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臣妾錯了,容妃娘娘,還請你高抬貴手,饒恕臣妾一次吧。」
「哦?」她聲音頓了頓,「不威脅了,不告狀了?」
「臣妾不敢。」應常在忙表態,「臣妾以後一定規矩,再不會胡言亂語。」
虞涼月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好似要分辨她話中真假,許久才緩緩挪開眼神,「你最好記住,你今日說的話,再有下次,本宮一定不會饒恕你。」
「滾吧。」
「是........」
應常在離開,虞涼月剛準備走,回頭就對上倪書蝶那種崇拜的眼神。
..................
「多謝容妃娘娘。」
「哦?為何謝我。」
「剛才應常在刁難與我,要不是容妃娘娘,恐怕她還會胡攪蠻纏下去。」
虞涼月淡淡開口,「本宮看,倪才人的口才也不逞多讓,相信那等蠢物,你還能應付。」
倪書蝶愣了愣,旋即鄭重其事地跪下,「臣妾還要多謝娘娘的提攜。」
「提攜?」虞涼月呆滯了幾秒,她何時提攜了倪才人,她怎麼不知道。
「臣妾從皇上口中得知,娘娘曾跟皇上提起臣妾,還說對臣妾印象不錯,這才讓臣妾如今坐上才人位置。」
虞涼月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
不過這其中的誤會可海了去了。
在秦司珩面前,她向來只說好壞的份兒,好維持自己完美溫柔的形象。
倒不是故意提攜誰...
況且。
她掃了一眼倪書蝶感激的神色,只覺得頭疼。
她向來不喜歡拉幫結派,後宮內她更是不信,會有真正的朋友,只要大家都伺候一個男人,那便只能對手無疑。
「倪才人你誤會了,本宮只是隨口提了一句,不是有心提攜你,天色不早了,本宮先回去了。」虞涼月說完,帶著青柳便走。
倪書蝶眨了眨眼,看著那離開的背影,心中崇拜更甚。
對於後宮內容妃的傳言更是嗤之以鼻。
這樣一個溫柔友好,做好事兒不留名的人,怎麼會是那起子惡毒的人?
都是胡說八道!
容妃娘娘,分明就是個大好人。
她日後,一定要想辦法,報答娘娘才是。
回到屋子裡,雖然已經是年尾了,天氣漸漸回暖,但殿內的保暖功夫依然做得很足。
剛換下身上的衣服,虞涼月就叫來了奶娘,四皇子這會兒睡醒了,正是精神的時候,睜大好奇的眼睛四處張望。
她伸手接過孩子,哄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趣極了,孩子還小不會說話,只能發出幾個簡單的音調。
而且肉嘟嘟沉甸甸的,抱著實在累得很,虞涼月一把給他塞回奶娘懷裡。
秦璇璣:..........
說好的母愛呢。
青柳幾人見他喜歡布老虎,又發揮創作精神,做了些布小雞,布小貓,布小狗出來給孩子玩兒。
秦璇璣這個看看,那個看看,每個都摸過去,見身邊兒的人,都用一種激動的目光看著自己。
拿起一個布偶抱在懷裡,表情的開心又興奮。
「我就說,四皇子肯定喜歡。」
「四皇子喜歡布偶就好,我昨天為了做這個布偶,熬了一宿呢。」
「那還不是你針線活兒不好,我可是一個時辰就做好了。」
「四皇子真可愛,你瞧那雙眼睛,跟主子一模一樣,日後長大了,必然是俊朗無雙。」
秦璇璣很快迷失在眾人的誇讚中。
更加激動地揮舞著手臂,表演給大家看。
虞涼月睨了兒子一眼,又投入到書籍中去。
晚間,得知虞涼月可以侍寢的秦司珩,一聽到消息就來雲若殿了。
進門兒咳嗽了兩聲兒,「朕聽聞鳴鸞殿已經修葺完善的差不多了,特來跟你聊遷宮一事兒。」
虞涼月掃了他那一臉不自在的神情,輕笑道:「這事兒皇上讓小貴子來一趟便是,何必還親自眼巴巴來臣妾宮內呢,勞師動眾的。」
秦司珩這一段兒日子可是難熬極了,明明在眼前晃著,能看著,卻吃不著,讓他心裡難耐極了。
而且,她分明是看出自己的意思,怎麼還故意招惹自己呢?
「蠻蠻看什麼呢。」秦司珩故意裝作不明白意思,走過去,挨著虞涼月坐下,兩人挨得近了,虞涼月扭頭便跟他四目相對。
「臣妾不過是看些閒書罷了。」
聲音嬌嬌柔柔,尾音綿長,像是勾子一般,一把勾住了秦司珩,讓他心中火熱一片。
對方的眼神被虞涼月看在眼底,她故意垂眸,嬌羞一笑,居然有一種欲迎還拒的味道。
「閒書,讓朕看看,有多好看....」
「皇上......」
某人的手開始作亂,虞涼月躲閃不開,臉頰緋紅一片。
這下是真害羞了,這兒還這麼多人呢。
四皇子不知何時背過了身子。
這倒是讓虞涼月的害羞少了幾分,要是當著兒子的面,還如此的胡作非為,也太讓人羞臊了。
「蠻蠻叫我作甚。」秦司珩故意湊近了,在她耳邊說話。
「皇上你真壞....臣妾以前怎麼沒發現。」她伸手大膽地扯過他的衣領子,兩人嘴唇幾乎快要碰上,嫵媚的眼睛帶了絲絲挑釁,「是對臣妾一個人如此,還是對其他的姐妹,也是如此啊。」
秦司珩眼眸微眯,眼裡帶笑,「朕若說只對蠻蠻一人如此,蠻蠻可信。」
「臣妾不信。」
見她一口就否決了,秦司珩也不惱,把玩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指,心中只覺得,懷中的女子可愛極了。
但又壞極了。
「不信朕?你還是第一個如此說的,朕今日定要好好懲罰你.....」
夜色撩人,他又何必再次壓抑自己?
眼前女子就像一桌子琳琅滿目的美味佳肴,盛情邀約他素來享用。
到了床榻之下,本想體諒她剛生產完畢,溫柔一些,但誰知道,身下的女子居然絲毫不顧忌,在他身上點燃了一團團燒得旺盛的火焰。
動作也是愈加瘋狂。
這下秦司珩徹底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一晚上都在水深火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