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麼努力的份上。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吧,如果做得好,以後說不定我會免費教你一點道術。」余茵給蘭綺一點甜頭,想讓她替自己解決門口的麻煩。
盛家再大,也容納不了那麼多人。
蘭綺興奮的撲過來,抱著余茵的脖子猛親,「怎麼能免費呢?我可不是白嫖的那種人,如果你真的能教會我道術,我當然會黑給錢。」
「聽你說的意思,其他人教不會?」余茵聽出話中重點,故意抿著嘴笑,不給蘭綺面子。
蘭綺突然撒手,一把將余茵推到院裡的搖椅上,「別在這兒給我摳字眼了,外面那些人都快排成河了,你趕緊想想立立規矩。」
余茵不用往門外看,聽到嘈雜的聲音已經滿頭大汗。
門口洶湧的人群,都是找她算命的,突然的爆火讓她不知所措。
余茵有些犯難,順勢把蘭綺推出去,「你出去跟那些人說,事有輕重緩急,實在著急的可以在門口排隊,我今天肯定給他們看。」
蘭綺大吃一驚,嘴裡里可以塞下拳頭:「外面好多人,你晚上不睡也看不了多少。而且你這樣跟爛大街的算命先生沒什麼區別,提升不了逼格。」
逼格是什麼東西?
余茵不知道,也不想要,她現在只想憑本事賺錢:「那你去安排些人,我先回去補個午覺。」
她進屋後關了門,把蘭綺晾在外面。
蘭綺是真的想幫助余茵,他從前也遇到過不少的玄門道士,在那些人當中,也只有餘茵說她有前途。
所以,這個忙她必幫。
蘭綺找了徐微影跟著,負責跟人交談,徐微影找負責把那些人的名字記好,預約時間登記在冊。
就像余茵說的,事有輕重緩急。
他們準備了兩個本子。一個本子上面大部分都是一些雞皮蒜毛,看婚姻看風水的小事。
另外一個本子上記錄的,則是重病重殘等急事。
而且她給每個人安排的時間有限,一天只給十個人相看。
遇到需要上門驅邪,或是去看風水目的的還得要出場費。
徐微影看著帳本心花怒放,仿佛看到錢在向他招手。
剛好門口有幾個記者來採訪,這麼好的露臉機會蘭綺當然也不會放過。
「各位,我是余大師的助理,後各位想要找他算卦的事,全權由我安排。今天十個號已經安排妥當,其他人等回家等著。」蘭綺開始趕人。
今天他們要相見的第一個客人和宋斂是熟識,蘭綺也認識。
蘭琪把人領到盛家,向余茵介紹起來。
這個人姓李,李青衫。是個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他今天來請余茵,是因為家裡接連出事。
只要是他們家的人,任何一個人開車出去,在路上都會遇到大大小小的車禍。
上次他爸爸在路口,將一個人撞到重傷。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家有錢,對方又讓他們用錢來賠,說不定他爸就坐牢去了。
「半年不見,你可真夠倒霉的。」蘭綺也會點道術,立刻嘲笑李青衫的狼狽。
李青衫到了盛家門口,拉著蘭綺問:「這小丫頭真那麼厲害。」
「你不信她還來幹嘛?」蘭綺逗完李青衫,領著他到余茵睡覺的門口等著。
盛家這棟老式別墅里,余茵單獨住了一個院子,鳥語花香的,像皇宮的後花園一樣繁華。
下午兩點,余茵終於睡起來了。
她沒吃午飯,徐微影給她端了一碗素麵,還有一個果盤,外加一杯果汁。
李青衫最近除了吃不下飯,見余茵吃的正歡,肚子有點餓了。
「微影,這飯還有嗎?給李先生盛上一碗端過來。」
「不用了,我不餓,我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想請你幫忙。」李青衫自己找椅子坐下,不敢麻煩任何一個人。
大家都說他霉運纏身,跟誰近了就會連累對方。
余茵看了他一眼,「事情再重要也得填飽肚子,你安心等著,等我吃飽就跟你去一趟。」
「去哪兒?」李青山覺得莫名其妙,他到了這裡可從來沒有提他家裡的事兒,蘭綺也沒有張口。
余茵呼嚕嚕喝湯,「去你家,你們家幾口人霉運纏身,只給你一個人算沒用。問題出在你家風水不對,我幫你們重新再布置一下就好了。」
李青衫驚訝的說不出話,在震撼的同時,又覺得有幾分不屑,想著余茵肯定是從別人那裡得到了消息。
他不信余茵這麼年輕,就能有很深的道行。
余茵的飯量不小,把桌上的東西吃了乾淨,然後背著自己的小布袋,穿著破舊的道袍開始出發。
李青衫是讓朋友送他過來的,自己根本不敢開車,而且上車前害怕,整個人都過得嚴嚴實實。
余茵看到他這樣,遞過去一張符給他。
「把這個拿著,你就能開車了。」
余茵說著,讓蘭綺和徐微影陪自己坐後面,讓李青衫去開車。
李青衫又驚又喜,他已經很久沒開過車了。
自從霉運找上自己,他怕出事故,每天都是讓人開車送他上下班。
余茵看到他不敢,在屁股上踢了一腳:「去吧,我助你一臂之力。」
李青衫在猶豫,蘭綺走過來直接抓著他塞到駕駛座。
「慫蛋。」蘭綺大咧咧的笑道。
李青衫眼睛一瞪,急忙踩上油門,他就不信余茵一張符就能有這麼大的能力。
一路上平安無事,汽車安全到了李家。
這回李青山覺得不是巧合了。
他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急忙把余茵請到李家。
李家住的是雙層別墅,農村自建房,面積不小,裡面游泳池什麼的一應俱全。
余茵坐了太久的車,頭有點暈。
「余大師,快請進!」
李青衫來找余茵的事,家裡人都不知道,畢竟他們這些人遇到什麼事兒,都不想鬧的人盡皆知。
他平常不敢打擾他們家其他人,把余茵帶進了一樓的書房。
余茵在屋裡面轉了一圈,最看到客廳的電視櫃,這才停下觀看。
只見那裡有一個異獸陶瓷,八腿雙翼,人頭獸身,長得很是怪異。
她定睛一看,這不是跟宋斂那個吊墜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