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曄根本就不阻止,反而還配合地將胸膛往前靠了靠,更方便林雲汐動作,一邊也放開禁錮住林雲汐的雙手。
狗男人是想舒服等她服務!
林雲汐眯起眼也不跟楚宴曄計較,媚眼如絲地靠了上去,主動吻上男人的唇。
呼吸糾纏,慢慢地挑逗,耳朵邊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林雲汐很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拉著楚宴曄往下倒。
楚宴曄配合著,也開始重新吻林雲汐。
衣服一件一件被楚宴曄脫去,直到林雲汐的手指往下滑,就要滑到某處時,林雲汐的手再一次緊急被楚宴曄抓住。
只差臨門一腳卡住她,妖孽啊……
林雲汐驀地睜大眼睛,抬眼看身上的男人。
卻見男人俯視著她,嘴角含著妖孽的笑,啞著聲音問:「今日你跟誰單獨見面了,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敢情在這裡等著她!
引誘她,不給她,就是折磨她。
狡猾的狗男人。
吃醋對她使用美男人計。
林雲汐生氣地撇開眼。
楚宴曄用那隻還空閒的手,將林雲汐的頭給扭了過來。
「給不給?」林雲汐狠狠瞪向楚宴曄。
「說不說?」楚宴曄有樣學樣問道。
「你給不給!」林雲汐繼續問,突然抬頭去咬楚宴曄的手指。
楚宴曄左躲右閃不給林雲汐咬,突然兩人目光相撞,不知道是戳中了哪一個點,都沒有忍住同時笑出來。
又同時扭過來頭去,等笑夠了才繼續將頭轉回來對視。
這一次,楚宴曄沒有再跟林雲汐對峙,而是主動來吻林雲汐的唇,同時也放開還抓住林雲汐的那隻手。
在楚宴曄放手的瞬間,林雲汐的手就順利落在了某處。
「嗯……」一聲舒服的輕哼從楚宴曄喉嚨里溢出來。
林雲汐臉一下紅了。
室內的溫度節節攀高。
楚宴曄開始兇猛,到後面轉變為克制溫柔,生怕弄痛林雲汐。
可林雲汐還是嬌柔得像是水,叫了許久,到最後嗓子都啞了。
主要還是楚宴曄忍了許久,好不容易才開一次葷。
林雲汐連手指頭都懶得動,懶洋洋靠在楚宴曄懷裡。
楚宴曄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林雲汐頭髮,又繼續新的一輪拷問,只是這次換了種方式,沒臉沒皮地追問。
「汐兒剛剛舒服嗎?」
這……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林雲汐皮膚都泛上了一層粉紅,沒有說話。
楚宴曄又側頭咬著林雲汐的耳朵繼續:「若是為夫伺候得你舒服,你就告訴為夫,催寄懷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
耳朵被咬住,林雲汐渾身一麻,又惱怒又好笑,被鬧得實在沒有辦法,就將催寄懷說過的話說了出來。
「他就是有病,說找到了可以解我體內蠱毒的藥,讓我跟他一起離開陳國。」
林雲汐嘴裡說著話,卻能明確感覺身後的人身體僵硬了下。
她就知道這人聽了會吃醋果不其然。
「他說要帶你離開?」楚宴曄音聲有點幽冷。
林雲汐轉過身去抱著楚宴曄,無奈地嘆一口氣,用哄小陳墨的語氣拍打楚宴曄的後背。
「他就是在想屁吃,我怎麼可能離開我親愛的夫君大人。」
「嗯,他的確是在想屁吃!」楚宴曄認同地點頭。
啊,這就是她哄他的,要不要這麼認真,不過好可愛啊。
林雲汐抬起頭望著自己夫君認真的臉,內心一陣激動,忍不住在楚宴曄下巴處親了一口,鬍鬚沒有及時刮,有點扎人了。
不過每一天,她都感覺自己更愛楚宴曄一點,好想就這樣一輩子啊。
「夫君,我愛你!」
