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嫁給朕好不好

  巧合,一定是巧合!

  青桔遇難,攝政王出現是因為找皇帝商議前朝的事情。

  可攝政王什麼時候那麼好心,願意為一個婢女說話了?

  第二次,虞棠被污衊叛國。

  不對,這一次是她派人去請的容鏡和孫首輔……

  虞棠出事,容鏡也只是派出侍衛搜尋。

  白梅不安的心漸漸平穩。

  都怪荔香那丫頭,說什麼陸安安的死和青桔的死一模一樣。

  宮裡杖斃的人多了去了。

  容鏡那人又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主,杖斃估計是給蜀地陸家一個警告?

  白梅想的正入神,身上的男人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好了,別想那個叫虞棠的女人了,你不就是想要她死嗎,等回京,有的是法子讓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白梅抬頭,看著謝墨:「這可是你說的。」

  「那現在,是不是該你好好伺候伺候我了?」

  白梅主動吻上男人:「你可要儘快幫我恢復身子,我懷孕,對咱們的都有好處。」

  謝墨聽到懷孕兩個字的時候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卻又在瞬間恢復:「好,到時候讓你給我生一窩。」

  ……

  容拂黑著臉聽著宮中暗衛的稟告。

  「她就那麼寂寞,陸安安才出了事兒,她就巴巴的和謝墨搞在一起!」

  跪在地上的暗衛不敢說話。

  盡忠也將頭埋得很低。

  這件事,賢妃的確做的太過了些。

  若是往日裡,皇帝只會睜一隻眼閉只一眼,可現在鬧出這種事情還敢和謝太醫偷情。

  皇帝是想用她栓牢謝家。

  可也並非只有她才栓牢謝墨,栓牢謝家。

  容拂漸漸平靜下來:「等謝墨出來,讓他來見朕一趟。」

  盡忠忙低頭稱是。

  他忍不住嘆息,賢妃娘娘今日這事兒做的……

  再來幾次,陛下對她那點愧疚,只怕就要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個叫虞棠的美人兒,現在怎麼樣了?」

  盡忠一愣,忙道:「身子虛著呢,今日聽說只喝了一碗粥,一雙手也不像樣子了。」

  「臉傷著了嗎?」

  「這倒是沒有,也是奇了,身上手上傷的那麼重,臉上就有一點細小的刮傷,據伺候的人說,比起往日完美無缺的樣子,這樣脆弱的承恩侯夫人,竟更讓人憐惜心動,要不是老奴是個沒根的,老奴倒是想去看看有多讓人心動。」

  這話逗樂了容拂:「你不是好奇嗎,明日隨朕一起去瞧瞧,正好朕也很好奇,她有多脆弱,多讓人心動。」

  ……

  虞棠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一片冰涼,估計容鏡半夜就走了。

  費力地坐起身子。

  就見荷葉將蚊帳收起:「小姐醒了,剛剛攝政王讓人送來一束牡丹,奴婢給您插床頭的玉瓶里了,您看好不好看?」

  一轉頭,虞棠果然看到玉瓶里的牡丹。

  不遠處的桌上還放著尚未凋謝的茉莉。

  再遠一點,有一支玉雕的玉蘭花。

  虞棠額頭抵著床柱,忍不住笑道:「我這都快成花房了。」

  「誰說不是呢。」

  「哦對了,今早孫少爺又來了一趟,送了點藥膏過來,說是祛疤舒痕的,還送了一包蜜餞過來,說是小姐吃藥苦,可以用上幾顆蜜餞,這樣就不覺得苦了。」

  荷葉一邊說著,一邊將虞棠床上懸掛的香球取下,把裡面的安神香換成了散發著清淡的暖香。

  虞棠看都沒看一眼那位孫少爺送來的東西:「好好的你怎麼把裡面的香換了?」

  「是攝政王囑咐奴婢換的,說是小姐現在白天也躺在床上,一直聞著這安神香也不好,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換也來得及。」

  虞棠撇撇嘴:「你到底是容鏡的丫頭還是我的丫頭,怎麼他說的話比我說的話都好使。」

  綠蕪拿著濕帕子走過來:「小姐這話可就冤枉荷葉姐姐了,荷葉姐姐聽王爺的話不假,可也只聽對小姐有利的。」

  荷葉忙不迭點頭:「就是。」

  虞棠剛要說話,綠蕪的帕子已經糊在臉上。

  這群大膽的丫頭!!

  越發的無法無天了!!

  綠蕪幫虞棠把擦完臉,又拿來軟膏塗在虞棠的臉上。

  「王爺給的藥膏的確好用,這才一日,小姐臉上的傷口已經幾乎痊癒了。」

  「對了小姐,剛剛攝政王那邊讓人送來了藥膳,囑咐奴婢一定要盯著您吃完,不准挑食。」

  虞棠人已經麻了。

  她兩個貼身婢女明顯被容鏡洗腦嚴重,這會兒已經對容鏡的話唯命是從了。

  用過早膳,虞棠無聊地看著棋譜,忽聽外面做針線活的綠蕪匆忙道:「奴婢見過皇上,皇上萬歲。」

  容拂?

  他來做什麼?

  虞棠正疑惑著,容拂已經小跑著進來。

  虞棠撐著身體要下床行禮,卻被容拂一把按在了床上:「美人姐姐快別起來了,朕聽說你的馬受驚,狠狠摔了一下,過來看看你。」

  說著,他目光落在虞棠的臉上。

  此時的虞棠只穿著一件芙蓉色的褻衣,長發半散,整個人仿佛淋過雨的海棠花一樣脆弱美麗。

  虞棠被容拂盯得渾身都不得勁,卻不得不擠出笑臉:「多謝陛下掛念。」

  「不用謝不用謝,美人姐姐你長得真好看,比阿梅都好看。」

  說話間容拂心疼地捧起虞棠的手:「美人姐姐你的手怎麼傷的這麼厲害,朕給你呼呼,母后說,受傷後呼呼就不疼了。」

  說著,他在虞棠那纏滿紗布的手上輕輕呼了兩口氣。

  隔著厚厚的紗布,虞棠感覺不到氣體噴灑在皮膚上那種感覺,但這仍讓她很不自在。

  她看不透容拂想做什麼。

  偏偏容拂得寸進尺地坐在了虞棠的床上,甚至往虞棠面前又湊了湊:「美人姐姐,你這裡好香呀。」

  虞棠幾乎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陛下如果喜歡,我讓荷葉給陛下包一點,回去讓宮裡人點上,陛下的營帳比臣婦這裡還香呢。」

  「不是,不是香料的香氣,是美人姐姐身上的香,像花兒一樣。」

  「美人姐姐,他們說你已經成婚了,他們還說,你的相公對你不好,整日在外面沾花捻草,還沒出息。」

  「美人姐姐,朕幫你跟他和離好不好?」

  「跟他和離後,你嫁給朕,朕保證以後沒人敢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