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背包中的符品級不高,也就三四品。
她從自己的背包裡面掏出清音鈴,還有畫符用的東西,全部擺在桌上,準備畫高品階的驅邪符應戰。
他們玄門的符,有嚴格的等級,從一品到九品。
一品的符,只要是入門的小道士都可以畫,但是沒有什麼作用,只不過用來唬人的。
平時街上算卦的,拿的都是這種。
二品到五品的符,有個短時間的效用,能維持兩三分鐘,但傷害不到人,只有控制作用。
五品到七品的符就難畫了,只有在玄門道行,有些成就的人,才能畫出這種符,也有一定的傷害性。
八到九品的最難,尋常人根本畫不出來。
整個玄門能畫出九品符的人,屈指可數,至今還沒有出現過。
「她在幹嘛?」
「畫符啊,你沒看那幾個邪靈師也有符。」
「別人都出招了才畫,反應遲鈍啊!」
盛斐瑾剛吐槽完,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好像有人踢了他腿窩。
余茵慢悠悠的在桌上畫符應敵,不理會兩個滅自己志氣的人,邊偷看邊胡說八道。
徐微影雙目圓睜,替余茵捏了一把汗。
盛斐瑾偷笑之餘,還偷偷用手機錄下來,打算以後學學。
只見余茵拿出一張黃紙來,平鋪在桌上,然後拿了自來水筆,吸上硃砂做的墨汁,開始在黃紙上畫起符來。
符剛畫成,金光大盛,圍了八圈。
那些人看到八品符出現,就知道他們要輸了。
余茵隨手一揮,驅邪符懸在半空中,她搖著清音鈴,配合著驅邪符,追趕將圍攻自己那幾人的符。
黑符雖多,法力不如黃符,你追我趕的轉了好幾個來回。
後來余茵使出絕招,將那幾人的符,全部都燒成灰燼。
她只用一招,結束了戰鬥。
盛斐瑾和徐微影拉開屋門,這回邊鼓掌,邊光明正大地看。
「八品的符,我以前花了十幾萬都沒買到一張!」盛斐瑾眼饞的很,迫切想得到一張。
徐微影幽幽轉過頭,打起了主意,「一張八品的符都十幾萬?回頭我去讓表姐多畫一點,送……賣你幾張。」
盛斐瑾笑著沒說話,余茵可是他親姐,怎麼可能收他錢。
徐微影不知道內里門道,笑著盤算自己的生財大計,她覺得余茵完全可以出道,賣符。
要不了多久,就能買一棟屬於她們的大別墅。
被余茵一招打敗的幾個邪門弟子,紛紛想招逃了出去,怕鬥法失輸了這事被媒體拍到,到時候丟人現眼。
客廳就剩下雲陽子在這裡,他也想跑的,被余茵一張符困住手腳。
「跑什麼,我們還沒切磋完。」余茵走過去,把人提溜起來。
雲陽子想打電話向徐美蓉告密,手機剛拿出來,被余茵奪回去,扔進旁邊的魚缸里。
雲陽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為了活著,根本不管什麼骨氣。
「小師叔,我來這裡是被逼的,大家都是混口飯吃,你就放我走吧。」雲陽子咣咣磕頭求饒,怕真的丟了小命。
余茵圍著他轉了一圈,「你不是想待在盛家嗎,那就待著吧。在徐美蓉回來之前。你不許離開這裡一步,要不然我就廢了你身上所有的道行,替師父清理門戶。」
雲陽子求饒成功,又累又怕的躺在那裡裝死。
余茵關上門,拿符貼在大門上。
盛斐瑾把幾人都召集出來,這次他們看著余茵老淚縱橫。
不過林琴記憶錯亂,精神也不正常,經常忘記余茵,更不相信余茵是她親生女兒。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們家?斐煙去哪了?」林琴說著到處去找女兒,把余茵推到一邊。
盛斐瑾覺得對余茵不公平,拉著林琴吆喝,「媽,你看到沒,這才是你親生女兒,盛斐煙是騙子!」
「斐瑾,別逼你媽媽了。她這段時間病情反反覆覆的,要好好休養。」余茵安撫好家人情緒,和他們商量對策。
她已經回來盛家,並不急於認親。
徐微影愣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如果表姐成了盛家人,這回的辛苦費怎麼要?
盛斐瑾嘆氣,把手機都給摔了,「電話打不出去,要不然我就告訴我哥,讓我哥去對付盛斐煙。我們盛家把她養活這麼大,她居然這麼惡毒,還想把我們都給害了。」
余茵覺得給盛斐然打電話沒用,她見過盛斐然,已經被盛斐煙控制。
「那接下來該我們該怎麼辦?就由著他胡作非為。」
「他們對你家擺的陣已經破除,那些邪靈師也跑了,盛斐煙肯定馬上會知道。我們現在等她回來好了。」
盛安國很是懊惱,「現在董事會被他控制,明天就要選舉新的董事長出來,如果我不出現肯定就是她了。」
「我聽說盛斐煙我做了幾份鑑定報告,說你們幾個都是神經病,董事會那邊不會同意你再任董事。」
「好卑鄙,我還喊了他十年的姐姐,居然這麼惡毒。」
余茵提醒他們,「盛斐煙已經拜入徐美蓉門下成了邪靈師,你們根本鬥不過她,以後聽我的。」
盛斐瑾走過去挽著余茵的胳膊,「所以啊,姐你千萬不能走,我們盛家就全靠你了。」
余茵最近幾天不會走,決定重新幫盛家布置,在幫他們找幾個玄門的保鏢過來。
「最近你們不要和盛斐煙接觸。」
盛斐瑾答應下來,最近他聽到一個八卦的新聞,想過來問余茵,「姐,新聞上都說,程家是被你搞垮的,真的是你嗎?」
「當我,程家搶了我的命格,自己成了暴發戶全城首富,我差點被他們害死,破產都是他們應得的。」
盛斐瑾吁了一口氣,「我有個同學說,程方南的姐姐程韻出現在京城。她好像跟了什麼大佬,把他們程家的爛攤子接過去去了,你說程家會捲土重來嗎?」
提到程韻這個名字,余茵忍不住想,莫睿是不是也躲在京城?
「京城那邊有失蹤案嗎?」余茵盯著他問。
盛斐瑾搖頭,「沒聽說。你不會認為莫睿在京城還要抓那些孩子,為程家改命吧?」
「程家都垮了,死的死,瘋得瘋,就剩程韻一個人還算正常,已經沒有再改命……」
「如果程韻想變成正常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