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因為劇痛而無法回擊得分,更別說讓哈蒙失去回擊的能力了,自己倒先是出現問題。
這個問題出現的實在是詭異,但他又感受到自己左臂是實實在在的劇痛。
而他因為這個疼痛太劇烈,已經痛及全身,讓他的右手都抬不起來,根本無法回擊哈蒙一顆接一顆的打過來的石子。
「要,失敗了嗎?「
南川有些疑惑和迷茫起來,這是他第3次感受到了強烈的挫敗感。
第1次是在幸村精市身上,被剝奪五感的時候。
第2次出現這種強烈的失敗感,則是在和手琢打的那一場搶七.
南川方萬沒有想到自己是因為左臂的疼痛可惡。
難道這個傢伙已經知道自己手臂受傷,所以專門挑這個時候來挑戰他嗎?
「南川?」
「南川醒醒啊。」
他突然聽到了幸村的呼喊聲」
南川納悶了起來。
他記得幸村精市,明明就是在旁邊,
怎麽聲音越聽越遙遠?
醒醒?什麽意思?他只是受了傷,還不至於昏迷過去吧下一秒他就聽到了對面哈蒙哈哈哈大笑的聲音。
並且還想要諷刺他一句:
「南川,怎麽樣,失敗和絕望的感受好玩吧?痛苦吧?
南川皺起了眉頭,不過腦子突然靈光一動,懂了,他終於懂了。
這,就是哈蒙的網球吧?
這就是他的精神類網球,讓他陷入了失敗的幻象之中。
而他也可以確定,現在的哈蒙,馬上就要受到高危壓迫了,
於是他臉上就掛起了笑容,也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蒙難得的出現了不一樣的情緒,他憤怒的吼道「你笑什麽?你馬上就要輸了,馬上就要成為一個失敗者,任何一個成為我對手的人,最終都在絕望中失去比賽的資格,你也不會例外!」
南川笑而不語。
反轉來的很快。
下一秒他的左臂瞬間就化解了劇烈的痛感接看他就聽到了來自對面天台痛苦的嗷叫聲渾身的疼痛消失不見。
南川再次恢復了體力和力量,還有真實的世界。
他抬眼看過去,對面的哈蒙已經被一顆接一顆的石子打的全身都是傷口。
而最痛苦的不是身上的傷口,而是來目精神上的折磨他已經陷入了翻倍的絕望幻境之中。
在痛苦的叫,不敢相信自己會輸給南川,可是,他也再也沒有勇氣握起球拍回擊了。
陷入痛苦和絕望中,讓他的精神力一下子崩塌潰散,此時此刻早就已經沒了繼續打下去的能力。
「他,已經喪失了打網球的能力了。「
南川聽到了幸村的話,而直就是在身邊,而不是遙遠的聲音,
他已經脫離出了哈蒙的失敗和絕望的幻境之中。
他的左臂傷口並沒有惡化,也沒有疼痛治全身.
他的網球也沒有觸碰欄杆,無法回擊哈蒙。
一切都是幻象罷了。
真正陷入失敗和絕望的那個人是佩塔哈蒙。
只不過他的精神類網球的能力是把這一份痛苦跟絕望,轉移到了對手身上,形成幻境。
南川嘆氣一聲:「他要是無法承受,那他就算是徹底的成為傻子了。」
」之前,跡部提醒過他,我也提前說過了,跟我打這種網球,就要做好自取滅亡的準備。」
剛說完,對面砰的一聲,哈蒙已經轟然倒地,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南川淡定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貝克爾他們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於他自己這個天賦四,他自己都覺得無比的逆關廠這樣一來,精神力低的他,反而是精神力極高者的大敵了,
哈蒙還遠遠沒有達到幸村精市的水準,想要把我拖入絕望境地,結果都拖不了多長時間,那麽,他只怕更加無法承受壓迫。「
他喃喃自語著,電話里嘟嘟嘟的還沒人接電話。
而對面的哈蒙是一動不動。
他只怕是,永遠都拿不起球拍了。」
南川承認哈蒙這樣的選手絕對可以走到一定的高度,只可惜,如今選錯了對手。
喂,貝克爾啊,你現在過來收戶吧,哦,說錯了,是過來看看哈蒙吧嗯,是的他被我打敗了了,而且,他可能是需要去精神科—」
打完這一通電話,南川就讓醫院的人過來幫忙,直接把哈蒙送去了急救,然後轉去了精神科。
南川始終是十分淡定的處理著,把一旁的幸村從頭到尾都看傻了。
接著就出現了好幾個傢伙。
