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的臉色漲紅,額頭上更是馬上滲透出了冷汗,聲音都在顫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壽看了他一眼,故意拉了一下槍栓,咔的一聲,嚇得光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幾乎要哭出來。
他就想劫車,弄點零碎錢花花,哪裡想到,自己會撞上槍口啊!
「鋼管舞?還真沒見過,你給我跳一個看看。」秦壽看了光頭一眼,幸災樂禍道。
光頭訕訕笑著,一臉為難,臉上好似吃了死老鼠一般難看。他見過別人跳,自己哪裡會啊!可看到幾個人手裡的槍,只得硬著頭皮將手裡的鐵棍立起來,腦海里回憶著自己之前在酒吧看到的畫面。
只能現學現賣啊!
「好了。」柳風看了秦壽一眼,他們還趕時間回去休息,沒空在這浪費。
「你們想做什麼?」柳風長得就是一臉正氣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自帶威嚴,「我可以告訴你們,現在經常會有武警官兵,部隊戰士巡視,你們敢亂來,走了錯路,後果是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簡單幾句話,嚇得光頭連連點頭:「不敢不敢!我們就是……我們就是看看老鄉,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就是幫忙,不敢亂來!」
「把前面的木頭搬開。」柳風喝道,「最好別讓我們再碰到你,否則……」
他話不用說,光頭自然清楚,都快嚇得尿褲襠了,以後哪裡還敢?
麵包車離開,掀起一陣沙塵,身後光頭幾個人,滿臉塵土,依舊規規矩矩彎著腰,訕訕笑著:「你們慢點開!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營地,幾個人總算是可以喘口氣,美美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又飽餐了一頓,便沉沉睡去。
這一周的極限訓練都在山林中進行,他們幾乎都沒有睡覺,體能消耗到極限,精神更是時刻緊繃著。此刻外面有老鳥在,他們才可以徹底放鬆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而與此同時。
當地的武警部門,幾個刑警大隊的隊員也來了。
「真的很感謝你們,這伙馬仔身份還真不簡單。他們都是當地販毒組織的人,在這一帶臭名昭著,我們幾次想要抓捕,都讓這頭目跑了,這次多虧了你們。」
許榮點了點頭,伸出手跟負責人握著:「大家職責所在。」
果然跟他猜的一樣,這一夥馬仔,的確是跟當地販毒組織有關,這邊境的混亂,亂就亂在毒品泛濫。靠近幾個國家邊境交界處,就像一個沒有管控的地帶。犯罪、毒品叢生,腐蝕著這裡的一切。
「我們正在追蹤一些案子,抓住這個頭目對我們的幫助很大,再次感謝你們。」負責人認真道。
稍微聊了一會兒,許榮便帶著人離開了。訓練之餘,還能順手抓捕一些犯罪份子,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管怎麼說,第九組的五個人,立功了。
從邊境返回軍區大隊,五個人一路上臉上都帶著笑意。那種輕鬆可真是久違了。
想到這幾個月的殘酷訓練,什麼獵人遊戲,這哪裡是玩遊戲?誰見過玩遊戲差點把命搭進去的遊戲麼?
他們一句話都不說,就是盯著幾個老鳥腦袋頂上的黑色貝雷帽看,眼睛亮的,都要冒出光來。
「看什麼?」
海狼看了他們一眼,忍不住好笑,「你們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麼,難道我臉上有東西?還是你們覺得我長得好看。」
「海狼,你別說話,我們沒看你的臉。」秦壽依舊盯著那黑色貝雷帽,呵呵笑著,「你那張臉出現在我夢裡,從來都只是噩夢。」
周圍幾個老鳥,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哪裡看不出來,陳燃他們的眼睛,都盯著黑色貝雷帽呢!
這種眼神,他們當初通過考核,馬上要得到貝雷帽的時候,也是如此。這種心情,他們完全能夠理解。
「行了吧,你們這幫臭小子!」海狼笑罵道,「你們已經通過考核,而且是以很優秀的成績,很快,你們也會得到這黑色貝雷帽了。」
聞言,陳燃幾個人眼睛更是亮了起來。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臧碩忍不住問道。
「還有六組沒考核,得等到他們考核完之後。」海狼道。
還有不少弟兄,他們還沒經歷這殘酷的訓練,他們還沒被老鳥往死里操練。現在他們要返回大隊,然後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兄,走上自己剛剛走的路,去被那些老鳥虐,被他們操練,這種感覺……
怎麼感覺那麼爽啊!
「柳風,你的戰略指揮才能很厲害,我們老鳥,好幾次都中了你的計。第九組你當組長,果然是正確的。」
「伍斌,號稱最強突擊手,選拔的時候我就跟冰狼打賭,你能行,幫我贏了兩包煙,回頭分你一根,哈哈哈!」
「臧碩,爆破排雷,聽說你以前當過礦工?爆破一把好手啊!」
「秦壽,你這名字……可真夠禽獸的,你一獸醫,要給弟兄們治傷,怎麼感覺怪怪的啊!」
眾人頓時哄堂大笑,秦壽倒是絲毫不在意:「因為你們都是一群牲口啊,不正需要獸醫麼?」
又是一陣大笑。
最後,所有老鳥的目光,都落在陳燃的臉上,就連伍斌他們,同樣都盯著陳燃。眼神複雜,有的是敬佩,有的是玩味,有的是讚許,有的是認同……
還有的,是怨念啊。
「陳燃,我們就不說了,冰狼的門牙都差點被打掉了,這件事,以後都不許再提了。哈哈哈哈!」海狼說不提,卻是直接說了出來,引得眾人更是大笑起來。
陳燃,這次是真正證明了自己!
他能被破格錄取,完全憑藉的是自己的實力!
若是沒有陳燃,第九組恐怕想要通過獵人考核,要付出很大代價,很有可能其中就有人要被淘汰。若是沒有陳燃,這次碰到那些武裝份子,伍斌跟秦壽,可能就危險了……
這頭山林里的猛獸,真正甦醒的時候,會讓那些敵人恐懼。
陳燃坐在那,什麼都沒有說,看著大家笑,他也笑。
這種感覺,他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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