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利的心思昭然若揭,他想用這樣的方式從精神和肉地上摧殘眼前這個高傲的女孩子。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似乎打錯了。
面對著風間利的肆意凌辱,靈樞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變,依舊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風間利。
這下率先掛不住的反而是風間利。
「怎麼了?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再多揮幾刀,你的身體可就一覽無餘了?」風間利挑釁地說道,「我可是知道,貞潔對於你們華胥國的女人可是很重要的哦?」
「沒錯,的確很重要。但我知道我現在是案板上的肉,你們要對我怎麼樣,我沒有反抗的餘地。」靈樞冷冷地說道,「而且我遵循醫道已久,赤裸的屍體我也見得多了。人體對我來說也只不過是解剖的用具罷了。你們想對我怎麼樣,隨便。」
「什麼?」風間利也是吃了一驚。
不信邪的他又是一刀揮出,又是將靈樞肩部衣服可撕扯出一塊,那白皙的肩部瞬間裸露了出來。
但靈樞依舊和剛才一樣的表情,反而眉宇間多了幾分輕蔑之情。
風間利此刻才知道,就算是他將眼前這女孩子真的扒得一絲不掛,也無法對她造成任何打擊。
「這個女孩子真厲害吧!」風間利也頓時肅然起敬。
「算了,我也不難為你了。」風間利指了指滿是冰霜的膠囊艙道,「你是自己進去呢?還是我幫你呢?」
靈樞看了風間利一眼,沒有說話,爾後大踏步地走進了膠囊艙之中。
「真是厲害的女人啊!不過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你的身心都會屬於我們扶桑的!」風間利得意地說道。
「我可不這樣覺得。」靈樞平靜地說道,「你們侵略華胥的野心很快就會破滅的。我相信我的兩個夥伴。」
「小丫頭,在此之前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吧!」風間利朝著靈樞瞪了一眼,隨即按動按鈕。
隨著艙門徐徐關閉,寒氣也是漸漸令靈樞失去了意識。
靈樞在失去意識之前,心中默念:「大塊頭,你可一定要來救我啊!」
「什麼?靈樞學姐為了就我們犧牲了自己,被扶桑人給俘虜了!」顏岳激動地從地上一躍而起。要不是郁天祿攔著,這頭憤怒的雄獅已經準備衝出山門了。
「阿岳,你不要衝動。如果你現在過去無異於飛蛾撲火,最後救不了靈樞學姐,自己都會折在那裡啊!」郁天祿勸道。
「那怎麼辦?」顏岳怒道,「他們可是把靈樞學姐當成實驗體。如果去晚了,她的後果不堪設想。」
「阿岳,我覺得事情還沒有到這個地步,我們還有時間。」郁天祿道。
「郁天祿,怎麼說?」雲不羽好奇道。
「我之前在扶桑的實驗室翻看過他們的實驗記錄,那藥劑的煉製完成時間是兩天以後。所以我們還是有時間來想辦法的。」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顏岳著急道。
「我們需要集結力量進攻扶桑基地。但是在此之前,有一筆帳需要去討回來。」郁天祿看了看巴山鎮的方向。
「你是說宋陸那個傢伙?」
「沒錯,他可是一切都始作俑者。是時候讓他付出代價了!」
「好!上一次我被他蒙蔽了!這一次,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顏岳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說就憑你們兩個能搞定那些人嗎?」雲不羽笑著問道,「需不需要我這個劍聖出手啊?」
「雲前輩,殺雞焉用宰牛刀。而且這寶貴的聖劍令似乎不能用在對付這種小角色身上吧!」郁天祿微微一笑。
「好吧!好吧!你們兩個要逞強我也沒有辦法。不過到時候真遇到危險,可不要向我求救啊!」
「小祿,你的象化力?」顏岳依舊有些擔心。
「我的象化力已經全部恢復,雖然暫時無法使用空間技能。但是教訓那群敗類應該毫無問題。倒是你阿岳,你的身體遭到劍氣侵蝕,還支持得住嗎?」
「放心吧!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顏岳說著,反手一拳揮出。
只見拳風猛地一拳,竟然將厚實的石壁給打出了一個凹坑。
這令一旁的雲不羽看著也嘖嘖稱奇。
「這小子雖然不會象化力,但是其身體似乎異於常人啊!」
「阿岳,你真的恢復了啊!」郁天祿亦是驚喜不已。
「不知為什麼,我體內似乎多了一股不一樣的力量啊!」顏岳說道。
「不一樣的力量?」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不過我覺得似乎比以前更強,更有信心了!」
「那好,接下來我們是時候開始反攻了!」郁天祿道。
此時此刻,天靈學院的特別辦公室內,幾個天靈倒是真盯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婦人。
