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她丈夫的清心寡欲是裝的

  她誰都不敢得罪,只好說道:「全聽八皇叔的安排。」

  現在只能見招拆招了。

  魏懷琛見她答應了,就回房間準備了一下,帶著一股濃香走了出來。

  遂平公主一臉茫然,現在京城裡流行這種香味了?

  魏懷琛沒多耽誤,就帶著遂平公主立馬就殺到了余令舟家裡。

  余令舟此時正在陪著夏蓮衣用膳呢,夏蓮衣還在為了孩子的事情與他置氣。

  他輕哄慢哄了半天,才氣消了一點。

  正當他想鬆口氣的時候,管家來報:「大人,夫人,裕王爺帶著遂平公主來我們府上了,說是要見見您。」

  余令舟一聽就知道來者不善:「蓮衣,你就待在後院別出去,我去應付他們。」

  說罷就匆匆忙忙地來到了前廳。

  就看見魏懷琛與他身後的遂平公主,遂平公主他是知道的。

  為人膽小本分,不可能貿然來他這兒,那魏懷琛又想搞什麼花樣呢?

  而且為什麼魏懷琛身上的香味這麼濃啊?又是從哪個女人的溫柔鄉出來的?

  魏懷琛臉上收起了不屑,說道:「余大人,吃飯了沒?本王帶了些菜品與你同享。」

  余令舟才不會認為魏懷琛有這好心呢,敷衍道:「下官已經吃飽了,晚膳不宜吃太多,恐怕要浪費王爺的心意了。」

  魏懷琛也沒惱,要是余令舟真吃了他帶來的菜,他還害怕余令舟是不是在使壞呢。

  他接著說道:「那喝點余大人府上的酒,總沒有問題吧。」

  「余大人總不能老是拒絕本王吧?」

  魏懷琛好歹也是皇親國戚,余令舟還是要給他一些面子的。

  他推脫不了,只能答應。

  酒是自己家的,應該沒事。

  三人就在前廳,喝著酒,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魏懷琛心下不屑,諷刺道:「也只能說造化弄人啊,本王可是沒想過可以和曾經的奴僕坐在一起喝酒的。」

  余令舟也知道對方是故意貶低自己,只是笑了笑:「王爺沒有想過的事情可多了,畢竟您想要的不是一直都得不到嗎?」

  魏懷琛出身高貴,沒有幾個人會與他嗆嘴,所以他本身就不是吵架的好手,只是回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牙尖嘴利!」

  余令舟倒是不縱著他:「這也不怪王爺,誰叫王爺愛聽蔣太妃的話呢,真是本朝上下都找不出您這種大孝子啊!」

  「大孝子」三個字咬得極重,仿佛就在罵魏懷琛一把年紀了就像個沒斷奶的孩子。

  魏懷琛氣急敗壞拍了一下桌子,余令舟倒是很開心,喝了口酒。

  旁邊的遂平公主都不敢說話,生怕怒火牽連到她。

  她被眼前的低氣壓給嚇到了,找了個藉口,出了房外想喘口氣。

  魏懷琛扭過頭去,向福心領神會,把一個香包扔到一旁。

  這個香包的香味夾雜著魏懷琛身上的濃香倒也不算明顯。

  魏懷琛見計謀達成了,冷笑了一下想先行離開了,等下再來捉姦。

  他找了個藉口:「本王突然想到府上還有事,離開一會兒再回來,信平,臨平,你們在這兒等本王就行了。」

  余令舟眉頭微皺,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怎麼還留著兩個眼線?

  等遂平公主喘完氣回來,卻還是聞到了那一股異香。

  無他,就因為這個香是她那個作為宮女的母親勾引皇帝而調配的。

  這個香厲害之處就是,你單聞這個香沒有任何的感覺,但只要你喝了酒,再聞上幾分鐘就起到燃起情慾的作用!

  難怪今天硬要把她帶來呢!

  她連忙屏住了呼吸,臉都憋紅了,余令舟只當她是醉了。

  遂平公主只好輕聲與余令舟說道:「余大人,您快把那個香包扔了!」

  余令舟眼疾手快地撿起香包,把香包扔了出去:「這藥有毒嗎?」

  余令舟倒是沒發現這個香包,因為他最近有點受涼,鼻子有些微微堵住了,而且沒有鼻音,所以魏懷琛沒有聽出來。

  所以吸進去的也不多,就沒什麼反應。

  遂平公主說道:「有,但不致命!」

  說完以後匆匆忙忙地跑到後院,她不知道余令舟鼻子堵了這件事,她以為余令舟已經中藥了。

  她可不要生米煮成熟飯以後嫁人啊!

  余令舟走出門外,命令奴僕道:「把裕王爺留下來的小廝抓起來。」

  卻發現魏懷琛留下的兩個小廝,現在房外只剩下一個了!

  他害怕另外那個小廝會對夏蓮衣有害,就連忙也跑到了後院。

  遂平公主跑到了夏蓮衣房間,看見了半躺在床上,剛剛洗漱完的夏蓮衣說道:「余夫人,您快去找余大人啊,余大人中了媚藥!」

  夏蓮衣心裡一驚,但即刻就知道是魏懷琛的手筆。

  他是想要自己的丈夫做上駙馬,然後離開朝堂!

  余令舟跑到了夏蓮衣的房間,卻沒想到遂平公主看見了他,臉色突變,跑出了房間,避他如蛇蠍。

  遂平公主不知道哪來的牛勁,把余令舟一把推進了夏蓮衣的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了。

  夏蓮衣看著面前的余令舟因為喝酒紅起來的臉,以為他是中藥了才引發的潮紅,很是著急。

  她連忙從床上下來,急到沒有穿鞋。

  她的長髮柔順地垂著,小臉帶上了些許緊張。

  身上只著薄薄的裡衣,燭光下,美得驚人。

  余令舟雖沒中藥,但也被面前的這幅美景勾亂了心神。

  咽了咽口水,眼底染上熱切。

  以往余令舟動了情都是背著夏蓮衣自己偷偷解決的,如今這種樣子讓夏蓮衣更是以為對方被下了藥。

  要不以往清心寡欲的丈夫,怎麼可能反應這麼大!

  余令舟想去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住了。

  原來是魏懷琛安排的人剛剛偷偷來把門鎖住了,他沒有看清楚,以為房內的是余令舟與遂平公主。

  夏蓮衣一下子就從他身後貼了上來。

  衣裳較薄,余令舟感覺到了背後的溫熱,腦子「轟隆」一聲,他身子瞬間緊繃,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刺激。

  夏蓮衣紅著臉對他說道:「相公,那個魏懷琛當真可惡,居然給你下了那種藥,你今晚就留下吧。」

  「憋著對身體不好啊。」

  她的手慢慢探上了余令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