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帝國社區戀靴部
[樓主]警靴制服控:今天在酒吧偷拍到的極品。[圖片]
1L:好棒!!!我的菜!!
2L:瞬間硬了,好想給他舔。
3L:LZ沒去GD一下嗎?
4L:100社區幣求此主帝國ID。
5L:警靴制服控:回3L,去GD了,被他身邊人攔了下來,說是他BF。
6L:暈,怎麼這個樣子啊,好小氣。
7L:警靴制服控:是啊,我還被他拖黑了。
8L:羚羊不會飛:…那是我老公!你們都死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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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揚見到葉朗帶他來的地方很驚訝,「你不是說要工作?來酒吧做什麼?」
「幫公司物色新人,今天這裡有他們的演出。」
新人?演出?凌揚不懂了,他一直以為葉朗的實習就是跑個腿復個印什麼的,大學生實習一般不都是做這些麼?
葉朗往裡走了兩步,才發現凌揚沒有跟上,回頭一看,他還在酒吧門口猶豫。
「怎麼了?」
凌揚掩了下嘴,「沒事,進吧。」
二人進到酒吧裡面,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女孩子,手裡舉著螢光棒拼成的牌子,好像是來追星的。
凌揚一路東張西望,竟然在人群中見到了白礱,好生驚悚。
「你也來追星?」
白礱無語,他帶著徐賢急急忙忙趕來,哪想到凌揚和葉朗中途去其它地方膩歪了一陣,比他們還晚一步抵達現場。
他上下打量了一陣凌揚,沒發現對方有什麼異樣,這才放了心。
「我聽花花說今晚演出的嘉賓很有名,於是就來看看,」白礱道。
「是什麼新生代的校園偶像,」徐賢在一邊補充道,「據說對方是嵐山音校大四的學生,還沒正式簽約就已經有不少粉絲了,有很多經紀公司搶著要簽他。」
葉朗帶著他們徑直往裡走,在前排的角落裡居然有預留的座位,一行四人才坐下,就有服務生送上來酒水和小吃,凌揚更加驚奇了。
「我腦門上寫了VIP三個字嗎?」凌揚恨不得拿個鏡子照照。
白礱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寫了春蟲蟲三個字。」
「那是什麼?」凌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蠢。」
凌揚:=_,=
凌揚正想醞釀點什麼反擊回去,只聽場內響起一片尖叫,他一回頭,就見到一個長得漂亮得不像樣子的男生正從門口向後台方向走去。
徐賢也從沒見過相貌這樣出眾的人,他呆呆看著對方愣了半天神,突然想起某個信不過人士,連忙扭頭監督白礱,卻意外地發現對方目不斜視,似乎根本沒有把來人放在眼裡。
白礱留意到徐賢的舉動,一下便猜出他腦子裡在想什麼,沖他邪惡地笑了笑,徐賢的小心思又曝光了,頓時覺得臉上有點燒。
葉朗也只有一開始往躁動的源頭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然而令徐賢感到驚訝的是,一貫愛看熱鬧的凌揚居然也是看清來人後就不再理會,轉去攻擊桌上那盤水果。
反倒是那個漂亮的男生走近時,餘光瞟到他們,步伐一停,改變了行進路線,徑直朝他們走來。
那男生走到四人所在的角落,先是狐疑地打量了下凌揚,又看了眼白礱,似乎對於他們出現在這裡感到很驚訝,接著對葉朗點了點頭,「少爺。」
凌揚被嘴裡的西瓜嗆到,一陣猛咳,葉朗拍了拍他的背,又把桌上的礦泉水擰開遞給他。
白礱聽到這個稱呼也很意外,倒是徐賢習以為常。
葉朗等凌揚消停下來才抬頭去看來人,表情似乎是在詢問。
男生察覺到葉朗看他的眼神很陌生,於是解釋道,「我是胡黎,我們之前見過的,你不記得了嗎?」
葉朗搖搖頭,「抱歉。」
胡黎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微妙,他又看了眼葉朗身邊的凌揚,視線落在他手中的礦泉水瓶上,注視了兩秒,再度沖葉朗點了點頭,「打擾了,」說罷轉身離開。
待他走了之後凌揚才用奇異的音調沖葉朗道,「少…爺…?」
「他亂叫的,不要當真。」
「你不知道嗎?」徐賢插嘴道,「公司里大家都是這麼稱呼阿朗的呀。」
「大家只是在開玩笑。」
凌揚嘴角抽搐,「我還以為自己穿到民國去了。」
