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砸過來的小黑點在南川的面前逐漸放大。
『早就看穿你了。「
他已經抽出了球拍,在襲擊他的物品看清楚是一顆用繩子纏住的石子之後,他已經大力揮拍打了出去。
隨著一聲悶響,這一顆石子就被打回了原地,砸在對面的天台之上。
而南川的球拍也斷了幾根線,但他看都不看一眼。
「出來吧!」
南川吼了一聲,他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很熟練了,只是對於今天隱藏在後面的襲擊者,
他有點陌生。
這個人,在此之前沒有襲擊過他。
在那人出現之前,幸村則是疑惑的看著南川,看到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在這裡的生活而且習慣了這裡的網球,幸村心裡竟然無比的羨慕了起來。
一個長相俊美,臉上總是帶著微笑的白毛傢伙,一手拿著球拍出現在了對面的天台之上。
他對南川招了招手,「下午好啊,南川,我的朋友!」
這麽一聽,他還怪友好的呢。
可是誰都能看得出來,他笑裡藏刀,這種所謂的友好才能讓人覺得壓抑。
「他是誰?」幸村問。
剛剛那一股危險的氣息,他比南川還能夠感知到這其中的危險,這明明就是殺傷力極強的網球!
一旦被打中,現在就可以馬上辦理住院.
「佩塔哈蒙。」
南川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就對哈蒙說道:
「這算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比賽的開始了嗎?」
之前他答應過哈蒙,他會跟他打一場,哪怕是他以襲擊的方式出現,開啟這一場較量。
沒想到果真是以這種方式,不愧是地下網球選手的作風,
兩棟樓之間距離並不遠,不過對方哈蒙所在的天台比他們要高一層,
如果以這樣的局面來打,那必然是哈蒙占據了優勢。
幸村還以為對方會跑過來,或者是直接約定一個街頭網球場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就點點頭:「對,我們之間的較量開始了,剛才那一球很漂亮!」
幸村:「這不公平吧?
南川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顆網球,笑道:「習慣習慣就好,他們要是講究公平,那麽一開始就不會有襲擊了。」
」可是你的球拍已經壞了
幸村指了指他已經斷了好幾根線的球拍,皺起了眉頭:
『而且他用的是石子,你用網球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建議,也換成石子,不過石子你能打嗎?」
南川哈哈笑了笑:「你太小看我了幸村,不要忘了你也是為我打敗的人,應該知道我的網球打出來的力量如何,小小石子而已,只不過我不用石子,只是網球,也照樣能夠把這個傢伙打進醫院。」
對面的哈蒙也笑了起來:「好狂妄的語氣!和跡部一樣,去年他也這麽跟我說的,但最後他還是被他打的直接回國去了,所以,你也做好回國的準備,我的朋友,或者,你一會兒辦理住院的時候,我幫你聯絡你的隊友跡部怎麽樣?」
南川哼了一聲:「看來你對我最近的網球似乎不怎麽關注啊,那現在可就要看好了!」
砰!
南川沒有跟他多廢話,網球被他猛的打了出去,在半空中直接劃出了一道火影,
一旁的幸村臉色瞬間煞白,他似乎是被南川的打法給震驚,又好像是被南川的進步給驚訝到。
好傢夥,這才多少天不見,一把爛球拍就敢應戰,而且還是這種高低不同的場地站位,他竟然還可以打出威力這麽猛的網球了嗎?
網球砰的一下,也被對手打了回來。
只不過下一秒,那人的球拍就已經被劈成了兩半打回來的網球,被一下子站到椅子上的南川再也見到網球的打法轟了回去。
而直毫不客氣的是朝著哈蒙的正面打。
緊接著下一秒幸村就聽到了一聲痛苦的悶聲,始終保持著優雅的哈蒙,此時已經狼狽倒地,並且被擊飛了好幾米遠,哪裡還有什麽優雅可言?
若是那邊的天台上還有其他人,估計都要被嚇壞了。
哈蒙捂著被打中的肩膀,雖然狼狽,但是臉上的微笑依然保持著,他甚至哈哈笑了起來。
「巢然是好球!」
「但是你已經接了我的網球,那麽我們繼續吧。
南川皺起了眉頭。
他記得跡部說過,這傢伙打的就是精神類網球。
所以在一開始他就已經警惕了,其實就算他不警惕,天賦四壓迫,在遇到精神類網球的壓制就會自動啟動,反過來對對手高危壓迫。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剛剛的確是沒有感受到任何精神類的壓迫感存在。
幸村說道:「小心點,南川。」
你看出點什麽了?」南川問。
沒,除了危險,我並沒有感受到什麽精神類壓迫和剝奪。」
幸村皺了皺眉頭:「總之,這不是什麽善茬。」
南川嗯了一聲,「沒事,對我使用精神類網球,那是在自取滅亡,該小心的是他。『
說著他又掏出了一顆網球,又用那一把爛球拍,把網球轟了過去。
除非是對手的精神力,實在是太過於逆天,能夠把他的壓迫直接給鎮壓,讓他的天賦四失去作用。
不然他可以百分百自信的說,哈蒙完了。
砰!
一把爛球拍就能夠打出劍道發球」
幸村看出來南川的控球力已經越來越恐怖,在這裡幾天,竟然就能夠得到這麽大的提升,他是經歷了什麽?
而且打過去的網球就是朝看打廢對方的自的去的,真是越來越野了!在國內打的網球還是太收斂!
網球朝著高了一層的天台飛過去,速度雖然明顯變慢,但威力不減。
然而網球卻觸碰到了天台的圍欄,沒能打在哈蒙身上,而是急速下墜南川皺起了眉頭:「失誤了?」
接下來哈蒙發球,打過來的依然是石子,而他竟然在那一瞬間發現自己受傷的手臂疼痛感就像是被放大了一樣,疼的他右手都有些握不住球拍了,失去了最佳的擊球點。
砰的一聲,網球被他打回去,卻依然是觸碰到了圍欄,再次極速下墜,對面的哈蒙則是一臉陰沉的笑看著他。
接下來的好幾球,一直都是這樣的結果,而他的左臂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劇烈,讓他不斷的冒出了冷汗。
「這是什麽情況?」
他扭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竟然是傷口撕裂又開始冒血了嗎?
被打傷的時候都沒有什麽感覺,怎麽現在突然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