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膠囊艙,這些實驗體怎麼安置呢?」郁天祿問道。
「放心,臨時的安置所我早就預備好了。」風間利說著轉過身一道象化力釋放。
緊接著旁邊的牆壁徐徐升起,裡面赫然是一個牢房。
牢房的空間巨大,足以容納百十人的樣子。
「乖乖,這傢伙竟然也會空間象化術?」郁天祿心中暗暗吃驚,「看來這個風間利並不簡單啊!」
「好了,這裡就是過會兒關押那些實驗體的地方。而且牢房之中我加入了禁制,關在裡面的人無法使用象化力,沒有機會跑出來。」
「長官,新的實驗體難道是象化師嗎?」
「不是。我也不知道巴山鎮的傢伙是怎麼弄來的。不過這些人的象化力的確不俗。要不是巴山鎮的那些人幫忙,還真不好搞定呢!」
郁天祿和顏岳對視一眼,眼神已經開始交流了。
「小祿,看來巴山鎮果然有古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靜觀其變吧!我們先來看看實驗體都有誰,會不會有我們認識的人?」
「時間差不多了,更木隊長應該帶人過來了吧!」風間利來了一句。
「更木隊長?這還真和那部動漫一樣啊!」郁天祿暗暗吐槽。
忽然郁天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象化力朝這裡靠近。
「這股殺氣凌厲的象化力是怎麼回事?」郁天祿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象化力,似乎和豐老師也差不了多少啊!」
「看樣子是更木隊長押送實驗體過來了,真是讓我好等啊!」風間利回過頭衝著其手下,以及郁顏二人道,「你們幾個快點跟我過來,一起迎接更木隊長。」
風間利說著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郁天祿和顏岳也只能硬著頭皮跟在了後面。
等二人跟著大部隊來到實驗室門口之時,只見一個身著黑衣,敞著前胸的中年男子第一時間躍入了郁天祿視野。
此君頭髮如同亂稻草一般,胸口的幾道傷疤清晰可見,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
但就是如此吊兒郎當的模樣,卻讓郁天祿異常忌憚。
因為這個名叫更木的男人,周身散發出的象化力不但強橫,而且殺意很濃。
在這個人的身後,幾個扶桑男人也是健碩無比。
「這十一番隊的人戰鬥力很不錯啊!」郁天祿心道。
「更木隊長,真是辛苦了啊!」風間利連忙上前和更木打招呼。
不過他有意無意地和這更木隊長保持了一定距離。
但這個大大咧咧的傢伙似乎對此習以為常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了風間,我可是替你把巴山鎮送來的實驗體都帶過來了。接下來可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吧?」更木一邊說著,也是舉起了右手。
在他身後的那些扶桑戰士紛紛讓道了一邊。
郁顏二人朝其身後望去,只見在這伙扶桑人身後,是一群戴著眼罩的人。
根據身形判斷,郁天祿斷定他們都是華胥國的子民。
不但如此,雨天還嗅到了熟悉的氣息。
「小祿,在他們之中有天靈醫學社的學生啊!」郁天祿又用出了傳音入秘。
「什麼?他們果然被擄來了嗎?」顏岳大驚,「那靈樞學姐也在裡面嗎?」
「我現在還看不出來,還是把他們迎進來再說吧!」
郁天祿正說著,只見更木後面兩個扶桑戰士,拿著鞭子一邊驅趕,一邊大聲道:「你們幾個賤骨頭給我快點走!聽到沒有啊!」
無奈之下,那幾個實驗體只能跟著朝前走去。
有個上了年紀的華胥人不小心,腳下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哦喲喲!」老者痛得叫出了聲。
「可惡,在那裡裝蒜是不是?」一個扶桑戰士大怒。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拿起鞭子就朝著老者劈頭蓋臉抽了過去。
顏岳恨得牙齒痒痒,拳頭也攥緊了。
要不是郁天祿攔住,顏岳可能就直接衝上去結果那個施暴的扶桑人了。
就在此時,從實驗體中閃出一個瘦小的身影,橫身擋在了老者面前。
扶桑人的鞭子已經打了下來,但那個身影卻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
鞭子落下的那一刻,那個實驗體突然伸手,不偏不倚正巧抓住了鞭頭。
「什麼?」扶桑戰士一愣。
緊接著那實驗體一拉一帶,鞭子瞬間繞住了扶桑戰士的腳踝。
扶桑人大怒,想要將鞭子抽出來的時候,卻不小心將自己給帶到在地。
「那個人是!」郁天祿感覺出了一股熟悉的象化力。
「小祿,難道是靈樞學姐。」
顏岳和靈樞一起的時間不短,對於她的動作也已經十分熟悉了。
剛才那一招四兩撥千斤,也是靈樞慣常的手法。
「沒錯,那的確是靈樞!不過阿岳,如果你想救她的話,現在無論發生什麼,你都給我忍耐住。」郁天祿鄭重地說道。
就在此時,看到自己同伴被教訓,另外一個拿鞭子的扶桑戰士已經忍耐不住了。
他從實驗體背後猛地抽了過去。
這一回那個瘦小的實驗體不得不閃避了。腦後長眼的她一個瞬身,輕鬆避開了鞭子。