他轉念一想,又得意地沖白礱道,「這可是真少爺啊,某個整天自稱少爺的人作何感想?」
白礱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說你要來考察新人,難道指得就是他?」凌揚問葉朗。
「名字是這個沒錯,但是我不記得我有見過他。」
「你們認得他?」問話的是徐賢,這個你們明顯指代得是白礱和凌揚。
「算是吧,」白礱臉上有一絲不屑,「是個不怎麼招人待見的傢伙。」
白礱先前只是擔心凌揚對這個地方有陰影才趕過來,此刻見他無事,又不待見胡黎,至於徐賢本身就不喜歡酒吧這種環境,兩個人坐一坐就離開了。
凌揚一周沒見到葉朗,又對胡黎的演出沒興趣,此刻不可避免地要往那方面想,但葉朗既然說是工作,也不好鬧著走人,索性窩到座位里玩手機。
酒吧街一向是GAY聚集比較多的地方,從剛才一進這裡,凌揚手機里的M2就一直震個不停,M2是同志們常用的約炮神器,也有很多凌揚混得那個圈內的人。
M2上大部分人用得都是真人照片,三圍愛好寫得很清楚,是不是同類一眼就能分辨。他們這個圈子裡玩一次就散的特別多,比G圈裡419還要普遍,凌揚雖然不玩兒,但資料添得卻是真的,一時間收到不少邀約。
葉朗見凌揚又在神秘兮兮地按手機,就知道他又在瞞著自己干見不得人的勾當,有時候葉朗覺得凌揚真得像只洋蔥,皮扒了一層還有一層,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是怎樣。
@警靴制服控:你主人好正,能一起麼?
這已經是凌揚收到第三條類似的信息了,都怪葉朗穿得機車靴太惹眼,只要是圈內人看了,很難有不動心的,對此凌揚是又驕傲又苦惱,要知道他跟其他人一樣,也是看得見吃不著啊。
@羚羊不會飛:走開!他是我BF!
那邊居然不死心地又有回覆。
@警靴制服控:跟BF玩的話不會有顧慮嗎?
@羚羊不會飛:臥槽!關你什麼事啊!
凌揚忿忿地把對方加入黑名單,又不自覺瞄了眼葉朗的靴子。此刻葉朗右腿微微屈起踩在桌樑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無心的動作看在凌揚那類人眼中是多麼的誘惑,其殺傷力可以媲美一個風情萬種的名伶對著直男暗送秋波。
凌揚只看了兩眼就察覺到身體起了反應,他趕緊閉上眼,這種條件反射簡直太特麼糟糕了,而且是一種生理上的本能,完全無法由主觀控制。
凌揚自小在空軍大院長大,隨處可見穿著軍裝和軍靴的官兵,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青春期起,他就莫名對制服和靴子感到迷戀。
高二暑假,凌揚發生了一樁意外,毀了他從小到大的夢想。失去目標的凌揚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空虛,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網上發現了野狼帝國社區。
在帝國,各種前所未見的文字、圖片,電影和視頻,為他打開了一扇全新領域的大門,他第一次接觸到戀物這個群體,也由此認識了許多同類,終於了解到自己內心的真正訴求。
凌揚本身就是個接受新事物很強的人,他不像其他人那樣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掙扎才屈服於身體本能,而是很乾脆地接受了自己性向不同於常人的事實,迅速融入了進去。
他享受著網絡上各種自拍和偷拍的靴照帶給他的快感,光是想像那種混雜著皮革味道的雄性氣息就足以令他沉醉。當他像其他青春期男生一樣自慰時,常常幻想摩擦著隱秘部位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靴底性感撩人的紋路,並依賴著這種性幻想達到**。他發現只有當自己沉溺於其中時,才會真正地放空自己,心靈上得到徹底的解脫,就連過去那些不願去回想的記憶也都可以全部拋之腦後。
自那以後,這種特殊的性癖好便成為他舒緩壓力的渠道,他毫不猶豫地一腳踏進了圈子,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凌揚迷戀絕大多數品種的靴子,尤其對長筒,尖頭,鞋尖挺翹這類看起來就很S的款式最沒有抵抗力。跟正常人看**圖片的反應一樣,他光是看到靴子的照片就會興奮,何況近距離面對實物。
他閉目緩了一會兒,仍然感覺下體緊繃難受,畢竟造成這種反應的源頭就在身邊,就算合上雙眼也能描繪出那誘人的輪廓。他只好找了個藉口去洗手間,葉朗不疑有他。