婦人面前則是一排膠囊艙,裡面赫然是醫學社幾個失蹤了的學生。
「這到底是誰幹的?」婦人站起身來,用嚴厲的眼神看著那些天靈的教師,「竟敢把我醫學社的學生弄成這般模樣,你們給我好好說清楚,到底是誰?說不清楚,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天靈醫學社的指導老師,嚴妙兒。同時也是靈樞的授業恩師。
由於嚴妙兒在華胥國的地位和實力,這令她在天靈學院的地位亦是超然。就連院長靈沮也敬她三分。
這次看到自己的學生被人凍在膠囊之中,當然令一向愛徒如子的嚴教授憤怒不已。
看到這種情況,那些老師連忙過來解釋。
「嚴教授,快點息怒!」曹華雪道,「這些都是邊防軍快馬加鞭,連夜送過來的。說是巴山鎮那裡出現了緊急事件,逃出那裡的倖存者把這些膠囊艙給帶回來的。說是靈樞和郁天祿他們......」
「什麼?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
「曹老師,靈樞在那裡生死未卜,如果你再不說實情的話,那我就自己去巴山鎮走一趟。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動我的學生!」嚴妙兒說完,就準備衝出去。
其他老師見狀連忙組成了一道人牆將嚴妙兒給擋了下來。
「嚴教授您先不要著急!」豐縣明也道,「邊防軍已經知道消息了,這兩天會調集人馬前去處理的。事情的經過,根據巴山鎮鎮長巴圖海傳回來的消息,應該是如此這般......」
豐縣明接著將巴山鎮的情況簡單介紹給了嚴妙兒。
嚴妙兒駐顏有術,她六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模樣,此刻卻由於憤怒竟然多了不少皺紋。
「這都什麼時候了?邊防軍那群酒囊飯袋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儘快出擊啊?」嚴妙兒勃然大怒。
「嚴教授,軍隊有軍隊的規矩,需要得到上級的批覆才能行動。而且對方是扶桑,需要注意外交影響......」
「外交影響,已經是赤裸裸的侵略了,還要注意什麼影響!如果你們不去的話,就我這把老骨頭去好了!」
「嚴教授,沒說不去啊!」曹華雪道,「不過由於象化師考試和戰士考試的關係,省城裡大部分的力量都被抽調走了。你要知道我們學院每次碰到這種活動,基本上都是主力成員,所以......」
「靈沮這老頭子是想錢想瘋了吧!都什麼時候了,還管什麼考試啊!」嚴妙兒越聽越氣,「他自己孫女的性命不要了嗎?」
「嚴教授,這院長大人也是有苦衷的。」曹華雪道,「而且學校這裡也不能派出太多人手。所以我和豐老師商量下來,是由我和他帶隊,然後徵調學院裡幾個優秀的學生過去幫忙。」
「你們兩個......」嚴妙兒看著二人,「兩個三星象化師帶著幾個學生。對方可是凶神惡煞的扶桑匪徒啊?你們可以嗎?」
「除了他們之外,我還安排人了!」此時靈沮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道空間傳送門打了開來,靈沮從裡面探出了身子。
嚴妙兒看到靈沮氣不打一處來。
「靈沮,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思去外面晃悠!」
「我說阿妙,誰說我不著急啊!」靈沮連忙解釋,「但我總不能去拋頭露面吧?」
「那你去幹什麼了?」
「當然是去找外援啦!」靈沮道,「為了那幾個孩子,我連那把小劍也用掉了。」
「小劍?你是說聖劍令!」嚴妙兒也是一驚,「你讓雲不羽那小子出山了。」
「除了他還有誰有空去管這個閒事?不過我也剛剛接到消息,這次扶桑派出的人並沒有想像中這麼簡單,我還是低估他們了。」
「所以你還是把我們學院的那些戰力給召回率吧!」
「這可不行!我可是和考試委員會簽了協議的。如果違約,那我們學院就要破產了。」靈沮連忙道。
「靈沮,你竟然......」嚴妙兒氣得都說不出話來。
「阿妙,不要著急。其實讓曹老師和豐老師帶隊過去幫忙只是一條線,我還想其他方面求援了。」
「我想知道還有哪家肯出手幫忙?省城幾大豪門看到你不是都唯恐避之不及啊!」
「瞧你這話說的,還是有支持我們的嗎?比方說向家。」
「向家?」嚴妙兒道,「我記得臨風是不是在向家效力?」
「沒錯,我就是求他幫忙。」
「那......」嚴妙兒懸著的一顆心終於稍微放了下來,「還算過得過去。我只是擔心來不及啊!」
「阿妙,你也不要小看靈樞他們。特別是那個郁天祿,鬼點子可不少。相信他最起碼能夠熬到援軍趕到。」
靈沮說完,回過頭對兩位老師道:「你們二位也快點出發吧!把學院裡面能夠集結到的學生戰力都帶上吧!」
靈樞話還沒有說完,特別辦公室的大門轟地一聲倒了下來。
一眾老師回頭一看,竟然是熟悉的學生面孔。
曹華雪皺了皺眉頭,怒斥道:「林東,你帶著這些學生過來幹什麼?」
原來那些學生不是別人,正是郁天祿的同班同學,現在已經是六年二班的幾人。
當年的「一皇四神」其餘三位皆在其中。
「曹老師,我們自然擔心郁天祿他們的安危啊!」林東搶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