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蒼就這樣咽了口唾沫。→
二人站的很近。
她烏黑如瀑的髮絲瀰漫著淡淡的花朵氣息,擾亂他心。
那抹笑容淡泊又張狂,神秘又清麗,似乎要將人拒之千里,又似乎要將人融化在她的身。
忽然就想到了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的詩詞。
旖旎一夢,這個節骨眼上怎麼可以想入非非呢?
他的臉罕見的好似紅了幾分。
現在整個事情都按照自己預料的發展中進行。
風蕭兒順利和離了,如今仍就站在眼前,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怎能不答應?
最終點了點頭。
「我將人私藏在府中,無名無分,確實是我的不對。你作為她的妹妹,想要把人接回去也理所當然。你想要什麼時候見到人?」
「現在!」
……
袁蒼的動作是迅速的,風蕭兒的動作也更加迅猛。
風芸芸被她用繩子將手反剪綁著,嘴巴也塞進了抹布。
最最重要的是,還在脖頸上拴了一條繩子。
她在後面牽制,遠遠一看就是像牽了一條人形的畜生。
「徐萍,給我滾出來!」
她用在青雀閣以前最愛用的威脅方法,在門口叫囂。
徐萍是風夫人的小字。
風蕭兒不會再在意禮數了!
宋小娘連命都沒有了,還在意這些禮節作甚?
如果是大夫人動的手,那麼,這仇必須要報!必須血債血償!
一時間,風府的門口瞬間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不知道風府門口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子究竟是誰?
面前被用繩子捆綁的女子又是誰?
風蕭兒的望舒就架在了風芸芸的脖子上。
整個風府大抵都是風夫人的耳目。風芸芸被人用利器威脅,風夫人不會不出來的。
風蕭兒又叫囂了一聲,耐著性子數了幾聲之後,風夫人果然如期匆匆趕來。
她滿臉都是驚愕與焦急。
這輩子最最疼愛的便是風芸芸這個孩子,為了她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雖然被宮裡給攆了出來,可到底還是有一條命在的。
如今看風蕭兒動了真格,脅迫芸芸。心中也難免打起鼓來,真怕雲兒出了什麼事。
「風蕭兒,你這個賤人,趕快把劍給我放下。你這是在做什麼?雲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會扒你一層皮,讓你和你那個宋娘一樣,沒有好下場!」風夫人的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憤怒到了極點。
風蕭兒瞳孔緊縮,果然,果然是她乾的!
「徐萍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你心知肚明!你的寶貝雲兒現在還活著,可是我的娘親卻已經遭歹人毒手。換做旁人,可能會感嘆一聲命運不公!可我不一樣,我要你親口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然,我娘是怎麼死的,這個風雲兒就會比她慘上百倍,千倍!」
風夫人還想冷哼的狡辯幾句。誰曾想,風蕭兒一手拿著劍,一手牽制著風雲兒的繩子,讓她動彈不得,利劍一揮下,身上的薄衫就脫落至腳踝。
風芸芸覺得身上一涼,開始拼命掙扎,可惜脖子被人牽制住,動彈不得。嘴巴又被堵住,發出更大力的慘叫聲,旁人也聽不見。
如今外衣遺落,剩一個裡衣裹身。
身材凹凸,勾勒無遺。
有些看熱鬧的登徒子,更加兩眼放光,哈喇子直滴。
眾人不禁開始竊竊私語,大膽的猜測這三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剛剛從丞相府歸來的風大人風塵僕僕的趕回府,徐家已經倒台,他必須要找另一個靠山。
所以這幾日與成宰相柳大人往來甚頻。
可以說他在外面忙成狗,可自家門口卻已經著起了火。
見到此情此景,只覺得一股火流沖向了頭皮頂層,燒的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指著風蕭兒的鼻尖,厲聲呵斥。
「風蕭兒,你瘋了不成,在風府門口鬧什麼?趕緊把雲兒給我放了。一個和夫家和離的女人,還在拋頭露面的大喊大叫,嫌臉丟的不夠多嗎?」
風蕭兒根本不在乎風平秋的說辭。
別說沒有血緣關係了,就是有血緣關係,在風府這麼多年,他也根本沒盡到一個作為風府主人或者說父親的責任,任由大夫人欺負她和宋娘。
事已至此,對這個人便視若透明。
「我不知道你寶貝女兒的衣服究竟有幾層,可我的耐心只有三句話的時間。你們再多一句,我就讓你們的女兒好好的享受享受被人看軀體的滋味!說,我娘是怎麼死的!」
刀鋒瞬間一划,裡衣滑落,肚兜顯露!
那塊薄紗肚兜輕輕地覆蓋在風芸芸的腹部,仿佛一朵綻放的花朵。
眾人有些騷動,那隆起的地方,朦朦朧朧的。小伙子看著,不由的血脈往上躥,連呼吸道都被堵得不通了……
「給我住手!」風夫人終於急了,這才知道風蕭兒這個人,手段太狠,路子太野,根本拿捏不住!
雖說芸芸已經被皇宮裡趕出來。但好歹有父母雙親作為她的依靠,還有貴為風府嫡女的名頭。
她要是真被剝光了衣服,被人看,這輩子豈不是真要完了!
她趕緊回頭使了個眼色,想讓方嬤嬤多找一些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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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訴你們,我食言了。233章,才是四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