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院的女先生與有人染有孕……這裡面的故事可就多了啊?到底是同院的先生,還是書院的學子啊?香艷啊香艷……」
「書院裡居然還會出現這種私德敗壞的女先生?這豈不是會帶壞我書院的學子?必需得查明真相才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與不是,一驗便知。」付佑恆如今騎虎難下,只能強令捕頭上前押解,卻沒想到那女子性烈,反手從藥柜上取了把剪刀抵在了脖子上:「付佑恆強行拿人……是打算屈打成招麼?」
付佑恆斜睨了慕天湛一眼,看他面無表情,並無表示,膽子略大了幾分:「大膽!京兆尹執法,自是嚴名清正,如有冤屈,決不冤判。」
慕天湛就選在這個時候開了口:「既是如此……那便當堂驗證吧!此乃醫館,自有大夫,請大夫把脈查看,是否有孕,一查便知。」
陳尤氏捏著剪刀,幾步出了醫館,站在門口對著眾人喊道:「京兆尹憑白污人清白,倘若不能當堂驗證民婦是否有身孕,民婦寧可血濺當場,也絕不進那污詬之地。」
「是啊!不是說婦人有孕麼?一驗便可得知吧?」
「京兆尹是不是太過份了?沒憑沒證的要抓一個婦人?」
「天哪!當官的都這樣了!咱們這些老百姓們還有活路嗎?」
「對啊!支持當堂驗孕,入了衙門,只怕是非黑白,全由他們說了算吧!」
越來越激奮的民眾也讓付佑恆整個人都焦燥起來,他自知今日是別想把順利的把陳尤氏帶回京兆尹衙門,必需
依從湛王的意思,當堂把脈。
但是這個醫館是湛王領著人過來的,說不定裡面都是他的人,所以這個把脈的人選不能從醫館裡出。
他朝著慕天湛拱了拱手:「湛王說得有理,如此……便尋幾個大夫來一同把脈,也可驗證真假,以防大夫被人收買,所據不實。」
付佑恆明里暗諷這醫館的大夫有可能早已被湛王收買,湛王卻並不為之所動,只是點頭應了:「可!」
付佑恆派去的人一共請了四位大夫回來,其中一位還是太醫。大夫來時,醫館門前里里外外圍滿了人,全都等著驗證結果。
太學院的山長也來了,他默默的走到尤先生的身邊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不用怕!」
「是,山長。」
尤先生淚流滿面,她確是與人有染,只是目前已無身孕。若非此事會牽連到湛王府,她寧可去死,也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面前驗證自己的清白,要知道她並不清白啊!當年是山長收下她,讓她成為了太學院的一名先生,這麼多年得書院庇護,她卻連累書院,讓書院也跟著蒙羞。
可是山長卻並沒有一來就責怪她,反而是安慰她,讓她不要怕。尤氏第一次感覺後悔,因她行事不檢點,不但坑了自己,還將湛王府與書院都牽涉了進來。那個男人……以後就當他死了罷!
見人已到齊,付佑恆目視慕天湛:「如此!卑職便開始查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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