凌揚用冷水潑了一陣臉,又持續地深呼吸半分鐘,這才感覺身體逐漸冷卻下來,心跳也慢慢恢復平穩。
洗手間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在凌揚隔壁的洗手池站定,打開龍頭緩慢地洗著手,凌揚從鏡子裡一看,才發現來人竟然是胡黎。
他本能地不喜歡這個人,轉身就想離開。
「你動作真快,一個不行馬上又換下一個,佩服。」凌揚從他身後經過時,胡黎嘴角噙笑道。
洗手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凌揚只能理解為對方是在跟他講話,「你什麼意思?」
胡黎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自顧自地說下去,「不過你還真是喜歡挑直人下手啊,這算是你的特殊癖好嗎?」
凌揚聞言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不想與此人有過多牽扯,直接推門走了出去。在他離開後,胡黎對著鏡子露出一個玩味十足的笑容,如果凌揚看到這一幕,一定打心底感到毛骨悚然。
凌揚回到座位,越想越覺得不爽,自己幹嘛要強忍著**在這裡聽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唱歌呢。想到此,他也不再顧忌葉朗是不是還在工作,一心攛掇著對方去開房,要是放在古代,這絕對是一禍國殃民的妖妃。
凌揚靠在葉朗身邊蹭啊蹭啊,笑得一副賊兮兮的樣兒,終於葉朗被他惹毛了,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許浪。」
凌遠愛死了葉朗這種一上床就化身為狼,穿上衣服又變回禁慾派的范兒,看著就讓人想卯足了勁撩撥他。他湊過去,趴在葉朗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果然,葉朗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站起來扣住凌揚手腕就往外走。
二人連家都等不及回,直接在附近的賓館開了間房,一進門就糾纏到了一起。葉朗的火既然已經被對方成功點燃,再想滅下去就沒那麼容易,他的動作一如既往得粗暴,三兩下就解開凌揚褲子,把手探進去在對方臀部大力揉搓著,另一隻手也伸進上衣靈活遊走,凌揚被他上下合擊挑撥得欲罷不能,嘗過**的後穴頓時感覺空虛無比,恨不得有粗大堅挺的器具進來將其填滿。
凌揚將葉朗推坐在床沿,葉朗剛想俯身脫去多餘的累贅就被凌揚攔住,「我來。」說罷便主動跪下幫他解靴扣。
這是凌揚第三次在葉朗面前跪下,與凌揚不同,葉朗骨子裡天生就有著征服的**,凌揚這種舉動無疑將其激發擴大,一種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只是此時此刻懵懂的葉朗還無法意識到這種感覺具體是什麼,只知道他很滿意對方的表現,而他身體上的反應也變得更加明顯。
在凌揚幫他把兩隻靴子都脫掉之後,他一把拉下褲子,火熱的分身一下彈了出來,打在凌揚臉上,「給我舔,舔舒服了就滿足你。」
他那高高在上的施捨口吻一下便刺激到了凌揚,儘管凌揚向來只認為自己有點小戀靴,從不肯承認自己是M,但是不可否認絕大多數戀物主義和受虐傾向都是捆綁的,光是語言上的羞辱就足以讓凌揚興奮難耐,他跪正身體,毫不猶豫地將葉朗的雄性器官含入口中,使勁渾身解數挑逗著,連下面的陰囊也不放過,伺候地葉朗舒服無比,喉嚨中不時發出一兩聲滿意地低哼。
凌揚將葉朗那物舔得堅硬無比,晶瑩發亮,他的舌尖在勾陷處靈活地打著轉,又抵在鈴口玩弄那裡滲出的透明液體,最後收回舌頭調皮地用牙齒輕輕咬了一口。
葉朗感受到凌揚的惡作劇,一把抄起對方按在床上,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
如今凌揚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同性的歡娛,再也不會像第一次做時那樣疼痛難耐,反而變得敏感無比,葉朗每一次挺進都準確地刺激到他的G點,每一次抽出身體都百般不舍,強烈地期盼下一波攻擊的到來。