原本還在吃飛醋,想著怎麼樣對付催寄懷的楚宴曄面對突然其來的表白,當場愣住,嘴巴張開許才合上,有些不知所措地斂下眉眼,抱緊林雲汐不再說話。
林雲汐靠在楚宴曄的胸膛,聽到咚咚如雷鼓的聲音,感覺楚宴曄更可愛了。
怎麼辦,以為自己的夫君是清冷不染凡塵的嫡仙,後來發現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瘋批,最後發現原來是個小可愛。
這變化真的是坐馬都趕不上的速度。
林雲汐想著心裡甜滋滋的,過了許久,直到她快要入睡的時候,才聽到楚宴曄瓮聲瓮氣的聲音傳來:「汐兒,我也好愛你……」
有了楚宴曄這句話伴隨入夢,連夢中的場景都是甜的。
等再次一覺醒來,楚宴曄已經不在身側。
這次楚宴曄沒有去練武場,而是天剛不亮就已經離開太子府,跟玄明兵分兩路。
玄明直接帶著逮捕令去催寄懷的住宅處,楚宴曄則去的客棧。
已經確定催寄懷挖少女的心是為了煉製解藥,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楚宴曄必然不會放過任何可能。
讓他犧牲許多無辜的性命來救林雲汐他做不到,可若是人命已經犧牲,那這解藥他必然要弄到手。
說他卑鄙也無所謂。
「闖進去!」宅院的門關緊,玄明帶著人直接命令,立即有兩個人走向前開始大力踹門。
前院的聲音傳來了後院。
催寄懷聽到風聲從後院逃跑,隱約猜到楚宴曄是為了昨晚,他找林雲汐說話的事對他發難。
沒想到自己如此小心,還是被發現了,楚宴曄也夠小心眼的。
不過沒有關係,他不是全然沒有準備。
「夫君發生什麼了?」蕭辭頭髮未挽,臉上帶著驚慌,同樣聽到動靜,從房間時出來,就跟催寄懷面對面相遇。
「不該問的別問,先離開這裡。」催寄懷一把抓起蕭辭的手。
他清楚,將蕭辭留下,蕭辭必然會回到林雲汐身邊,繼續糾纏催時景。
不管為了什麼,他一定要帶上蕭辭。
只能說催寄懷還是太過自信,已經讓他逃脫過幾次,若這次沒有絕對的把握,怎麼可能再來逮捕。
催寄懷牽著蕭辭的手出現在後門時,就跟玄蒼碰了個面對面。
玄蒼身側是狗視眈眈的嬌嬌,還有一排排搭弓拉箭的侍衛。
「你好啊,催大公子,你肯定很意外我還活著吧,可我就是命大沒有死哦,但是這次你完蛋了,你涉嫌獵殺少女取心,現在將你逮捕,跟我們走吧,若是反抗只能格殺勿論了!」
被催寄懷一劍從後背貫穿還像是發生在昨天,已經結痂的傷口在隱隱作痛,眼前就是報仇的機會,他怎麼能錯過。
而且主子下令,可以往死里整催寄懷,只要留最後一口氣就行。
敢覬覦他們家太子妃,就要敢承擔後果。
玄蒼在揚揚得意,蕭辭卻是一臉的驚慌跟震驚,害怕地抽出被催寄懷握住的手。
「夫君那取心惡魔真的是你嗎?你為何要這麼做?」
已經猜到是一回事,既成實事,又是另一回事。
催寄懷眼底閃過厭煩,都什麼時候了,還來質問,轉念一想,又有了主意。
逮捕令是衝著少女案而來,可見楚宴曄手裡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也不怕曝露多一些。
催寄懷壓低聲說道:「蕭辭,我也不想的,我是迫不得已,這少女的心都是治療雲汐的藥引子,她不能死,我答應過楚帝要將雲汐帶回楚國,這是我的使命,而且雲汐是你的姐姐不是嗎,我這樣做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昨晚我跟雲汐說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我沒有理由騙你,楚宴曄已經設下天羅地網,現在只有你能掩護我逃跑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會掩護我,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