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殊兒?她醒了?
齊國公和劉大夫人兩人對視了一眼,齊國公點點頭,自己進了內室。記住本站域名劉大夫人將人請了進來。
柳殊兒已經換了一套家常的衣裳,素素淡淡的顏色,並不張揚刺眼。劉大夫人的眸色和善了幾分。
「殊兒來了,坐吧!」她淡淡的招呼著柳殊兒。
柳殊兒卻沒坐,而是一下子跪在了她的面前:「夫人……聽說國公爺回來了,世子他……他還好嗎?」
她的眼裡都是淚,聲音也有些變調,卻按耐著不發出哭泣的聲音,但是眼淚卻無聲無息的往下淌,將一張小臉打濕了大半。
「哎!你這孩子,快起來!」劉夫人連忙把柳殊兒摻了起來,「國公爺說湛王妃搶了恆兒,是因為雲神醫想要給恆兒看病。」
柳殊兒問了個和之前劉大夫人一樣的問題:「那雲神醫為什麼不直接上門?要在……要把世子爺劫出府去?」
劉大夫人嘆氣:「那些高人,總有高人的道理,恆兒能得遇雲神醫看重,那是咱們齊國公府的運氣好,殊兒……就是委屈你了。」
柳殊兒默默的拭著臉上的淚:「只要世子爺能夠安然無恙,殊兒……不委屈。」齊恆年少風流,才名卓越。可以說要論才氣,整個京城都沒有能比過他的男兒。人更是生得玉樹臨風,貌比潘安。
如果不是因為體弱,壽元不濟,齊恆可謂是一等一的佳婿人選。如若不是她用了點手段,她嫁不進齊國公府。
如果雲神醫能把齊恆治好……那麼這樁之前人人都不看好的婚事……便會成為人人艷羨的良緣。
柳殊兒雖然擦著眼淚,心裡卻樂開了花,她一直期盼的好日子……就快要到來了。她給齊世子沖喜,衝來了雲神醫,只要雲神醫能治好齊世子,以後……她就是齊國公府世子夫人了,哪怕是自己的父親,也要多給幾分薄面予她。
齊恆很久都沒有睡過這麼舒暢的覺了,睡得他明明聽到了耳邊有人喊他的聲音,也不想睜開眼睛,最後還是一張冷帕子整個的敷在了他的臉上,才讓他整個人清醒過來。
臉上的濕帕子拿開之後,齊恆睜眼看到的便是坐在窗邊的一個美艷女子。梳作婦人打扮,衣裳頭飾並不華麗,卻又恰到好處,畫龍點睛。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得別有特色,美得異常有鋒芒的女子,也是他不認識的女子。
環目四望,屋子裡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侍女,正絞了熱帕子,給他擦手,還是一個不認識的。屋子裡的陳設和齊國公府不一樣,這裡不是他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地方。
齊恆閉上眼,養了養神。他……好像還活著,還沒死,冷帕子觸著會冷,熱帕子捂著格外舒適,這是活人的感覺。
「你醒了!」
還是那個女子先行出聲,齊恆閉著眼睛沒有睜開。一個已婚的婦人,單獨和一個男子待在一個屋裡,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都是不妥的行為,既是不妥……那便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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