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跟蘇郁完成生孩子最重要的一步

  蘇郁很瘦,抱在懷裡沒什麼分量。

  他細軟的腰肢和一雙白白嫩嫩的大長腿,平時被衣服遮蓋得嚴嚴實實。陳姣姣也只有在抱著他的時候,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腰到底有多細,腿到底有多長。

  蘇郁的身材比例真的很絕。如果這是現代,他這樣的絕色美男,隨便開個直播,肯定能收穫千萬粉絲。

  在這個世界,他卻只能呆在家裡洗衣做飯,等陳姣姣回家。如此絕色,卻一直勾不動陳姣姣的心,只因為他的性格沉悶、老實,不愛表現自己。

  陳姣姣把人放到床上,上下打量著蘇郁,自問蘇郁哪一點入不了自己的眼,答案是否定的。

  光看外表,她也會為蘇郁傾倒。

  但是蘇郁太沒有個性了,他就像一幅臨摹的畫,美則美矣,卻少了能觸動人心的神韻。

  陳姣姣對他的感覺,總是少了那麼一兩分。迷戀他的色,卻沒有亟待宣洩的愛意推動她對蘇郁做些什麼。

  哎,陳姣姣暗想,看來我就是賤骨頭,個性溫順,不惹事的不喜歡,卻偏偏喜歡狐影那種張牙舞爪、詭計多端的男人。

  活該被人甩!

  陳姣姣嘆了口氣,轉身出去,繼續去吃飯了。

  吃著吃著,沒想到蘇郁又醒了。竟自己穿著單衣跑出來了,單衣還沒穿好,腰帶虛虛地綁著,絕美的天鵝頸和鎖骨全都露了出來,盡顯風情。

  不過還有比這更令人震驚的,他下面竟只穿了一條連膝蓋都沒遮住的褻褲,褻褲特別寬鬆,兩條又長又直又白的腿,就這麼大喇喇的露著。

  太……不檢點……太傷風敗俗了。

  何慕嚇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著急忙慌地一個勁給陳姣姣解釋:「蘇郁哥一定是醉了,他醉得不省人事,什麼都不知道。」

  就連徐五也幫蘇郁開脫:「家主,蘇大人他醉了。」

  他們都怕陳姣姣發怒,覺得蘇郁有傷風化,因此怪罪他。

  在現世生活過一遭的人,卻並不覺得這樣穿,有任何問題。好看的人,就是要穿得性感一點,讓這世間多一些美好的風景。

  「蘇郁?」陳姣姣看蘇郁眼神迷離地朝他們走了過來,竟還走得挺穩。

  嫌蘇郁沒有個性的陳姣姣,話音剛落,竟看到蘇郁直直地朝她走過來了。

  「家主,我餓,我想吃飯。」以前總是坐在離陳姣姣最遠的地方的蘇郁,竟直接坐到了陳姣姣旁邊,還把凳子往陳姣姣身邊挪了挪,跟陳姣姣緊緊地挨在一起。

  他這種反常的行為,別說陳姣姣,連跟他最熟悉的何慕都震驚得合不攏嘴。

  陳姣姣從不知道,一個人醉酒後,行為舉止會這麼反常。清醒的時候那麼隱忍、克制的一個人,醉酒後竟像小孩一樣任性。

  「我想吃肉,」蘇郁也不拿筷子,雙手挎著陳姣姣的手臂,把頭靠在陳姣姣的肩上,軟乎乎地撒嬌。

  嗓音甜膩,帶著鼻音,語調溫柔得像早春的風輕撫過人的耳蝸。

  他這樣說話,是個女人都拒絕不了,更何況他還用一雙波光流轉的瑞鳳眼,可憐巴巴地望著陳姣姣。

  陳姣姣咳嗽一聲,竟有點招架不住。

  她夾了一塊肉,放進蘇郁的碗裡。

  蘇郁竟俏生生地瞪了陳姣姣一眼,不滿意地皺著眉頭,晃了兩下陳姣姣的手臂,說:「餵我。」

  『哐』何慕手裡的湯勺掉在了湯碗裡,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徐五也驚訝地看向蘇郁,誰都想不到他喝醉後,個性竟跟平時天差地別。

