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斐煙喝過符水,才算忘記她被抓的事,對徐美蓉所說深信不疑。聽說余茵在聯合玄門大師,想重回盛家奪回盛家千金的身份,她絞盡腦汁想要阻止。
盛家千金這個身份她用了二十年,也不打算還給誰。
如果余茵非要槍,就看她有沒有本事。
「徐大師,我想拜你為師,學習道術。」盛斐煙想了很久才做出這個決定。
她以為宋斂喜歡的是余茵的身份,也想加入玄門。而且自己就算追不到宋斂,也能用玄術控制對方。
盛斐煙想到的事,徐美蓉當然也想到了。
一個心思不純,一個老奸巨猾,倆人一拍即合。
「好,明天我就讓人安排拜師禮,盛小姐天資聰穎,肯定能在玄門大放異彩。」徐美蓉剛答應完,立刻安排弟子去辦這事。
盛斐煙可是平城有名的才女學霸,如果跟了自己,她們望仙門又能被更多的人知道。
徐美蓉故意告訴她,余茵住進了宋斂的老家,對宋斂圖謀不軌,不過被他發現之後,就把她給趕走了,現在下落不明,她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發現。
聽聞余茵做的事,盛斐煙更是嫉妒憎惡,「師父,您放心找人這事兒,我有個朋友很在行。」
「斐煙啊,還有一個事,我想讓你幫忙。」徐美蓉假裝很欣賞她的樣子。
「您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肯定立馬去辦。如果是我做不到的,我也會想辦法,在平城我們盛家還是有能力的。」盛斐煙說起這事心裡很是自豪,更捨不得這個盛家千金的身份。
程家出事後,媒體預言他們盛家很有可能會是下個首富。
巴結她的公子哥,更是趨之若鶩,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享受過就不捨得丟了。
徐美蓉早就想好了說辭,「是這樣的,我手頭上有一個東西想拿到瀾雅拍賣行拍賣,那裡的老闆好像很神秘,一直聯繫不到人。」
「瀾雅藝術拍賣行……你說的這個地方。多年前我有幸參加過一次,聽說老闆很年輕,很難結交,不過我會想辦法。」盛斐煙為了表現,立刻把這事答應下來。
徐美蓉很是高興,拍著她的肩頭誇讚,「我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盛斐煙不敢耽擱,立刻打電話去聯繫朋友,想攀上瀾雅拍賣行。
徐美蓉坐在旁邊吃早餐,聽著盛斐煙打電話,有些羨慕。
平城這些名媛千金,有才有貌不說,人脈也不是旁人能比,余茵那個黃毛丫頭,除了會點道行,拿什麼來比。
天亮後,徐美蓉開車送盛斐煙回盛家。
這些天,盛家想讓她去看風水,不間斷給她打錢,讓徐美蓉動了歪心思。
盛安國四十多歲年紀,相貌堂堂,身體也好,又是首富預備,她如果搞好這層關係,說不定將來也能富可敵國。
徐美蓉想到這裡,不斷做著美夢。
或許有朝一日,她也能弄個首富噹噹。
「師父,到我家了。」盛斐煙先下了車,親自給徐美蓉開車門以示尊重。
徐美蓉擺起架子,掏出羅盤開始幹活。
她每次出現,盛安國都會把一家人聚在一起,隆重招待。
徐美蓉剛進門,發現自己擺的風水又變樣了,有人偷偷移開她讓放在門口的綠植,窗簾顏色換了,地毯花型也換了。
「盛總,這是怎麼回事?」徐美蓉很不高興,她入玄門以來,最恨別人來破壞她設的局。
盛安國滿臉憔悴,指著二樓的房間,「徐大師,這幾天一直聯繫不到你,我小兒子又出了事,沒辦法只能去外面又請了一個大師回來。」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還把我請過來幹嘛,讓那個大師給你看吧。」徐美蓉佯裝要走,把手中的羅盤收起來。
盛安國和兒子盛斐然急忙跑過去攔,「徐大師,這事是我們有錯,以後再我們肯定只找您。」
徐美蓉早已收了錢,剛才也是做做樣子,她才不會放過盛家這棵大樹。
最近幾年,他們玄門的競爭特別強。
直播算命、上門捉鬼改氣運等等,不光有國內的各種大師,國外的也有想分一杯羹的,沒有真才實學,早就被淘汰了。
她在盛安國的帶領下,把這棟宅子重新看了一遍,發現那個破壞她設的風水局的人,也是個角色。
「徐大師,最近各行業因為程家的事都受到波及,我們家的新藥研發也很不順,你能幫我們算算,這個新藥適合什麼時候上市。」
徐美蓉坐在沙發上,看到盛安國拿出來一個本子,上面記錄的都是最近幾個月藥品銷售情況。
盛家研發的新藥一個是抗癌的,一個是治抑鬱症的,價格都不低。
徐美蓉把自己的東西都找出來,然後開始卜卦。
前三卦,兩卦為凶,徐美蓉解釋給盛安國看。
「今年不適合上市。」徐美蓉只敢保證今年,卦象會一直變,誰知道明年怎麼樣。
盛安國顯得很著急,「最近同行間知道我們在研究這個藥,有不少跟風的,他們還縮短了臨床試驗。如果我們的家的藥不能搶占先機,就會被他們打敗。」
徐美蓉覺得很奇怪,「藥品的配方不是只有盛家有嗎?」
「不,還有三家也有。我們拿到的配方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在研發的過程上有差異。」
徐美蓉不懂這些,問盛安國來給看風水的大師是誰,「藥的事目前不著急,你先把你們請的風水先生找來,我懷疑他想害盛家。」
盛安國聽到這裡,扭頭指責林琴,因為這個大師是妻子找來的。
盛斐煙急忙跑上去,「爸、媽,你們都別吵了,還是先把那個大師找來,斐瑾現在精神出了問題,這事不能再耽擱。」
盛安國這才想到,小兒子還悶在房間裡,已經三天沒出門了。
「大師,要不然您先看看小兒斐瑾,他的情況是家中最嚴重的。」盛安國領著徐美蓉,把人往樓上帶。
徐美蓉揮揮手,在沙發上坐著沒動,她這個位置剛好和樓上的房門口相對應。
盛斐煙的屋門口,縈繞著一層薄薄的綠光,絲絲縷縷的在門縫中浸出。
「盛總,斐瑾這是得罪人了,上次我給他看過相,也給了他化解的符,沒想到還是被纏上。」
盛安國激動的問,「大師,是誰害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