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天出來都是一身休閒服,順利到達立海大球場。
只是一眼看過去不僅沒有看到真田跟幸村,柳蓮二也不見甚至這一次的主要目標之一毛利壽三郎也沒在「毛利也沒在呢?"南川又掃了一圈,確定他們幾個都沒在。
一旁的井上守說道:「我今早來過,他們也不在。
南川疑惑的看著他:「哦是嗎,記者大叔就盯著立海大過來了嗎?「
井上守呵呵的笑道:「因為沒有見到立海大三巨頭,所以現在再來一趟,很合理。」
說著他又指了指丸並的方向:「今早這位同學告訴我,好像是幸村說今天大家休息,嗯大賽決賽後休息一天,也很合理。」
「不合理。」南川搖頭:「這不是真田他們的作風,也許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吧,對了井上前輩,今天我們的採訪就到此結束吧。
井上守無奈的看著他們繼續往球場觀眾席走去,他也只能去找立海大別的選手採訪。
南川在觀眾席看了一會兒就對跡部說道:「我們幾個去醫院看看吧。
「醫院?你是說,毛利進醫院了?還是幸村?"跡部冷靜的問。
「誰知道呢,既然來了就去吧,亞久津你也一起,其他人先在這裡等我們。』
要是真的在醫院,想必他們也不願意看到打敗他們的隊伍全都過去看他們。
果然如他所想,等他們去到了最近的神奈川縣醫院,在住院部的走廊上就看到了毛利。
這傢伙的雙手都被固定了起來,此時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捲髮靠在長椅上呼呼大睡。
「好傢夥,看起來也沒事啊。」跡部打了個響指,毛利也沒個動靜。
亞久津倒是只哼了一聲,似乎是驚訝這點小傷都要來醫院,而不是驚訝為什麽對手被他打進了醫院。
南川疑惑這個傢伙在這個地方睡的竟然還這麽香,周圍的護士和家屬病患走來走去也沒見他有一點動靜,這地方也能睡的這麽死?
結果在他們靠近的時候,他突然就揮動了右胳膊,只不過被固定住看起來更像是直直的朝著他們掃過來。
跡部對南川說道:「本大爺怎麽看,他好像都是要揮拍的樣子?做夢都在打球呢。「
南川短暫的吃驚之後,嗯了一聲沒說話他想起來了。
印象中的毛利是可以在睡眠中打球的,只是在這個「三天曬網兩天打魚」的階段,他還沒有進入這樣的模式罷了。
估計是昨天和亞久津的一戰失敗之後,終於開竅了吧。
南川瞪了亞久津一眼,亞久津又怒瞪了回去,最終他還是把一瓶運動飲料放在了毛利的身邊。
之後三人離開,繼續往醫院其他的病房走去.
沒有看到幸村,也沒有看到真田,南川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沒有和隊友好好的聊過關於他和幸村之間的這一場比賽,這其中更驚險的時刻。
當然,這個最驚險的時刻是針對幸村精市。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被高危壓迫下的幸村突然暈倒,是因為被壓迫還是其他的原因,為什麽最後他又回到場內看比賽了?
他是真的沒事了嗎?
當時他不省人事,他拖著他交換場地的時候,可是真真切切的暈死過去的「你們,怎麽在這裡?」
真田在他們的身後出現,三人回頭的時候,看到他一臉驚訝的樣子。
他依然戴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但是換了一身休閒的衣服,要不是他喊了一聲,真有點認不出來跡部插兜說道:「就是過來看看對手你們怎麽樣了,畢竟昨天才打了一場精彩的比賽,有人身體受了傷,過來看看表示我們冰帝帝國的敬意。「
三人:—
真田的臉色果然是越來越黑了。
跡部這話說的比起亞久津的沉默更有殺傷力。
南川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
「其實是這樣的,就是來找你們玩的,看到你們沒有在球場,想著是不是毛利前輩來醫院治療手臂了,所以特意過來著看。」
真田沉悶的嗯了一聲,扭頭看向了對面走廊呼呼大睡的毛利,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他過來了,也是剛好看到他的。「
「啊,這麽說,他也是瞞著你們。」
「嗯。」
「不愧是毛利前輩,不過你剛剛說你們?還有誰?誰看病?」
南川這話就讓真由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很犀利」這,好像是不太友好呢,真田君。"南川呵呵的笑了笑:「難不成,是幸村?」
但是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記得幸村就算是因為息體原因H老級不公告訴隊友而是自己長米式口一個人默默的承認和隱瞞,直到再也無法隱瞞為止。
現在不至於這麽嚴重了吧?
