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恆一副不待見她的樣子,步月汐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她與齊恆只是神交,同為雲說館的供書者,齊恆寫的話本,意氣風發,布局獨道,在雲說館中相當招人喜歡。步月汐寫的話本又是另外一種風格,人物生動豐滿,行文空靈無羈,故事內容更是趣味盎然,讓齊恆一見心喜,二見著迷,三見佩服得五體投地。
齊恆是大曆國有名的才子,對於一個能引起他興趣的人,那是相當的熱枕。寫信,留言,贈禮,一封不回,再寫一封。在信中不斷的傾訴他對步月汐的欣賞和傾慕。
最終步月汐還是抽空給他回了信,兩個人以雲說館為中轉,以信交友,不問身份,不問背景,只論心性,情懷,倒是頗為投契。
看齊恆不理她,步月汐也不惱,只是微笑著道:「你派人給我送了最後一封信,道是給我留了一壇桃花酒,一枚齊國公府的私令,我現在來取了。」
齊恆的眼眸一下子張開,像箭一般的射向步月汐。最近他確實是給人寫了信,給那人留了一壇桃花酒,還有齊國公府的私令,以防他身亡之後,那位好友有了什麼難處,可以借用齊國公府的力量。可是那人……那人是個男的啊!
齊恆嚅嚅了兩下嘴唇,終於問出了口:「你是誰?」
「我是湛王妃步月汐,還是雲說館供書的先生亦之。」亦之是她在雲說館寫話本時所用的名字,外人一直都以為是個男子,就連齊恆在信中也一直稱的他為亦之兄。
齊恆滿臉的不可置信,想說話,又因為太過急切,一下被口水嗆到,不停的咳嗽,咳得他整張臉都脹得通紅,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步月汐取了根銀針,撩開他的衣服,在他阻擋不及的情況下,扎進了他的胸口,片刻之後,齊恆的氣息終於平穩了許多,但是呼吸之時的氣息,也跟著變弱了許多。
「你……你怎麼是個女子?」
步月汐挑眉:「怎麼?是男是女很重要麼?」
齊恆笑得滿足:「那倒不是,只是不能同你一起喝那壇桃花酒了。但是有生之年,能得你一見,也算是如願了。」
「哦!那我估計得要讓你失望了。」
「怎麼?」說了這麼會子話,齊恆的精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哪怕不說話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深呼吸為自己提氣。
「有我在,你死不了,所以你的有生之年……不會只得我一見。」
齊恆笑,卻並沒把她的話當真,只是虛弱的問道:「沒想到……我和你一直隔得這麼近,湛王他……」
步月汐擱在腿上的手指收了一下,有些事情發生得太急,所做所為全憑本心,至於慕天湛的感受,她無暇顧及。
「等你好了,我們可以一塊喝桃花酒。」
齊恆應聲:「好啊!等我好了,我們一起喝桃花酒。」
「那……現在我有些話要叮囑你。我會想辦法醫治你,但是你會做一場夢,你會夢到什麼,誰也不知道,可能會很可怕,也可能會很有趣。我只希望你記住一點,撐下去,撐下去就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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