金頭髮紅頭髮棕褐色等等的一幫傢伙過來,和南川說了什麽,隨後又都轉身離開。
南川準備要離開的時候,這才想起來天台上還有另外一個人,
「哦,幸村,你還在這裡啊。」
幸村:
「怎麽樣,現在散散心了,愉快些了吧?要不回去吧?不然一會兒護士小姐姐找不到你了。」
幸村嗯了一聲,然後十分鄭重的說了一句」南川,你剛剛說,對你使用精神類網球就是在自取滅亡。
但我不會放棄這樣的網球,也不會放棄打敗你的目標。」
聽到幸村這這麽說,南川來了興趣;
這麽說,幸村同學是找到什麽進化的方向了嗎?」
「嗯。」
「是哈蒙的原因?「
「沒錯,總之,南川同學,你也做好迎接我的復仇之戰的準備吧。
南川沒有懷疑幸村的熱血宣言。
他不會胡亂說衝動隨便說一些沒用的狂妄之語。
他既然都這麽說了,就說明他是真的哈蒙那裡得到了什麽啟發,並且有自信能夠進化。
南川反而興奮的笑了,他說道:
好啊,這就說明我又將擁有一個更強大的對手,比以前的幸村同學更強大!這就是我的追求,不然,無敵是會寂寞的!我也想看看幸村同學要怎麽破解我的精神壓迫。「
「哈蒙的網球會讓對手先是陷入絕望的痛苦,強化了身體上的傷痛,加強了對手的痛苦,從而讓對手陷入了無法回擊,必然失敗的頹廢意識中,從而無法再提起球拍回擊回去,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
「所以我跟好奇幸村同學是受到了哪一方面的啟發呢,畢竟滅五感已經很強大了,如果可以看到比起滅五感更恐怖的網球,那一定非常有趣。」
」不過,你現在還是先好好治病吧,沒有健康的身體作為基礎,那麽一切都是空談。」
幸村點點頭:「放心,我既然來了,就已經做好了必須戰勝病魔的決心,還有向你復仇的決心!」
看到重新熱血沸騰起來的幸村精市,南川只是點點頭,準備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最後一道聲音出現:
「你把哈蒙廢了?」
聲音十分的平淡,甚至是無情冰冷的。
兩人扭頭看過去,南川呵呵了一聲」原來是德川前輩。」
出現在對面天台,剛剛哈蒙所在位置的德川,疑惑的嗯了一聲「你認識我?」
「也對,前幾天我們剛見過,那個時候你還把奧森也打傷了。」
他自問自答,但看看南川的眼神十分的犀利,似乎,並不怎麽友好呢,
南川撓撓頭:「如果不是他們受傷,那麽受傷的就是我了,我可不會這麽傻傻的不反擊,而且,這可是打的地下網球。」
德川嗯了一聲:「我知道,這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不過我對你的網球更好奇。「
聽到德川對自己的網球好奇,南川趁此機會提出了打一場的要求。
但是德川卻說道:
『我暫時沒有時間,不過我記下了,等我有空我會過來找你的。「
說完他人就走了,在他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之前,南川又大聲問了一句:
德川前輩,你來英國是為了什麽?「
德川的身影頓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回頭,他回應道;
」個人私事,不方便透露。」
那你,你會去看U17世界盃嗎?
法國就在英吉利海峽的對岸,他們要是想要去看,並不遠,很方便。
德川卻給了他一個意外的答案:「沒有必要了。」
「什麽意思呢?」
「什麽是沒有必要了?」
南川回到了城堡休息,反覆回想和揣摩德川的那句話,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廠他以為他會去看世界盃,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一起過去看看什麽情況。
但是現在目前為止,也不見西班牙出場的公布的名單,他實在是好奇,梅達諾雷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受傷了。
但是想想,這也跟自己沒有關係,反正德川答應了,到時候會來找他打一場的。
既然是答應了的事情,他相信德川不會爽約.