真田哼了一聲:「是柳堅持讓他來的,勸說了一個早上了,現在終於肯過來檢查一下。「
在他的簡單解釋中南川三人才知道,原來是幸村精市昨天暈倒去醫務室的時候醫生就一直建議幸村來醫院精神科檢查一下。
柳蓮二一直記得這件事情,所以今天的任務就是說服幸村務必過來檢查一下!
就當做是什麽都沒有,也求一個心安,畢竟作為一個運動選手,身體是很重要的。
然而對幸村來說,這其實就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畢竟誰願意被人帶來精神科呢?
可是是最友好的隊友的關心,幸村最終還是來了。
真田咬牙切齒說道:「南川,我知道你的網球很危險,可是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的網球還針對性幸村。」
南川聽聞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最終也沒有說出什麽來,
他能說什麽,畢竟真田說的是事實。
他的壓迫就是針對精神類網球,只要對他開啟滅五感,最後受到危險的只能是幸村,就連他自己也無法中斷。
可是,他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麽錯!
他自己早就已經做好了,打網球只會越來越危險的覺悟!
那麽幸村精市作為一個精神類球技的選手,他應該也早有這樣的覺悟了吧!
受傷的是對手,那麽也有可能有一天受傷的會是自己!
所以,他看向真田的目光還是很堅定,沒有閃躲。
這個時候跡部和亞久津同時往前站了一步,對真田說道,
真由同學,賽場上只有輸贏,你不會不知道嗎?」
跡部冷冷的說了一句。
「如果受傷進了醫院,那就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本大爺記得真由同學你之前可是說過這樣的話的,要本大爺提醒一下你嗎?就在你打出別人十字架網球的時候。」
真由猛地皺起了眉頭,一時間無法反駁。
南川也吃驚的看了一眼跡部。
原來跡部也有去看了關於立海大和名古屋星德的那一場比賽,當時的真田就是這麽對里利亞德說的。
真由微微低頭,似乎是在壓制自己的情緒,最後沉悶的說道:「你們走吧。
他似乎也不想再多說什麽了。
接著就是看到了幸村和柳蓮二從隔壁的診室出來了,
看到他們幾個也是滿臉的吃驚,而且很明顯,幸村的眼神還有些不知所措,很快就被他收斂了回去。
「你們好啊。」他微笑著主動打招呼,「你們怎麽來了?」
南川問道:「幸村,你沒事吧?」
「呵呵,沒事哦。」幸村眯了眯眼笑了一下,晃動著自己手中的診斷書。
「你們看吧,醫生說沒什麽問題,就是柳擔心我昨天的比賽之後想的太多而已,其實什麽事情都沒有。」
南川接過診斷書一看,果然是沒有什麽問題,診斷結果神經方面一切正常.
一旁的真田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氣氛,也變得不再這麽危險精神沒有問題,也不會對網球失去興趣,那麽以後還可以繼續盡情的打網球沒有什麽比這個更重要了!
跡部哼了一聲:「真田同學,下次麻煩說話客氣一點,語氣太沖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眼看氣氛又變得奇怪起來,南川打斷了跡部,對幸村說道:
『幸村同學,可以單獨跟你聊一下嗎?」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扭頭看向了他大家都是隊友,是有什麽話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的?
就在柳蓮二率先想要替幸村拒絕的時候,幸村卻點點頭笑了笑,
」可以啊,沒問題。」
於是兩人來到了一樓的長椅上坐著。
「南川同學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的嗎?呵呵,我們之間好像也沒有怎麽好好認識呢,最多的交流,也就是昨天的那一場比賽。」
南川嗯了嗯點頭:「沒錯,的確是這樣,不過透過那一場比賽中我還是了解到了幸村同學很多的的事情。」
「透過比賽了解我?」幸村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淡定看了一眼南川,但實際上心裡有些慌張了起來。
南川道:「是啊,你就當做是,在你的精神被壓迫的時候,我進入了你的精神世界的一角吧。
「不過幸村同學不用擔心,我是一個很會保守秘密的人哦。」
幸村的臉上果然已經沒有了笑容,他沉悶的問了一句:
「所以,你了解到了什麽?「
」了解到你的身體目前出現了健康問題。」南川無比嚴肅且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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