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來到張若蘭的身邊,反覆了詢問了幾次是什麼情況。
張若蘭捂著心口,調整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說出話來:「我我好難受」
陳昕忙問:「哪難受了?是心口疼嗎?」
張若蘭十分艱難的說道:「我我剛才練功不小心有些分心,然後然後就覺得氣血倒涌,我想我想大概走火入魔,別反噬了」
陳昕聽後不由皺眉,心說讓你別著急練你非不聽,現在好了,練出事了吧。
「那現在該怎麼辦?」陳昕有些束手無策:「我又不會武功,也不能幫你運功療傷啊。」
緊接著,陳昕就反應了過來,起身便道:「風仙子,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去叫飄雪和孤影上來,她們可以幫你運功療傷。」
說著,陳昕就轉身要往外面去,但這時張若蘭的手卻突然拉住了陳昕的衣角。
陳昕回頭忙問:「怎麼了,風仙子?」
張若蘭眉頭緊蹙,搖著頭道:「她們她們幫不上我」
「她們都幫不上你?那誰能幫上你?」陳昕問。
張若蘭咬了咬牙,痛苦糾結了好半天才說出一個字:「你!」
「我?」陳昕非常意外,急忙蹲在了床邊,問:「風仙子,那你快告訴我,我該怎麼幫你?」
張若蘭道:「你你扶我坐起來」
陳昕急忙將張若蘭扶坐了起來,讓她的背部靠住了洞壁。
「去去把洞門關好鎖上」張若蘭的呼吸很費力,胸口上下起伏的幅度明顯過大。
陳昕不知道張若蘭要幹什麼,但還是聽了她的話,急急忙忙跑去關上了洞門,然後插上了門閂。
頓時,洞內的光線就昏暗了下來,僅能憑藉洞門上幾條縫隙透進來的光亮視物。
陳昕跑回來問:「然後呢?」
張若蘭這時忽然不敢去直視陳昕了,眼神也變得有些怪異起來,還不斷的輕咬著下嘴唇,仿佛有話難以啟齒。
陳昕看著著急:「風仙子,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倒是說話呀?」
張若蘭眼中羞澀,低著頭道:「你若想救我便與我與我行雲雨之事」
說出這話的那一瞬間,張若蘭便羞怯到了極點。
之前的她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有勇氣說出這樣不知羞的話來。
陳昕聽見之後整個人也呆愣住了。
下一刻,陳昕才滿臉驚愕的望著張若蘭,結巴道:「你你你你說什麼?」
陳昕打死也不會料到張若蘭居然會這麼說,之前自己就稍微占她點小便宜,她就已經暴跳如雷要撕碎自己一般,可現在怎麼就突然說要跟自己行雲雨之事了呢?
「風仙子,那個你你是不是練功練糊塗了,你還認得我是誰嗎?」陳昕覺得張若蘭會不會是意識有點不清楚了。
「咳咳咳咳」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昕的話引起的,張若蘭心口這時突然一疼,忍不住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陳昕急忙幫張若蘭撫了撫後背,希望她能好受一點。
張若蘭止住咳嗽之後,終於抬頭盯住了陳昕,她擰著眉頭羞憤無比的問道:「陳昕,讓你和我難道你是覺得委屈了?」
陳昕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沒那回事,只是突然之間你這麼說,我感覺有點有點那什麼你明白我意思的對吧。」
「既然沒有,那你那你為何不願意?」張若蘭咬著牙紅著臉,緊緊的盯著陳昕。
陳昕十分無措的看著張若蘭,一會兒不停撓頭,一會兒皺眉嘆聲,糾結了好一陣兒才道:「風仙子,雖說我很想跟你跟你那什麼,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得講究氣氛對不對?你看現在,你都難受成這樣了,我還在替你擔心呢,你卻突然讓我跟你我我我我沒那心情呀我」
張若蘭閉了閉眼睛,緩緩的舒了一口氣,輕聲道:「陳昕,你附耳過來我我有話跟你說」
陳昕沒有猶豫,馬上湊了過去,側著臉將耳朵貼近了張若蘭的嘴,等著聽她說話。
可陳昕並沒有等來張若蘭說話,而是突然感覺她在自己肚臍以下寸許位置點了一下,有一點疼,但又不是非常疼。
陳昕一驚,下意識就向後跌坐了過去:「你幹嘛?」
張若蘭沒說話,而是低下頭默默的想要褪去外衣。
陳昕見狀急忙阻止住了張若蘭:「風仙子,你別這樣」
張若蘭順勢就拉住了陳昕的手,媚眼如絲的望著陳昕。
「風仙子,你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陳昕說這話時,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口乾舌燥,整個身體也慢慢的變得燥熱起來。
張若蘭不再說話,而是緩緩靠進了陳昕的懷裡,她用臉頰緊緊貼著陳昕的心口,靜靜的聆聽著那不斷加速的心跳聲。
時間在慢慢的過去,但昏暗的洞內卻仿佛一切都靜止住了
漸漸的,陳昕整個身體都變得火熱起來,他突然明白張若蘭剛才點自己肚臍下方穴位是什麼作用了。
明白了這個之後,陳昕越發感覺難受,越發覺得煎熬了
終於,陳昕再也忍受不了了。
下一刻,陳昕緩慢溫柔的將張若蘭平躺在了床上,隨即俯下身子慢慢的輕輕的吻了上去
很快,洞內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
張若蘭雖是習武之人,但身上的皮膚卻細膩白皙、吹彈可破,身材更是堪稱完美,不遜色陳昕有生以來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
「若蘭,我來了」
陳昕徜徉雪峰之間,如痴如醉。
洞外,兩隻野兔嬉戲奔跑,不知不覺便停在了洞門外。
而這時,洞內忽然傳出了床榻的搖晃之聲,兩隻野兔頓時受驚,驚慌的竄入了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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