  陳姣姣挑眉,這樣的蘇郁也太可了,如果這就是他的本性,那他可太有意思了。

  陳姣姣耐心地把肉餵進蘇郁嘴裡,蘇郁吃得津津有味,又要別的吃,雙手全程掛在陳姣姣身上,只要陳姣姣餵。

  也許讓陳姣姣餵他吃飯,就是他壓抑在內心深處,最期望實現的事吧。

  飯吃好了,徐五站起身收拾碗筷,陳姣姣記得徐五手上有燙傷,她看著徐五說:「我來洗碗吧,你的手不能碰水……」

  「不准和他說話!」她話還沒說完,蘇郁卻生氣地打斷了她的話。

  陳姣姣還沒反應過來。

  蘇郁又強勢地擋在她面前,不准她看徐五:「不准看他!」

  陳姣姣玩味地瞅著蘇郁,這樣的蘇郁真是難得一見,也太可愛了,像個胡鬧不講理的小孩。

  「那我該看誰?」陳姣姣故意這麼問蘇郁。

  蘇郁:「看我!」蘇郁挺直腰背,把陳姣姣的視線擋了個嚴嚴實實。

  他們倆之間的氣氛,曖昧得讓人插不進話。何慕為了撮合他倆,主動替徐五收起了碗筷。

  徐五落寞地退場,安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天總會到來的,而且這樣的事以後會越來越多。只要徐五在這個院子裡一天,就要面對陳姣姣跟別人情意綿綿、同床共枕的情況。

  他再嫉妒都沒有用,羨慕也沒有用。家主已經拒絕他了。

  剛才陳姣姣看蘇郁的眼神,眉梢眼角都是寵溺。徐五多想她也能用那樣親昵的眼神看著自己,多想她也能放下身段、拋開所有事,陪自己胡鬧。

  他也好想像蘇郁那樣醉一回,不管不顧地瘋一回,放下所有矜持,纏著她,鬧她,撒潑打滾地要跟她好。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就算真的醉了,也沒有蘇郁那麼好看,鬧起來也不會有他那般天真可愛。

  徐五你就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癩蛤蟆!徐五唾棄的扇了自己一耳光,不斷地在心裡罵自己。一個家奴,為什麼要無休無止地幻想得到家主的寵幸?就連陳如夢都看不上我,家主那樣光彩奪目的女人,外面那麼多長得好看的男人,想爬上她的床,她又不瞎,為何要選你?

  你清醒一點吧,安安分分地做個家奴,呆在家主身邊不好嗎?

  徐五把自己罵了又罵,臉上火辣辣的疼,可仍然一點用都沒有。他對陳姣姣的渴望還是那麼強烈,強烈到他想……不擇手段地得到陳姣姣。

  另一邊,陳姣姣被蘇郁拉到他的房間,她原本以為蘇郁這麼鬧,肯定會做點什麼成年人該做的事。

  但是他把陳姣姣拉到房間裡後,竟拿出繡布開始繡花,好像繡的是個肚兜。不過那塊布也太小了,又很像手帕。

  「你這是幹什麼?」陳姣姣坐到他的旁邊,視線時不時的就滑到了蘇郁誘人的腿上。她也不想這麼流氓,可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噓』蘇郁對陳姣姣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不讓她說話。

  陳姣姣點頭,深深地吸了口氣,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眼睛東瞟西瞟,打量起蘇郁房間裡的陳設。

  蘇郁的房間都是他自己收拾的,非常溫馨,床幔繡著桂花,被子和枕頭上也都繡著桂花。

  還有牆上也掛著一幅桂花圖,就連他手上正繡著的也是桂花。

  他好像很喜歡桂花。

  陳姣姣一直緘默不語,都坐困了,蘇郁也沒有停止繡花。他醉得可真離譜,神志不清就算了,手居然這麼穩,花繡的還跟平時一樣好。

  可陳姣姣卻無聊透了,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她這千金一刻的時間,竟在陪蘇郁繡花?這像話嗎?

  「你喜歡桂花?」沉默太久,陳姣姣無聊得開始沒話找話。

  「不喜歡,」蘇郁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搖著頭說。

  「那你……」陳姣姣的問題還沒問出口,蘇郁突然把他手上的針線遞到陳姣姣面前。

  「家主,這最後一針你來繡,這樣就等於是我們一起繡好的肚兜。」蘇郁的神情十分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種事也太莫名其妙了,陳姣姣幾輩子也沒拿過繡花針。蘇郁見她不動,一直舉著針線,特別堅持。

  陳姣姣無奈地接過繡花針,卻不知道該往哪裡扎。蘇郁握著她的手,把針扎到正確的位置,從後面拉出針線,打上結,讓陳姣姣把線剪斷。

  花樣繡完了,他開心地把繡布取下來,攤在手裡看了又看,愛不釋手。

  「這是個肚兜?給誰的?這么小?」陳姣姣不解地問蘇郁。

  蘇郁神秘地把肚兜放在枕頭底下:「給我自己的。」

  陳姣姣又不傻,他雖然瘦弱,但是也穿不下巴掌這么小的肚兜:「你能穿下?」

  「這可不是穿的,神婆說了,只要夫妻兩個人一起把桂花繡在寶寶的肚兜上,再把肚兜壓在枕頭底下,我就能有寶寶。」蘇郁神神秘秘地給陳姣姣解釋。

  「這些桂花?」陳姣姣指了一圈蘇郁房間四處可見的桂花,不會這些桂花也跟神婆的話有關吧?

