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步月汐沒有回學院,因為一早兵部尚書史進程便著人通知,今日裡去京兆尹大堂,就柳府狀告齊國公府與湛王府之事公開審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步月汐與慕天湛之間那種冷戰的氛圍,從昨夜一直漫延到了今天。步月汐自顧自,也不與慕天湛說話,也不多看他幾眼。慕天湛有心賠罪,但看步月汐的樣子,又不敢再惹她,只能時不時的覦她一眼,看看有沒有緩和。
步月汐與慕天湛到時,齊國公府和柳府的人也都在。齊國公府來了齊世子與齊國公,柳府的人只來了柳夫人和柳家一個八歲的嫡子。柳大人據說因思女成疾,已經病到起不來床了。
看到慕天湛與步月汐,齊國公的態度格外熱情,又是打招呼,又是幫著拉椅子,倒襯得齊世子有如木樁子一般。
步月汐和齊恆點了點頭算是見禮,目光隨後落在了柳家夫人的身上。柳夫人不過三十來歲,面容嬌好,柔弱。此刻拉扯著孩子,低頭站在堂中,不像是原告苦主,反倒像被惡霸搶來欺負的良家婦女。
步月汐沒和她打過交道,但是對她的底細也多少知道一些。這位柳夫人是繼室,原柳夫人生下三個女兒之後,便因病去世。柳夫人一年後嫁到了柳家,為柳大人生了一兒一女。柳家另外還有庶子庶女三位。柳殊兒是前柳夫人生的第三個女兒,在柳家並不得寵。
一個並不得寵的女兒死了,柳大人身為大理寺卿,居然會病倒在床,這道理誰都沒法信。在朝為官,安身立命的根本便是官位,柳大人最近的所做所為,都讓他離他的官位越來越遠。
以於柳家之事,步月汐沒有太過關注,只是牽涉到了她,方才分神一二。對於今日過堂一事,步月汐並不擔心。這原本只是柳府與齊國公府的事情,而她只不過是順帶被卷了進來而已。有些風起了,必會落下,到時被風帶偏了,帶跑了的東西也都會落地現形。
堂上的衙役高喊一聲:「時辰已到!」
主審官兵部尚書史進程新上任的京兆尹袁青山,還有太子慕天宏全都從後堂轉了出來。步月汐瞟了一眼慕天宏,又垂下眼帘。
史進程端坐在主位,左右瞟了兩眼。左側的袁青山,新上任的京兆尹。原來的京兆尹因為對湛王妃不敬,被湛王爺當街弄死了,才有了袁青山的上位。
今日借了京兆尹的大堂公開審案,自是不能撇開堂堂的京兆尹,於是袁青山便淪為了次審官。至於右側的太子慕天宏,皇上原本是屬意他來審理此案,因太子一路勞頓,故而推辭了主審,只作旁聽。
史進程左右看了兩眼,又沖齊國公,湛王爺點點頭,輕咳了兩聲:「那我們便開始吧!」
說完史進程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木,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柳家小兒身子一震,朝著柳夫人的身後躲了過去,柳夫人也是身形微震,低著頭不敢抬起。府門前圍觀的一干民眾也因了這聲驚堂木而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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