們,本座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最後,肖祁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

  大概是一刻鐘之後,夜蕭兒策馬趕到了這裡。

  其實,她和肖祁的想法不謀而合。

  也對青雀閣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殺,感到十分的憤怒。

  如果不能徹底解決,給他們一點苦頭吃,他們下一步或許就會對她的孩兒出手。

  青雀閣一共就四個壇。

  北壇已經被自己重創,再剿滅南壇後,他們的勢力就會大大的減弱!

  在漳州之地居然也出現了五行屍,如果再不加以措施,青雀閣的實力將會大到無法想像。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陰謀是什麼,但總歸不是好事情。

  然而,到來之時,發現了滿地的屍體。

  漫天的血腥之氣!

  毫無疑問,她瞳孔一縮,萬分驚愕。

  血是熱乎的。

  說明他們是剛剛別人殺死的,不超過一刻鐘。

  這可是青雀閣殺手組織呀,誰能如此厲害?可以將他們全部殺光?

  是官府?

  還是與青雀閣對立的江湖組織呢?

  左思右想,也沒能想出這麼一個有膽量的組織來。

  走著走著,忽然腳底下有軟軟的東西。

  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個荷包。

  荷包的樣式是幾年前的樣式,刺繡的工藝也不算精湛,針線歪歪扭扭,頗有些眼熟,她卻沒往心裡去。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青雀閣的殺手,可沒有把荷包帶在身上的習慣呀。

  莫非,是殺他們之人留下的。

  是個女子?

  一摸著荷包,裡面癟癟的,空無一物。

  打開一瞧,在一個角落裡終於找到了一個東西——一個已經乾癟的紅豆。

  遠處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她連忙躲了起來。

  側身一瞟,竟是肖祁。

  他在尋找丟失的荷包……應該自己是把玉佩拽出來之後,荷包隨之掉落。

  這兩樣東西可是連在一起,缺一不可。

  所以他又忍著傷口的劇痛,回來尋找。

  左一個屍體扒拉著,右一個屍體扒拉著,始終卻沒找到。

  嘴角有血流出來,他強忍著,混著口水咽了下去。

  「哪兒去了呢?」他喃喃嘀咕著。

  夜蕭兒的淚,就這樣撲簌簌的往下流。

  從一方石獅子之後露出了身,高高舉起了手裡的荷包。

  此時,已經回想起來——荷包上的圖案,不就是她當年親手繡的嗎?

  「你,是在找這個荷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