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道:「他以後會知道的。閱讀��
總有那麼一日……
皇后微咬著牙,目光幽怨的盯著他,沒說話。
元決不耐道:「行了,不費話了,本王今夜親自來送你一程,也是順便問你幾句話。」
皇后冷笑:「本宮就知道你來這一趟不會只是為了看本宮死,若是如此,你怕是也不屑,不過你以為事到如今,本宮會為你答疑解惑?痴心妄想!」
元決並不在意,輕飄飄的輕笑一聲,悠悠道:「你可以不說,不過皇后最好想明白了,若你執意不說,等你死後,老五很快就會下去和你母子團聚,你若是實在捨不得他,本王樂得成全。」
皇后臉色大變,當即使盡全力否決道:「你……你不可能做得到!」
元決輕嗤,語調玩味:「本王連殺你都如此輕而易舉,殺你那個廢物兒子能有多難?你以為本王若是真的想殺他,他能活到現在?」
皇后一時啞然。
隨後又咬牙道:「他好歹是你弟弟,你……」
不等皇后說完,元決笑了起來,好似人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竟然笑出聲來了。
皇后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的這個說法有多可笑,頓時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甚是難堪。
元決見她如此,笑的愈發鄙夷,泛著冷光,隨即半年很不耐的道:「皇后只管說肯不肯為本王答疑解惑便罷,哪來這許多廢話?你時間可不多了,若是是你死了都來不及為本王解惑,本王便當做是你不肯配合,你知道後果,本王可是言出必踐的。」
皇后知道元決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是這些年元決病著斂盡鋒芒,他輕敵了,才一再敗給元決,如今自然不敢輕視元決的話,便不甘不願的咬牙問:「你想問什麼?」
元決也不拐彎,直接問:「當初你謀害我母后性命且成功,源於父皇縱容,我想知道,他為何容不下我母后?」
這個問題,他其實藏在心裡好些年了,自從知道他 母后的死皇帝所扮演的角色之後,便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皇帝容不下自己的髮妻,竟然縱容當時還是貴妃的謝皇后將其謀害至死。
皇帝到底是注重禮法規矩的人,在他心中,是很注重正嫡名分的,不然也不至於因為嫡出而對他這個嫡子格外在意,可想而知,他母后這個原配髮妻皇帝也是有幾分在乎的,若非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至於寵妾滅妻。
皇后聞言,忽的笑了起來,且笑的十分詭異:「這個問題問得好啊,今夜既然你不會放過本宮,這件事便是你不問,本宮也是會說出來讓你知道的,若不然,本宮死也不能瞑目啊。」
元決眯起了眼:「你什麼意思?」
皇后詭譎的笑容中夾著幾分志得意滿:「既然你想知道,那本宮如今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當年陛下之所以非要何如月的命,其實就是因為慕容璃,你那塊心頭肉的娘!」
元決一時沒說話,只是眯著眼的眼縫愈發深邃難測。
皇后笑的有些瘋狂和得意,就差仰天大笑了:「沒想到吧,就是因為慕容璃,陛下才容不下何如月,一定要她的命,而我,其實也不過是得了他的暗示辦事而已,元決,你和葉歡顏之間,互相隔著的可是血海深仇,你的父親,也就是陛下主導了一場通敵賣國的大戲,滅了慕容家滿門,而你的母后,說是本宮害死的,可事實上,慕容璃才是害死你母后的罪魁禍首。」
元決冷冷的看著皇后,晦暗不明又面無表情的呵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著挑撥離間?」
其他的他都知道,也可以忽略不計,可是皇后說的這個……
皇后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你若是不信就算了,不過便是你不信本宮所言,可有一點你切莫忘了,你們之間,總是隔著慕容家的滿門血仇,況且,你們一個大胤皇子,一個東啟公主,這樣的恩怨血仇,這樣的懸殊身份,你以為你們能一直相守下去麼?」
「不會的,元決,你和她生來就是互為仇敵的宿命!就像大胤和東啟,除非你能永遠捂著這個秘密,如若不然,陛下絕對不會放過她這個恥辱,東啟那邊也不會容許她和你在一起,真是足可預見的一出大戲呢,可惜我看不到了。」
不過沒關係,她可以想像得到這齣戲有多精彩,想像得到隨著這齣戲的走向,戲中的主角又該如何撕心裂肺,如此,她可以聊表慰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