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盛斐煙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時,她就開始籌謀,跟著一個大師學習算卦風水,想辦法穩固自己盛家千金的身份。
余茵的出現,讓她有了危機感。不管是豪門女的身份,還是她看上的男人,似乎都在偏離她。
但她不會放棄,自己看上的男人跑不出她的手掌心。
盛斐煙在門口站了會,因為背對著門,沒注意到徐微影偷溜進去。等她返回,看到微影趴在門口的地上鬼鬼祟祟的。
「徐微影。」盛斐煙語氣冰冷,彎腰去拉徐微影的衣領。
「斐煙姐你回來了。」徐微影急忙抬起頭來,嚇出一臉的汗。
盛斐煙看到是徐微影,愛屋及烏沒有好臉色,「微影,你趴在地上幹嘛?」
徐微影握著手不敢亂動,她的東西還沒找機會放進去,「我剛坐上車要走,突然摸到我的耳墜掉了一隻,好像是掉到門口,所以過來找找看。」
盛斐煙以為她真的丟了東西,招呼旁邊的保姆過來,「柳阿姨,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過來幫微影看看。」
徐微影緊張得要死,她假意坐在地上,快速把手中那個東西塞到玄關的縫隙中。
「你看,找到了。」徐微影展開了手掌,把一個珍珠耳墜露出來給她看,「還好找到了,要不然要被同學罵死,東西還是我戴的。斐煙姐,我走了。」
徐微影害怕盛斐煙懷疑,頭也不敢回,很快消失沒影。
可惜她因為緊張,忘記余茵的交代,放東西要趁徐美蓉不在。
盛斐煙檢查了周圍,確定被她改變的布局沒動,這才沒有懷疑徐微影,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生悶氣。
「盛小姐嘆什麼氣,哪個臭男人惹你生氣了。」徐美蓉下樓,看到盛斐煙不高興,默默坐在她旁邊。
盛斐煙抬頭,擠出一絲笑,「徐大師人真好,不光幫我們家改變風水布局,還免費開導我的情感問題。」
徐美蓉搭上她的肩膀,用壞笑警示盛斐煙,「你們家的風水局可不是我布的,但為了你給的三百萬,我可以假裝不知道,以後每個月我都會來檢視,省得有人破壞。」
「那就太感謝了,我們盛家多虧有徐大師照拂,這些年才能平安順遂。以後徐大師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肯定竭盡所能。」
「聽聽,不愧是才女,說的話就是中聽。」徐美蓉和盛斐煙臭味相投,表面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其實是各取所需。
盛斐煙需要盛家,徐美蓉需要盛家的錢。
所以,有些時候,她們倆會漠視彼此的行為。
盛家為了招待徐美蓉,特設家宴。
桌上所有人到齊,只剩被邀請的宋斂沒來,他答應來盛家作畫,卻臨陣拒絕。盛家幾口人,除了盛斐煙和林琴以外,其他人對宋斂頗有怨言。
徐美蓉對宋斂有好感,聽不得別人敗壞他,「我和宋先生有過一面之緣,他人還是挺不錯,這次肯定是有人事纏身才沒來。」
徐美蓉說著開始吃菜,不打算再等人。
「徐大師不用替他求情,宋斂那種人才高氣傲,放人鴿子常有的事。」盛斐然聽不下去,他早就不喜歡一臉冷漠的宋斂,對自己天仙一樣的妹妹愛答不理,沒有眼力見。
林琴看向女兒,知道盛斐煙喜歡宋斂,特意偷偷給他打電話。
不出意外,宋斂沒有接。
盛斐煙沒了胃口,「你們吃吧,我有點累了。」
徐美蓉為了保持身材,向來吃的很少,別人還沒下筷子她就飽了,擦擦嘴離開餐桌。
盛安國帶著幾口人起身,恭敬的去送人,「徐大師,我讓司機送你。」
徐美蓉拋了個媚眼過來,「多謝。」
她走到門口,發現玄關那裡有異動,有人破壞了盛家的風水布局。
再三確認,徐美蓉發現問題所在,就在玄關的一個縫隙中。
「盛老闆,這裡的風水局,你請其他大師來看過?」
「沒啊,只讓您看過。」盛安國湊到跟前來,順著徐美蓉的目光看過去。
我覺得這裡有一股邪氣,破了我布的風水陣,麻煩您找人把這柜子挪開,我再重新看一下。」徐美蓉看了眼樓上,和盛斐煙的目光對視幾秒。
家裡的管家和盛斐然一起把那柜子給挪開,迫不及待搜尋起來。
徐美蓉彎腰,在玄關柜子的底下,在那裡有一個黃色的東西。她把那東西給拆開,發現裡面有一張硃砂畫的符咒。
這是改運符。
徐美蓉當即把東西給撕了,生氣地斥責,「這個東西是誰偷偷塞在這裡,想要破壞盛家的大運,心腸太歹毒了。」
盛斐煙這才想起來,剛才她回來的時候,看到徐微影在門口鬼鬼祟祟地找什麼耳釘,也許就是她把這個東西塞在玄關這裡。
「我知道是誰,是和余茵一起來的徐微影,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在玄關這裡鬼鬼祟祟地找東西,不信你們可以去看監控。」盛斐煙拿出手機,把監控畫面給他們看。
盛斐瑾本來一言不發當蘑菇,當他從監控中看到徐微影的行為,臉色難看至極,踢翻了旁邊的花架。
他們親眼看到徐微影是自己摘了耳釘,然後塞東西在牆角。
盛安國大發雷霆,被一個年輕人欺負到頭上。
「以後我們盛家和余茵勢不兩立,我要讓她在平城待不下去!」盛斐然更是放出狠話,把余茵當成了仇人。
這張符的出現,讓盛家所有人恨起余茵,對盛斐煙來說是好事,這樣不用她做什麼,也能讓余茵回不來盛家。
「今天多虧徐大師幫我們破解這個厄運,徐大師不愧為平城第一玄門大師,有時間我在給你們望仙門捐款,讓你們成為天下第一大門派。」盛安國對徐美蓉的讚賞更深了,兩隻眸子停在她身上不捨得離開。
這一切除了盛斐煙以外,其他人像看不到一樣。
「以後就仰仗盛董了,我這就把這張符燒毀。」徐美蓉捏著那張符咒,她默念法術先把符紙給點燃燒掉。
第一次沒有成功,咒語念完了,改運符安然無恙。
盛安國嚇了一跳,「徐大師,這個余茵是不是很厲害?連你都沒辦法。」
「怎麼可能,她入行還沒幾年,也就這兩年才變得機靈點兒,哪有我厲害。」徐美蓉害怕尋常手段燒不了,只能借用其它的。
這次燒符,她在符紙上抹了點油,所念咒語同樣也用一半的法力。
盛斐煙看著符紙在她手中化為烏有,覺得以後不能再小看余茵,對方已經看出盛家被人改了氣運,以後她做什麼都要小心。
經歷這事,爸爸盛安國肯定不會放過余茵,她等不及想看父女相殘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