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想女人想了很久了,現在有個這麼大的誘惑,他便答應了。
周憐莘斜睨著林大熊暗自得意的樣子,有些不屑。
等到蔣清曲發現自己被下藥了,要找人算帳時,就把這個林大熊推出去就行。
而且他要是動了那個狐媚子,蔣清曲一定會殺了他的。
這樣子就可以滅口了,一舉兩得。
反正怎麼樣都不會怪到自己頭上。
夜晚,林大熊來到廚房,二狗正在忙忙碌碌地做晚飯。
林大熊假意關心道:「大兄弟,怎麼就你一個人做飯啊?忙得過來嗎?」
「我來幫你吧。」
二狗心知這個林大熊不會這麼好心,肯定又要做什麼壞事。
他敷衍道:「不用了,你是客人,你休息就好了。」
林大熊想著這哪成啊,他連忙說道:「沒事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二狗看他這副無事獻殷勤的樣子,想要看看他是搞什麼把戲,假意轉過頭去,其實一直都在關注後面的動靜:「那就麻煩你了。」
林大熊看見二狗背對著他,心下得意:「那我幫你泡茶吧。」
他來到蔣清曲的茶壺的面前,激動地從懷裡掏出了藥包,手有些抖地正要往茶壺裡倒去。
沒想到就這個時候,他的後頸一疼,暈了過去。
二狗冷眼看著林大熊倒地,然後收回了手。
還想在他眼皮底下下毒?
接著他把林大熊的藥撿了起來,聞了一下,是熟悉的味道——周憐莘的「迷情藥」。
畢竟周憐莘偷下了不止一兩次了,蔣清曲周邊的奴僕已經把這個味道記在心裡了。
二狗把林大熊運出了府,扔給門口假扮成百姓的守衛:「好好審審,他是什麼時候和周憐莘搞到一起的。」
他則是拿著迷情藥去找了蔣清曲,交到了他的手上。
蔣清曲手裡捏著這迷情藥,臉上寫滿不耐,這個周憐莘就是個瘋婆子。
他把迷情藥交給二狗:「拿去處理了吧。」
二狗伸手要接過時,蔣清曲臉色一變,呼吸變得深沉,又把迷情藥拿了回來。
他思考片刻,目光晦暗,細長的手指打開了藥包。
慢條斯理地倒進了旁邊的茶水裡:「端去給瓊玖吧。」
他這次離開,恐怕要很久才能回來了。
未免夜長夢多,不如趁現在把洞房花燭夜提前完成了。
反正他遲早也是要娶她的。
二狗震驚,世子這是要來強硬的了?
蔣清曲語氣不容拒絕地說道:「這藥是林大熊下的,你知道了吧?」
反正那個小丫鬟這麼信任「大牛」,肯定想不到是他下的藥。
二狗心領神會,連忙上前把茶水端起,惴惴不安地離開了。
蔣清曲看著二狗離去的背影,眸底比外面的夜色還要暗沉,臉上難忍激動。
他從柜子里掏出了幾根紅燭。
昨日沒用上的,今日可得加倍補上……
——
夏蓮衣房內。
夏蓮衣正在看書,二狗心虛地給夏蓮衣端上茶水:「瓊玖姑娘,看書累了吧,喝些茶吧。」
夏蓮衣笑著接過:「謝謝二狗哥。」
看著夏蓮衣毫無防備的樣子,二狗的良心抽了一下。
但到底自己也是奴才,沒得選的。
奴籍都在主子手上攥著呢,不聽話就沒命。
夏蓮衣把茶水喝了下去,二狗就退出門外等著。
不一會兒,蔣清曲急匆匆地就過來了。
二狗抬眼看著他,示意任務完成了。
蔣清曲深吸一口氣,雙手推開門,急不可耐地進去了。
不出他所料,藥效已經發作了。
夏蓮衣感覺身子有些發熱,連呼吸都是熱的,連忙倒了杯涼的茶水喝下。
誰曾想越喝越熱。
她到底是未經人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她柔順的長髮就這麼散落肩邊。
烏髮黑亮,襯得她膚色更加白皙,臉上泛起的紅暈像是點綴在白玉上的一抹艷色,眼裡儘是迷離之色。
蔣清曲的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眼底的得意變成了晦暗。
此時的他腦袋一片空白,面前的夏蓮衣對於他來說就是奪命的妖精。
夏蓮衣看見蔣清曲走了進來,下意識地求救:「大牛哥,幫我叫個大夫吧,我好像不舒服……」
她的額頭冒出汗來,渾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痒痒酥酥的。
蔣清曲呼吸變沉了,墨色在眼裡翻湧,故意問道:「你是哪裡不舒服啊?」
夏蓮衣的臉隨著藥效的加重又紅了兩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眼角也染上了媚意。
蔣清曲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故意說道:「你怎麼這麼燙啊?是不是發燒了。」
蔣清曲冰涼的手碰到夏蓮衣時,夏蓮衣舒服地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嗯~」
想要面前的男人更多地撫摸。
她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她不對勁!
她再怎麼傻也猜到了那杯茶水被人下藥了!
蔣清曲忍不住了,直接把夏蓮衣抱到床上。
這迷情藥的藥效很強,不過一會兒,夏蓮衣渾身都虛軟得沒什麼力氣了。
但是她還是有著一絲理智,強忍著不願意求饒。
茶水是二狗端來的,蔣清曲又是這個時候到的,她眯了眯眼,眼底湧起了恨意。
身體的失控讓她充滿了無助。
明明受了那樣多的痛苦折磨才能走到現在。
她不願意被強迫侵占。
她想要咬破舌頭來保持清醒,卻被蔣清曲敏銳地發覺了。
蔣清曲把手指塞到了她的嘴裡,語氣焦急:「別咬。」
他在等小丫鬟藥效上頭失控,向他伸手討要觸碰。
沒想到這個小丫鬟忍了這麼久都沒出聲。
他的眸底幽暗一片,像要將人溺死其中,他等不及了。
他假裝驚訝:「瓊玖,你是不是中藥了?」
「是誰幹的!」
他眼底有了侵略的野性:「我幫你解決吧,反正我們以後也是夫妻了,你這樣子太難受了。」
夏蓮衣的聲音被藥物控住了,軟軟地喊道:「不要!」
她聲音帶著哽咽,以及一絲她未曾察覺的媚。
但根本起不了阻止的作用,在蔣清曲耳里更像是在勾引。
他伸手就扯掉了夏蓮衣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