「亞久津?」
他來到了隔壁,想要喊著亞久津一起去吃點東西,跡部他們幾個都沒有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亞久津一大早就已經回來吧,他這幾天也拿到了一筆佣金,這一筆絕對已經是他的老媽在咖啡店工作好幾年的工資了。
只能說,在這裡打地下網球的確是賺錢,不過也是看實力。
他現在賺的比貝克爾還多。
「吵什麽吵?」
亞久津似乎是在打電話,聽到南川喊他,十分不悅的樣子「一起去吃點東西嗎?餓死了,你在給你老媽打電話啊?」
「多管閒事。」
亞久津掛了忙完,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他其實也是餓死了。
剛剛打電話只是告訴老媽他把錢給寄回去了,順便說說自己在國外打工很順利。
但他從來不想讓自己的隊友聽到他打電話!
南川偷偷的想:估計是不想崩了他不良少年的人設吧!
隊伍里傲嬌的傢伙多的是,不過嘛,他也沒有要揭穿的意思,打了個響指光管家說要吃飯了,跡部家裡就是好,需要什麽,很快就有什麽。
滿桌子都是美食,而且他家的廚師可以做出許多國家的菜餚。
他還專門點了大華夏的幾道菜,還別說,做的還挺有那個味道忽然覺得,以後度假什麽的就來這裡蹭一蹭跡部的城堡,似乎也很不錯。
有一個有錢部長,簡直太美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跡部他們到底是去了哪裡呢?」
要看看就要太陽落山了,給他們打電話也沒有人回,
最近少爺的球技進步的很快。」
管家聽到了南川的喃喃自語,十分得意的接話。
這語氣聽起來,就好像是跡部已經是一個頂尖強者了一樣。
如果南川同學有空的話,可以跟我們少爺切磋切。「
南川驚喜道:「真的?跡部最近是跟誰打球了?讓他和我們一起,他也不去,那現在看來是偷偷去跟更強者打了啊。」
「好啊跡部,每一次都是偷偷摸摸的進步哎。」
管家又是一個瑟:「總之,請南川同學有空的話,務必和我們家少爺打一場。"
「嗯嗯好的,辛苦管家啦,今天的華夏菜很好吃!」
南川應付下來,但是接下來的好幾天,他其實一直都沒有怎麽見過跡部他和亞久津都屬於早出晚歸,雖然偶爾有點小傷,但是隨便包紮就能夠進行下一場回來的時候累的呼呼大睡。
大半夜的好像是聽到了其他隊友回來,但是困的壓根不想睜開雙眼,就這樣,假期就這麽過了半個月。
德川再次出現的時候,南川正走在小巷裡,一顆網球從天空打下來,南川反應很快,
直接徒手抓球。
抬頭一看,竟然是穿著一身黑衣的德川,他就站在天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對他說道:
「前面球場見。」
南川朝著前方他已經十分熟悉的球場走去.
正是他第1次來到這裡,打的第一場球賽的那個坑坑窪窪的球場。
我一直以為,德川前輩是一個無比溫和,打網球從來不打暴力網球的選手,怎麽也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
南川拿出了自己的球拍,一邊說著。
在他的認知中,德川在劇情里,
在霓虹U17里,他是那一幫暴力網球里的一股清流他的網球可沒有什麽太多暴力可言。
甚至,他回來被鬼他們培養起來之後,所使用的絕招還會保護自己的隊伍。
和平等院鳳凰的毀滅幾乎是背道而馳,
可是這段時間聽說到的德川,都是另外一面的德川,看到的也是他完全和自己認知的那個德川不一樣。
這讓南川十分的困惑呢。
「我們只是第3次見面吧,之前從未有過交集,你怎麽會知道我的網球是什麽樣的?」
德川拿看球拍站在場內,自信飛揚,完全沒有被凹凸不平的球場影響到一點,影響不了一點。個南川笑了笑:「」沒什麽,一種直覺而已。」
「哦,那你的直覺可能有點問題。
『是嗎,但我認為,直覺或許有點問題,但不會出錯,只是出現了不全面的認知罷了,所以,前輩要不先發球?」
他第一次和對手提出了讓對手先發球的要求因為他想要看看德川的發球,是不是那個炫酷的發球!
他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德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但他還是給出了一句讚賞:
『有膽量。
「聽奧森說,你的網球非常暴力,而我那天看到的,是你幾乎沒有怎麽行動,就讓哈蒙從一個精神類網球選手,從此徹底告別了網球生涯的人。」
「那麽,就讓我來見識見識你的網球吧,看球!」
德川隨手丟擲了網球,做出了擊球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