葉朗見凌揚神智有些迷離便故意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地玩弄著對方的**,凌揚不甘心地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起葉朗的動作,但他越是主動,葉朗就越是按兵不動。
「別,我要……」凌揚終於受不了開口索取。
「你要什麼?」葉朗似笑非笑道。
「唔,要老公幹我……」
葉朗輕輕地動了起來。
「不,不是這樣……」
「那是怎樣?」
凌揚好生難受,聲音都帶上哭腔,「……使勁,使勁干我。」
葉朗聞言一個大力挺身,頂得凌揚一聲驚呼,接著便是一串暴風雨似的密集攻擊,屋內只聽呻吟、喘息、肢體碰撞聲不絕於耳。
葉朗看著身下人被自己操到意亂情迷不能自已的樣子,心中得意,「你不是喜歡浪嗎?來浪一個給我聽聽。」
凌揚此時整個人都淪為**的奴隸,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老公好大好棒幹得我好舒服」之類的浪言穢語脫口而出,極大程度滿足了葉朗大男人的虛榮心,胯也動得更加賣力,凌揚在對方的大力抽射下幾乎把持不住,眼見就要攀上頂峰,葉朗卻突然停了下來。
「別,別停……」凌揚被這種關鍵時刻急剎車弄得幾欲瘋掉。
葉朗邪惡地勾起嘴角,「我累了,CD五分鐘。」
「啊~~~~」凌揚痛苦地兩條腿亂蹬,幾乎哭了出來。
葉朗捏住凌揚的兩隻手腕將其舉過頭頂,又瞄準凌揚最脆弱的一點發起猛攻,很快凌揚又受不了了,分身脹得要炸掉,想釋放手卻被對方固定住,動彈不得。
「放開我啊,」凌揚哼哼道。
回應他的只有啪啪聲。
凌揚再也忍不住,只得求饒道,「老公,摸摸我,好難受……」
「不准。」
凌揚知道葉朗是鐵了心要把他干到射,只得閉起眼睛努力感受從身後傳來的律動,可是效果甚微,儘管快感仍然一**到來,但總感覺欠缺臨門一腳,而某處卻已脹痛得要命。
他突然靈光一現,回想起酒吧里葉朗穿著機車靴的樣子,想像此刻對方正抬起腳尖,對準他的下身,慢慢地,慢慢地踩了下去……
就在靴底與分身親密接觸上的那一刻,凌揚猛地睜開眼睛,下腹部一陣抽搐,在沒有任何碰觸的條件下,一道道白蝕噴涌而出,落在自己的胸前和小腹上。
凌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頭腦一片空白,他竟然可以靠這種性幻想輕而易舉地達到**,自從跟了葉朗,經常受到來自對方無意的誘惑卻得不到解脫,時間久了,他的症狀似乎更嚴重了些。
凌揚從**的餘韻中漸漸恢復過來,感受到葉朗的分身在體內膨脹加速,知道對方也快到了,此時他的頭腦清明了許多,連忙阻止道,「不要射在裡面。」
「好,」葉朗回答得好生乾脆,又是幾下劇烈的抽送,然後猛地拔了出來,對準凌揚的臉,凌揚意識到對方意圖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能本能地閉上眼,葉朗右手握緊分身前後擼了幾下便射了出來,白漿噴了凌揚一臉。
「臥……槽……啊……」被**的凌揚氣憤地咬牙切齒。
「是你說不要射在裡面,射在外面你又不滿意,你怎麼這麼難伺候。」葉朗不滿道。
「我@#$@!!@」凌揚閉著眼睛,能感受到睫毛嘴角都流著葉朗的精液,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
葉朗翻身下來抽了幾張紙巾給他,「不過床叫得倒是不錯,我總算發現找一個呱噪老婆的優點了。」
凌揚氣呼呼地擦著臉,終於還是忍不住哼唧道,「就你這樣的還特麼好意思說喜歡清純系?」
葉朗面無愧色,「嗯,床下清純系。」
「床下清純床上浪是麼?」凌揚好氣又好笑,「怎麼什麼好事都叫你占全了?」
「少廢話,」葉朗抬手給了對方屁股一巴掌,「讓你清純你就清純,讓你浪你就浪。」
兩個人去浴室清洗,期間凌揚又被迫浪了一把,等好不容易拾掇完畢已經是午夜,凌揚的偏性子又犯了,不肯在旅店過夜,非要回家不可,葉朗拗不過,只好帶他回酒吧取車。
胡黎他們的演出原定在十點結束,奈何粉絲熱情太高,一再安可,也一直拖到剛才,一出酒吧大門就跟凌揚二人不期而遇。
凌揚一點都不想理會他,拉起葉朗就往一邊走,卻在看到胡黎樂隊一行中最後一人時動作僵住了。
葉朗感覺到身邊人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看,大吃一驚。
只見在酒吧招牌的昏暗光線下,凌揚臉色蒼白,面帶驚恐,就連拉著葉朗的手都在劇烈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