  蘇郁看向陳姣姣,好脾氣地跟她解釋:「桂花同貴,有早生貴子的寓意。」

  原來他這麼想要孩子,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陳姣姣心情複雜地看著蘇郁把枕頭翻開,令她吃驚的是,枕頭下面竟已經壓著一大堆繡著桂花的衣物了。

  有寶寶鞋,寶寶襪子,寶寶帽子和寶寶的小衣服、小褲子。

  沒想到蘇郁他平時看著那麼無欲無求的,心裡竟這麼想要孩子。

  蘇郁把肚兜放在枕頭下面,開始面朝東方跪下,虔誠地祈禱。陳姣姣剛想說話,卻被他攔住,讓陳姣姣跟他一起祈禱。

  祈禱結束,他又從箱子裡翻出送子觀音的畫像,開始上香。

  「這些辦法都是神婆告訴你的?」陳姣姣偏著頭問他。

  「有的是廟裡的大師告訴我的,大師說我沒有孩子,是因為觸怒了上天。讓我每天給送子觀音上香,按時到廟裡交香油錢。」蘇郁喝醉了,把心底的秘密全說出來了。

  陳姣姣瞭然的點頭:「你信的還挺全。」

  上香結束,蘇郁又開始唱求子歌,這個辦法是村裡的老人一代一代流傳下來的,聽說很靈。

  「你就這麼想要孩子?」陳姣姣問他。

  蘇郁苦惱的皺著眉:「當然了,我嫁到陳家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孩子……」

  陳姣姣口氣危險的問他:「那些大師和神婆,有沒有告訴你,想要孩子,還需要做些什麼?」

  蘇郁茫然的轉頭看著陳姣姣,小心翼翼的問:「還需要做什麼?他們告訴我的,我都記下來了,沒有漏掉……」

  陳姣姣勾唇一笑,一把將蘇郁拉到懷裡:「他們沒有告訴你,想生孩子,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跟女人上床?」

  蘇郁的臉歘的一下就紅透了,全身嬌軟的被陳姣姣摟在懷裡。他想退出來,剛動了一下,就被陳姣姣翻身壓在了身下。

  「家主……」蘇郁怯怯的叫陳姣姣,滿臉無措。

  陳姣姣捉住他的手,循循善誘的問他:「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

  「想。」

  「那你想生誰的孩子?」

  「你的。」

  「既然想生我的孩子,我們應該做點什麼?」

  「一起繡、繡桂花。還要……還要……」蘇郁沒能把話說完,說到一半就緊緊的咬著嘴唇,不願再說下去了。

  「到底還要什麼?你不說出來,我可不懂。」陳姣姣的眼神像有實質一般,看的蘇郁戰慄不止。

  「還要……上、上床。」蘇郁用低若蚊蠅的聲音說道。

  「那你求我,求我上你……我給你一個孩子。」陳姣姣惡趣味的把蘇郁壓在身下,用最露骨的話逗弄他。

  蘇郁羞的用雙手捂著臉,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陳姣姣掰開他的手,見他脖子都羞紅了,雙眼死死的緊閉著,不敢看自己。心裡覺得有趣,又覺得蘇郁這樣,真的好惹人憐愛。

  她不再忍耐,低下頭,用力吻住了蘇郁的紅唇。

  不知道蘇郁是不是還醉著,這一次他特別主動。雖然他的動作很生澀,但是他卻無比熱情。

  陳姣姣一吻上他的嘴唇,他就伸手摟住了陳姣姣的脖子。摟的特別緊,不准陳姣姣起身。

  陳姣姣吻過他的眉眼、吻過他的鼻尖,他都配合的往上貼,頭離開枕頭,把自己往陳姣姣的嘴邊送。

  每一聲喘息、呻吟,都媚的讓陳姣姣靈魂激盪。

  此刻在陳姣姣身下的蘇郁,恍若化身成了吸人精血的妖精。表現的比陳姣姣還要迫不及待。

  他不滿足單方面的接受,竟翻身將陳姣姣壓在身下,一雙清澈憂鬱的眼眸,變得如饑似渴,兇狠的盯著陳姣姣。

  陳姣姣挑眉淺笑,這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