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跑!」
顏璇璣的胳膊被攥住,疼的她臉部表情都扭曲了。
「嘖嘖,金銅啊,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你少裝蒜了,雷光。」
「放開我!」顏璇璣在金銅手下掙扎。
金銅嘻嘻笑著湊近:「小美人,你越掙扎,我越興奮,繼續啊,使勁兒啊。」
「變、態!」顏璇璣大罵。
「你們快放開小九!」桑綰想跑過來救顏璇璣,卻被那個女子打了一個耳光。
「哎!文溶溶,你怎麼能動手打美人啊!」雷光表示不滿。
文溶溶冷笑。
這時,蝶衣跪地道:「三位護法,求三位放過小姐!小姐是主人的座上賓,若是有什麼閃失,主人恐怕會動怒的。」
「你這小賤婢什麼意思!」文溶溶大步過來,一腳踹翻蝶衣,「你以為我們會怕烏操不成?威脅我們是吧!」
蝶衣吐了一口血。
「蝶衣!」顏璇璣又氣又怒。
她恨自己無能,讓蝶衣和桑綰都被人欺負!
蝶衣快速爬起身。
她不愧是烏操的婢子,繼續跪著,不卑不亢道:「奴婢不敢,只是小姐真的是主人請回來的客人。」
文溶溶等三人雖然嘴上說不怕烏操,但看他們只敢在烏操不在蓮島的時候過來找麻煩,就知道他們忌憚烏操了。
「哎呀呀,本來這也沒什麼事嘛。金銅,你趕緊放開這位姑娘。」
金銅看了雷光一眼,放開手,「姑娘,我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多有得罪。」
這會兒倒是裝的跟人似的。
顏璇璣快步去扶起蝶衣,兩個人又一起去扶桑綰。
「綰綰,你沒事吧?」
桑綰輕輕搖頭,「小九我沒事。」
雷光道:「其實我們今天來,是想邀請桑姑娘去為我們教主的繼任大典表演助興。聽聞桑姑娘色藝雙絕。」
桑綰臉色發白,身體不自覺顫抖,眼眶湧上淚。
還色藝雙絕,分明把她比作青樓女子。
「這也是大護法的意思。」
一聽是烏操的意思,桑綰頓時愣住。
「你們說什麼!是烏操的意思?」顏璇璣怒。
虧桑綰還把他當成什麼翩翩公子,暗戀他,沒想到他這麼狗!
「桑姑娘意下如何?」
文溶溶見桑綰不回答,冷道:「別給臉不要臉!」
桑綰咬牙,點頭:「我知道了,我去。」
「綰綰!」顏璇璣急的跺腳。
桑綰安撫的握住她的手,勉強擠出一抹笑:「小九,我不能讓公子難做。」
「這時候你還管他!」顏璇璣恨鐵不成鋼。
她咬咬牙,說:「我跟你一起去!」
「小九,你……」桑綰苦笑搖頭:「不可,你是公子的客人,不能……」
「我不能讓他們隨便欺負你!」顏璇璣握緊桑綰的手。
等到晚上,船來接桑綰時,接到了一個戴面紗的女子。
看女子的身形,窈窕俏麗,一看就是美人。
船漸漸駛離蓮島,突然一道身影奔到湖邊,看著駛遠的船,大聲呼喊,可是船上人根本聽不見。
而這時,蝶衣跑來,看見湖邊的桑綰,她驚愕道:「桑小姐,你沒上船?那剛才船來接走的是……」
桑綰眼淚簌簌落下:「是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