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王爺,你讓人忍不住

  姜清顏站在假山上看了一會兒,口水不禁流了出來,「王爺可真……帥啊!」

  「姜清顏!」

  祁連帶著君傾瀾匆匆趕來,就看到姜清顏趴在假山上,一臉花痴的樣子。Google搜索

  祁連懵了,「王妃您……沒事?」

  剛才那麼大的陣仗,她以為王妃要被為難了呢!

  她連忙帶著王爺趕過來,原來這……

  姜清顏從假山上三兩步跳了下來,她先打量了一眼祁連,「你沒事吧?」

  祁連搖頭,「沒事,那幾個侍衛能把我架走,卻傷不了我。」

  她也只是不敢擅自在姜國公府動手罷了,轉眼就給追影送了信,讓他去通知王爺來了。

  君傾瀾聞信而來,以為姜清顏又要被為難了,如今看到她沒事,他眉目微擰,「姜家的事可了結了?」

  姜清顏點頭,「大伯這邊,已經沒什麼事了,蕭懷衍開口,蘇雲檀也無法繼續留在姜家了。」

  不是她看輕自己大伯,而是跟利益臉面比起來,一個只會添亂的蘇雲檀,不值什麼了。

  「蕭懷衍?」

  君傾瀾雙眼微眯,渾身氣息冷沉了些。

  姜清顏沒有隱瞞,將自己今日所作所為,包括怎麼算計慕楚瑤和君月軒過來,都老老實實的告訴了君傾瀾。

  君傾瀾不得不說,她膽子夠大!

  但是他心中生出一股不快,「為何不告訴本王,要找蕭懷衍幫忙?」

  誰才是她的夫君?

  姜清顏愣了一愣,「蕭懷衍是自己撞上來的啊!」

  她順手就利用一下,反正蕭懷衍皮厚,也不在意這點事,他屁顛屁顛的呢!

  但是君傾瀾不同,他如今,不宜跟她的事摻和在一起,這樣他置身事外,中山王為他和君月軒寫功勞簿的時候,更能順暢些。

  君傾瀾冷冷瞪了她一眼,「回府!」

  「不行!」

  姜清顏連連擺手,「我那什麼……王爺讓我繼續在繁霜殿住幾天吧,我還有事。」

  「還有什麼事?」君傾瀾盯著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樣。

  姜清顏耷拉著腦袋,左手手指勾著右手手指,小聲道:「我還有事要問蕭懷衍,他說回王府了,就不告訴我了,我……」

  「又是蕭懷衍?」

  君傾瀾不由她反駁,拽起她就把人拖到了自己馬上,一路飛奔著朝王府而去。

  祁連跟著跑出來的時候,只吃了一嘴的灰。

  「王爺,我呢?」

  祁連環顧四周,得!她是個奴婢!

  認命!

  自己回!

  姜清顏被君傾瀾圈在懷中,格外拘束。

  除了上次君傾瀾把她從山中那個坑裡背出來,他尋常是不讓她親近的,讓她親他一口,難於登天。

  如今,他這麼近距離的抱著她,她身上的熱度,還有他胸膛緊實的肌肉,她每一分每一厘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她一雙小手,忍不住反向摸在了君傾瀾的腰上。

  君傾瀾騎在馬上的時候沒有注意,在王府門口停下的時候,就感覺到腰上有軟軟的東西纏著他。

  他低頭一看,懷裡的女人正眨著一雙瑩潤的眼睛,笑的光明正大。

  「占本王便宜?」君傾瀾冷厲的瞪著她。

  姜清顏很想收回手,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啊!

  君傾瀾的身體好熱,胸口好結實,手臂好有力,還有他的腰……

  嚶嚶嚶!

  想摸,想摸,還想摸!

  「下來!」

  君傾瀾把人一把拉了下來,不等她站穩,就直接拽著她進府。

  姜清顏被他送回姜逸的院子,君傾瀾將她抵在牆壁上,冷冷警告,「你給本王聽好了,無論你要做什麼,你都是夜王府的人,不許隨便離開!」

  姜清顏的氣息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是……是。」

  「聽清楚沒有?」君傾瀾掐著她的臉蛋,警告她,不許再聽蕭懷衍的話!

  別想繼續留在姜家,讓他招惹!

  「聽清楚了。」姜清顏像只被舉起爪子的貓兒,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嗓音軟軟的求饒。

  乖乖聽話。

  君傾瀾轉身離開,姜清顏的臉被鬆開,她竟然覺得腿腳有些發軟。

  「嘶……」

  她深吸了一口氣,還真是……沒有人能比夜王更可怕啊!

  她都軟了。

  不過姜清顏更關心的,是這次中山王列出的功勞簿,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御書房。

  中山王帶著自己寫出的功勞簿來見君鈺,君鈺看他仔細寫的,整整一本,笑著說,「中山王費心了。」

  他手裡這可是整整一本,可不是兩三張紙。

  中山王一手好字,記錄起功勞來,也是十分細緻,從年份時間到功勞因果,都寫的清清楚楚。

  一目了然。

  君鈺仔細看了兩炷香的時間才看完。

  他啪的一聲合上功勞簿,輕笑著問中山王,「中山王最後怎麼沒寫,攝政王人選的名字呢?」

  中山王面色如常,「這是皇上決斷之事,老臣怎敢僭越?」

  世人皆以為,他這個中山王能決定誰來做大晟的攝政王,殊不知,他心裡清楚,他們這位年輕的君王,雖然身子不好,可心裡明鏡似的。

  君鈺低聲笑著,「看來,整個大晟的朝政,還是只有交給皇叔,朕才能安心養病。」

  他說著,提起硃筆,便寫完了一卷聖旨。

  用完了玉璽,君鈺便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

  君鈺用帕子捂住嘴,中山王隔著屏風隱隱瞧見,那帕子上像染了些顏色,他心中懷揣著一股擔憂,面上卻勸慰君鈺,「攝政王人選定下,皇上便可安心頤養身體,定會很快康復的。」

  「呵……」君鈺這笑聲里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他這身子,只怕是沒有養好的那一日了。

  中山王開始唉聲嘆氣,君鈺年少登基,是先太子一脈唯一的後人!

  他若身強體健,自然是能夠做一代明君,可惜他先天孱弱,幼年又經三王之亂,險些死於戰禍,強撐至今,已十分不易!

  中山王心中自然是希望君鈺能夠養好身子的,可還有一事,他也再求了君鈺一遍,「皇上,老臣以為,新科狀元顧玄清,屈居起居記事郎一職位,不太合適,不如皇上,再思慮一番?

  老臣這裡,倒是擬了幾個合適的官位,還請皇上過目。」

  他顯然是為顧玄清著想,用了心思的,又給君鈺呈上了一封奏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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