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踞在邊境的武裝份子,幾乎都跟當地最大的產業有關。記住本站域名
許榮不是第一次接觸了,本以為經過幾次掃蕩,已經清理了不少,沒想到這麼快又死灰復燃了。
不僅如此,而且變得越發囂張!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地上,那個馬仔頭子還在叫喚,野狼一腳狠狠踢了過去:「叫什麼叫!等關進監獄裡,你慢慢叫吧!」
收拾完這些馬仔,蒼狼走了過去,第九組的五個人都靠在石頭邊上休息,一個個累得臉色都煞白了,此刻正大口喘著氣。
「蒼狼,我第一次覺得,你的聲音是那麼性感,那麼迷人啊。」秦壽由衷道,「跟你虐帶我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想到參加特種選拔,他們可是一路被蒼狼他們虐過來的,連晚上做夢都在罵蒼狼是王八蛋。
但今天要不是這王八蛋啊,他們可真就要死了。
「喜歡吧?」蒼狼看著幾個人,笑道,「放心,你們以後天天都能聽到。」
聞言,柳風立刻坐直了身子:「你是說?」
五個人頓時都驚喜起來,考核通過了?獵人遊戲,已經要結束了?他們要成為特種兵了?馬上要戴上黑色貝雷帽了!
「急什麼,還沒結束,你們還沒通過考核,成為真正的特種兵呢。」
蒼狼眯了眯眼睛,其他老鳥也都笑了起來。
「還有最後一關。」
蒼狼道:「現在,你們立刻返回營地,好好洗個澡,吃個飯,回了大隊再說。」
白高興一場。
「我們要押送這些馬仔去當地武警部門,可沒法送你們回去,自己走回去吧。」蒼狼起了身,將幾個牛肉罐頭丟給他們,便轉身走了。
其他老鳥,都跟著離開,還真沒一個人管他們。
「誒誒,我們都走不動了,你們也不送送啊。」
伍斌忍不住喊道,可哪裡有人理他。
五個人彼此相視一眼,只能搖頭:「這幫老鳥,真狠!」
說著,各自開了罐頭,大口吃了起來。跟陳燃抓的蛇相比,這簡直就是世上最美味的東西!他們差點連外面的包裝罐子都給吞下去了。
吃了東西,稍微休整片刻,柳風便喊著眾人離開山林。
不管怎麼樣,至少這一階段的訓練是結束了,他們可以返回營地好好休息,飽餐一頓。今天這可真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但經過這一次,五個人的心,也緊緊團結在一起!
第九組,牢不可破!
從山林下來,足足走了快一個小時,才走到外面的馬路上。
「這距離營地還有多久?」伍斌搭著槍,有氣無力道。那一個罐頭,怎麼感覺不頂用啊。
「現在走大路要好走地多,應該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吧。」
柳風回憶著地圖,淡淡道,「好了,別說話了,保存體力,蒼狼說,這是最後一關。」
「他忽悠你啊!」秦壽忍不住道。
「你竟然還相信這是最後一關?」
柳風一怔,有些後知後覺:「難不成是說……?」
「你沒見那些老鳥看我們的眼神,跟之前都不一樣了麼?」臧碩道。
的確,那些老鳥看他們的眼神,已經不一樣了,就像是看著同一身份的人。
「我們通過了。」陳燃聲音里,有些激動。
「通過了?」
「通過了!」
這些老鳥,不過是趁著最後的機會,再操練他們一次而已,太壞了啊。
想到馬上就能戴上黑色貝雷帽,五個人都亢奮不已,歡呼雀躍起來。伍斌更是唱起了歌,那跟拉鋸似得嗓門,能嚇死方圓百里的野獸。
「沙沙沙!」遠處,傳來汽車輪胎的聲音,柳風等人一看,馬路那邊開來一輛麵包車。
「有順風車!順風車!」
秦壽哪裡還忍得住,連忙招手,讓那麵包車停了下來。
「蒼狼讓我們走回去……」柳風一本正經道,可其他幾個人哪裡管他,直接朝著麵包車走去,柳風無奈聳了聳肩,也跟了過去。
「解放軍同志!干、干、乾乾什麼啊!我不是壞人!」司機一見幾個持槍的兵,嚇得說話都結巴了,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老鄉,你別誤會,我們是想搭你的車走一段,行嗎?」秦壽連忙笑道,「我們會付你車費,你看行不行?」
他們實在走不動了,在山林里訓練了連續一周,被那些老鳥往死了虐,剛剛又經歷一場戰鬥,一個罐頭,哪裡夠補充能量啊。
聽到只是想搭車,老鄉這才鬆了一口氣,再三確認他們是真的解放軍,才同意讓他們上車。
小小的麵包車,五個人擠在裡面,隨著路顛簸起來。
司機還是有些緊張,兩隻手抓著方向盤,臉上滿是嚴肅的表情。他活了快五十歲,還從來沒讓解放軍痛同志搭過車啊。
「前面是什麼東西?」
突然間,伍斌開了口,前方的路上,散亂著幾根木頭,將路給擋住了,幾個人正站在路兩側,揮手示意司機停車。
陳燃眸子猛地收縮,分明看到那幾個年輕人的手裡,都拿著棍子。
司機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他是當地人,哪裡會認不得這些傢伙?
車子停了下來,司機坐立不安,雙手抓著方向盤,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都忘了,自己車上還有五個兵呢。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
一個光頭漢子,身材魁梧,手裡顛著一米長的鐵棍,慢慢悠悠走了過來,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分明就是要劫道,弄點小錢花花,這條路可是他說了算。
剛走到車前,他伸手將車門拉開,便看到五個手裡握著衝鋒鎗的戰士,頓時連嘴裡的煙,都嚇得掉在地上。
雙腿都哆嗦了起來!
「這……」
這他媽的是部隊的車!可車牌不是啊!他記得上次還搶過這輛車,弄了幾包煙錢,今天怎麼……
陳燃等五個人都盯著那光頭,一句話不說,光是那眼神,就有著足夠的威懾力!
光頭嚇得站在那不敢動,身後的同伴還以為他怎麼了。
半天,他漲紅了臉,忙將手裡的鐵棍豎了起來,雙手握緊,顫抖著聲音,訕訕笑著:「解放軍同志,你們辛苦了,要、要看一段鋼管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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