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聽到南川的話後猛地一驚,下意識的往隊友方向看了一眼。
看到真田他們似乎是在跟跡部理論些什麽,並沒有往他們這邊看過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再次扭頭看向了南川。
你竟然可以發現這個破綻?
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語氣不穩,畢竟這是他想要藏起來的秘密,昨天在暈倒之後他就知道,已經不能不當回事了。
可怕的是,自己偷偷去檢查兩次了,就連醫生都不確定那是什麽病因。
他看著南川的眼神都變得很奇怪起來,似乎是在說「你的網球竟然還有這個功能?「。
南川笑了笑:「其實要發現你的身體健康情況並不是什麽難事,你昨天暈倒,
其實也不是全因為我的網球的原因吧。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幸村只能點頭承認。
南川繼續說道:「那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儘早去治療吧,作為一名運動選手,保持健康的身體是絕對的首要工作,你要是不及時進行治療,那麽總有一天你會因為這個疾病而失去打網球的能力,再也無法回到球場上。」
「什麽?竟然這麽嚴重嗎?」幸村再也無法維持他的鎮定,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他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了起來南川嗯了一聲:「這應該是關於肌肉和關節逐漸僵硬的問題,如果再拖下去,
以後會導致你的雙腿無法站立,自然,也就無法再打網球。
「你,沒有在嚇唬我?」幸村抬頭看著他,眼神充滿了犀利,「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
那你覺得我有開玩笑的必要嗎?我們不是敵人,幸村,我們只是球場上的對手,但我們也可以是朋友,以後也可以是隊友,我跟你聊這些,並且給出了我的建議,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個難得的網球天才,不想失去這麽一個對手,或者說,不想失去這麽一個熱愛網球,可以盡情打網球的隊友罷了。」
南川說完這話,幸村低著頭沉默了許久。
但是南川能夠感受到了,幸村失落且緊張的情緒。
他不確定幸村是否真的相信他,他已經提醒他了,而且說的十分明白,至於怎麽做決定,那是幸村的事情。
說起來,他們之間其實也沒有什麽信任度可言呢。
畢竟第一次正式交流就是打了一場危險的,幾乎讓人精神崩潰的比賽。
並且還激發了幸村深藏的疾病讓他當場暈倒,
嚴格來說,幸村對他們兩人之間的信任度幾乎為零。
「你,說我們是隊友?」
幸村突然輕聲問了一句,看似是有點偏離了話題但南川還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們之間不一定非是對手啊,說不定以後我們可以一起打上世界賽場,一起打敗海外那些選手也說不定是吧?
那也有可能我們還會繼續是對手,在世界賽場上相遇再進行一直決鬥,但不管怎麽說,作為真正熱愛網球的人來說,大家都是隊友也沒錯吧?」
他說著就對幸村展開了燦爛天真的笑容,這話他說的是真心話,一點也沒有忽悠和敷衍。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聽取我的建議,去東京綜合醫院做個徹底的檢查,
然後,如果可以的話就尋找海外這方面醫療水平更高的醫院,相信我,一定可以醫治的,至少不會讓你無法再出現在球場上。」
幸村終於再次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柔和起來,對南川不再是犀利和防備。
看到南川如此堅定的眼神,他最終還是重重的點點頭:
「嗯,我—會聽取建議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嘛?「
「是幫你保密吧?」
沒錯,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治療,沒有必要讓隊友們擔心。」
南川想了想,也答應了下來,畢竟這種事情如果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他也會這麽做。
不然影響了隊友的訓練,甚至是比賽,那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再說了,沒有哪個運動選手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可能站都站不起來的樣子「謝謝。「
幸村微笑著向南川伸出了手。
南川愣了一下也伸出了手,兩人這一握手似乎就化解了之前在賽場上的劍拔弩張的關係。
幸村調整了一下情緒,或者說是克制和隱藏了自己失落的情緒,對南川問道:
「你,是怎麽掙脫我的滅五感的?
這個問題在昨天的比賽結束之後,他一直都想知道答案。
自從自己完成了這一招,幾乎每一個人都會被他拉進那個沉寂無聲的世界,無人能夠掙脫的出來。
包括真田和毛利他們。
南川不僅做到了,並且還反向把他拉了進去,而且威力和危險程度,遠遠在他的滅五感之上。
這種網球怎麽能不讓他好奇呢南川想了想,這個怎麽解釋呢,於是就把自己怎麽和隊友說的,就怎麽和幸村解釋。
而且他提醒了一句:「對我使用精神力鎮壓,危險的是精神力使用者,而我自己也無法中斷,就是這樣,這就是我的精神境界。
「原來,是這樣嗎」
聽完之後,幸村整個人的臉色都是發白的。
精神力這麽低,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果然是踏入了可怕的境界。
他喃喃自語,似乎也沒指望能夠得到南川的回應。
他苦笑著說了一句,「這麽說,你的網球,就是專門克制我的。」
南川沉默著。
我以為你會用對付真田的復刻技能來對付我,我還期待著,你能不能把我的滅五感給復刻了過去,結果竟然是更恐怖的方式呢。「
我精神力確實不高,在你面前那更是屬於弱爆了的那一類。"南川說道。
『所以我無法復刻你的滅五感,但不代表我沒有強烈的勝負之心,就是因為太強烈,有不得不打贏的理由,所以我只能讓你也體驗體驗被剝奪五感的痛苦,那我就贏了。「」
南川同學果然很厲害呢,那麽我開始期待以後我們真的可以成為隊友。
「會有這個機會的。」
兩人對話就到此結束。
看著南川和跡部他們離開的背影,真田欲言又止,但始終什麽都沒有問。
幸村一看真田和榴槤二好奇的不得了,他勉強笑了笑:
『也沒聊什麽,無非就是昨天的那一場比賽,他告訴我為什麽能夠掙脫我的滅五感罷了。」
「是嗎?「」
「當然,對了,你們現在應該也都放心了,我完全沒什麽問題,該回去訓練了,不過我明天就不去了。「
「那你去哪裡?」
『我就請假一天吧,好好的休息休息,副部長和軍師批准嗎?
見到幸村是開玩笑的語氣,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只能點點頭:
「那行,下周考試周,大家也應該休息休息,複習一下了。』
」對了,毛利學長他自己一個人來醫院的?」
是吧,我們也是來了才發現他的,不過看樣子,他倒是睡的死沉死沉,心態很好的樣子。」
「又恢復了一副懶散的樣子,心態能不能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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