長鞭重重地砸在地上,由於抽得太過用力,震得扶桑戰士虎口也是一陣發麻。
與此同時,實驗體已經欺近扶桑戰士的身體。只見她右手雙指輕點對方後背,下一刻那扶桑戰士已經重重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風間利看到如此情景,不憂反喜。
「這個實驗體有意思啊!實在是一個十分適合的樣本啊!」風間利笑著說道,「更木隊長,你可不能讓這傢伙給跑了啊!」
風間利話音未落,只見更木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實驗體面前。
「小傢伙,現在已經到了此地,你就不要再給我惹麻煩了。」
更木一邊說著,右手一爪朝著實驗體的腦袋就抓了過去。
實驗體連忙後撤,但還是慢了一點。她的面罩瞬間被更木給抓了下來。
面罩之下,赫然是靈樞面無血色的面龐。
顏岳一眼看到,頓時揪心不已。
「果然是靈樞學姐。她這幾天受苦了。這群混蛋!」顏岳只能在心中咒罵著,卻不敢輕舉妄動。
「原來是個女人,沒想到這麼厲害啊!」風間利打量著靈樞道。
「風間,你可不知道小丫頭的厲害。當時我們接收她的時候,差點被她給逃出生天。如果她不是為了救自己夥伴的話,恐怕此刻早就逃之夭夭了。」更木笑著說道。
「看得出,這個實驗體身手十分敏捷啊!這樣的實驗體真的是很少見啊!」
「你們這群扶桑的混蛋到底在說什麼?」靈樞聽不懂二人的扶桑語。
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上來看,必然是對自己不利。
「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用不出象化力的女孩子算什麼本事。如果你們有膽子的話,把我身上的禁制除去,一對一看我能不能贏你們!」靈樞大聲道。
誰知她話還沒有說完,那更木毫無徵兆地一記手刀切在了她的脖頸處。
「不好意思,我可沒有興趣和女人對戰。而且上面可不想夜長夢多。」更木不屑地說道。
「還得是更木隊長啊!」風間利朝郁顏二人招了招手,「你們兩個過來把這丫頭給我架住。」
「是!」
郁顏二人看到機會,亦是跑到靈樞身邊,將其快速扶起來。
「你們兩個扶桑走狗不要碰我!」靈樞大聲罵道。
「你這女人,給我老實一點。到了我們的地盤,就給我規矩點!」郁天祿大聲嚷道。
「這個聲音是!」靈樞一皺眉頭。
「學姐,你少安毋躁,是我們啊!」郁天祿再次施展傳音入秘。
「竟然是你們兩個!」靈樞心裡一陣驚喜。
此刻她終於認出了在扶桑外表後面的郁顏二人。
知道二人是來救她的,靈樞頓時大定。
為了不引起扶桑人的懷疑,靈樞順勢停止了反抗,假裝被郁顏二人給制住,
「這個醜丫頭!」此刻剛才被靈樞修理的兩個扶桑人已經迴轉過來。
他們手裡拿著鞭子,當即就準備報仇。
誰知他們的鞭子還沒有抽過去,卻被一股刀氣給削斷了。
他們驚恐地回過身,用吃驚的眼神看著釋放刀氣的男人,十一番隊的隊長更木。
「你們兩個不成器的傢伙。被一個女人羞辱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對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出手。我們十一番隊可容不下如此廢物。」更木冷哼一聲,周身釋放出恐怖的殺意。
那兩個十一番隊的扶桑戰士,頓時嚇得面如土色。
「隊長,看在我們在十一番隊效力這麼多年,還請高抬貴手啊!」二人乞求道。
「呵呵,如果你們硬氣一點,我興許還能放過你們。可惜啊!你們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說完,更木毫無徵兆地一記刀氣釋放。
只聽得兩聲慘叫,兩個扶桑戰士的左臂被斬了下來。
「啊!」二人只能用右手捂住傷口,疼得跪在地上。
「這個更木好狠啊!竟然對自己部下也能下此狠手。」顏岳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最為令人細思極恐的是十一番隊其他人的表現。」郁天祿朝十一番隊的其他人努了努嘴。
只見他們看到自己的同伴受創,卻面無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看樣子對於這種場面,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難道這支十一番隊真和那部動漫一樣,都是戰鬥狂人嗎?」郁天祿心道,「如果真是這樣,要救出這些人的話,可就難了。」
很快那兩個斷臂的扶桑戰士昏死了過去。
幾個十一番隊的戰士走出來,將二人給抬走了。
「好了,風間,這些實驗體也都交給你們了。今夜輪到我們十一番隊在基地外圍值守。有我們在,就算是實驗體再暴動的話,也不會有問題。」更木隨口道。
「那就太好了!恭送更木隊長!」風間利笑嘻嘻地說道。
很快更木就帶著十一番隊的人離開了實驗室。
等到他們一走,剛才還笑嘻嘻的風間利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我最討厭看到這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