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不敢了

  服部平次捏著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真田苓,「真知道錯了?」

  真田苓點頭,「真的,知道了。」

  服部平次繼續問道,「以後不敢了?」

  真田苓更用力的點頭,「嗯,不敢了。」

  那,服部平次低頭跟工藤新一對視一眼,眼神詢問道,要不這就就先原諒吧?

  工藤新一擺擺手,隨便吧,你們都談的快結束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服部平次受到,故意咳了一聲,「這次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就先原諒你。」

  「但是你記住了,Alice,」服部平次的瞳孔深沉的盯著真田苓,「沒有下一次,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什麼其他的意外,你不能拿自己冒險。」

  「否則,你知道後果。」

  真田苓回以肯定的答覆,但她心裡其實也不清楚,下一次,她能不能控制好自己,有些時候就連她也不能完全掌握。

  當然,這話她只能壓在心底。

  批評過了,也教育過了,這件事算是翻篇了,服部平次想起另外一件事,「怎麼樣?手臂還疼嗎?」

  他的手勁他是知道的,那會情況危急他手下可是用了十乘十的力道,那淤青沒個十天半月肯定消不下去。

  真田苓是給根棍就往上爬,立馬往後一倒,靠在病床上,顫顫巍巍的舉了舉手,臉色虛弱的說道,「疼,疼別疼,都快抬不起來了,脖子也疼,好像被針扎了,可疼了。」

  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

  簡直沒眼看,好好的霸王花非要弄成這幅小白花的樣子,真是辣眼睛。

  「我記得醫生是不是叮囑了幾句,說什麼來著?」

  「啊,是說了些什麼,但是我忘記了。」

  「那去問問吧,正好人還在。」

  「行,那快走。」

  真田苓眼睜睜的看著這兩人自說自話,推搡著走出去了,還不忘給她把門關上,真田苓默默的收回手,也送他們一個白眼,什麼人吶。

  說了這麼久,連杯水也不給她倒一下,可憐她還要自己去倒水。

  咚咚咚,阿大敲門進來,手裡還拎著一個食盒。

  真田苓歪頭看著來人,「阿大?」

  阿大把食盒擺開,「本部長夫人做的,托我帶來。」

  真田苓瞅了一眼,還挺豐盛的,她是因為麻醉昏迷來的醫院,並沒有外傷,也不用忌口,不過還是清淡為主。

  真田苓覺得阿大今天格外的沉默,放下筷子問了一句,「你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

  阿大認真的看了一眼,「沒有。」

  他只是有些奇怪,Alice小姐不應該這麼輕易的中招,怎麼會做出那樣危險的舉動。

  阿大想不明白,但也沒有過多的好奇心去問,有些事情不用刨根問底的問得那麼清楚。

  真田苓嗯了一聲算是明白了,「芹澤純二那裡有什麼情況嗎?」

  「有,」阿大想起在芹澤純二提出要求時,本部長陰沉的臉色,嘖,人都關進去了,膽子倒是不小。

  「芹澤純二拒不交代,他提出要求只有見到你才會交代這些年犯下的罪孽。」

  要見她?真田苓挑眉,「怎麼說?」

  阿大:「本部長拒絕了。」

  好吧,真田苓想的也是,服部平藏不會允許在再跟芹澤純二接觸的,見面都不行。

  「他提的要求沒有用,服部君和柯南找到了他的秘密,那些收藏,全都是受害者的信息。」

  「還有,久田智美還活著。」

  那時候久天智美是真的絕望跳樓了,只不過他們及時做了防範,順便演了一齣好戲,地上的不過是個假人,滿地的鮮血也是假的,玉米澱粉加色素製成的血漿,還有服部平次這個知名偵探傾情上陣,那效果媒體都騙過了,更別提遠遠看著的兇手了。

  芹澤純二這個人極度自負,囂張狂妄,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真田苓在他眼皮底下騙了他一把,已經把人刺激的不輕。

  現在又知道之前的受害者也活著,那些他看不起的人在他的催眠誘導下還活著,那可真是一劑猛藥,不怕人不招。

  不見就不見吧,真田苓這會兒也沒多大的興趣了。

  警局裡那麼多的老前輩,還怕審不出一個芹澤純二?只等判決書下來就好了。

  真田苓在醫院沒多住,她本來也沒事,又複查了一遍她就直接拎包走了,走的毫不猶豫,絕不是因為要繼續喝中藥的原因。

  真田苓回了神奈川之後就開始窩家裡不動彈,出門逛個街都沒心勁去,沒事兒的時候就趴在院裡的亭子裡,有蔭簾倒也不熱,趴欄杆上看水裡的錦鯉,偶爾揪一把魚食扔下去。

  她本以為出了醫院回家會稍好些,沒想到還是不斷天的失眠,牆上的油畫現在在東京,真田苓只能盯著天花板發呆,睜眼到天亮。

  真田苓幽幽的嘆口氣,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別到時候還沒等到心理醫生過來治療,她這就先撐不住了。

  而且,真田苓一想到一周後的答覆她就頭疼,服部平藏的要求她拒絕不了,她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偏偏就是牴觸,一種無法控制的心理抗拒。

  任她怎麼給自己做心理暗示都不頂用,心理醫生不是當初那個人,她做不到完全的信任。

  真田弦一郎遠遠的就看見真田苓百無聊賴的靠在亭子裡發呆,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真田弦一郎發現真田苓從大阪回來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精神都有點低落。

  真田弦一郎靠近的時候加重了腳步聲,「在幹什麼?」

  真田苓抬頭,直起腰來姿勢沒那麼懶散了,「餵魚呢,哥哥隨便坐。」

  真田弦一郎坐在真田苓的旁邊,事實上,他已經很久沒有和真田苓聊天閒談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這麼面對面的干坐著,也實在是尷尬,真田弦一郎只能是沒話找話,「在大阪,和朋友玩得開心嗎?有沒有遇到有趣的事情?」

  真田苓奇怪與真田弦一郎突然跟她聊這些,不過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還行,碰見一個有意思的人。」想催眠控制她。

  「後來發現也就那樣吧,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都關監獄了,再過幾天就該槍決了,是沒什麼見面的可能。

  「不過中間出了一點小意外,最後完美解決了就是。」只除了她挨了不少訓。

  這麼一想的話,這幾天過的也還湊合。

  真田苓點點頭,認真的說道,「玩得還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