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臉女人是邪靈門的護法之一,本人也姓方,具體叫什麼沒人知道,小弟們都叫她方姐。
四五年前,她帶著自己的那些手下從國外回來,在京城盤下這家酒吧。
也是同年,酒吧起死回生,撈金無數,讓她一舉成了邪靈門的十大護法之一。
他們十大護法,分散全國各地,為了邪靈老祖的歸來做準備。
方姐是這些人當中的例外,她不用做什麼任務,只負責賺錢,知道她的人也很少。
至少在余茵這裡,沒聽到關於她的新聞。
「我們邪門和玄門的較量,普通人就別參與了,省的一不留神把你給弄死。」方姐說著,讓人把宋斂帶出戰火圈。
余茵覺得這女人還不錯,還挺講道理,不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
「等會兒我下手就輕一點兒,給你們一個投胎的機會。」
方姐聽到余茵的大話,仰天大笑,「就你這樣的還用不著讓我動手,我這幾個手下都能把你打的,摸不著東西南北。」
余茵也不囉嗦,去自己包里找法器,今天邪靈門這麼多人,讓她一個人打,有些吃力。
她是人,面對的這些人可不算人。
余茵剛要開打,看到方姐的手下又抓了一個人進來。
是蘭綺。
他們把蘭綺抓回來了。
蘭綺興奮的對余茵揮手,顯得特別激動:「茵茵,你不用管我,這些人知道我喜歡看熱鬧,所以就把我給請回來了。」
余茵嘆氣,說的倒是好聽,只怕是技不如人被抓回來了。
她現在對蘭綺的道行也有了個了解,今天這一架,沒人能幫她。
蘭家的勢力在京城不可小覷,他們些邪靈師還沒在京城立足。所以也不敢動幾個大家族的人。
蘭綺話特別多,看到余茵準備工作做好了,舉著手給她喝彩。
「茵茵,你要把他們打的屁股尿流,無力在京城立足。如果打死打傷了,我替你賠錢。」
宋斂就在蘭綺身旁,聽到她亂喊,直接塞了一杯酒進去,不讓她亂喊叫。
在場這些人當中,也只有宋斂擔心餘茵。
「余茵,命最重要。」宋斂和蘭綺坐在一邊,怕她又亂說話惹怒邪靈師,一直緊緊盯著她。
余茵把背包翻遍了,發現自己這次來的裝備不太充足。
出門時候,她以為只是普通的喝茶吃飯,根本就沒想到他們是來找邪靈師的。
「出手吧!」
對方動手很快,而且採取的還是群攻的方式。
他們各自拿了一張符。默默念咒,陣形還在改變。
余茵這個方向看過去,有種跳舞的感覺。
夠狠,想弄死她啊這是。
方姐笑著看熱鬧,對陣法中的余茵很感興趣,「你不是想見識金光咒嗎,我這就讓你看看。」
對方動作太快,比她想像中的要快,根本沒給余茵做準備的機會。
余茵這邊才剛摸出一張符出來,對方的符中忽然飛出來一條黑色光線,纏住她的雙腳。
余茵沒跑的掉,一條冒著黑煙的光線衝著她的雙手飛過去。
她伸出一掌,第一張符劈下去,把捆著余茵腳上的那條黑線給斬斷。
余茵趁機,從包圍圈中沖了出去。
「小丫頭,還有兩下子。」方姐讚嘆余茵的同時,對那些個弟子恨鐵不成鋼,打架之前牛皮都吹上天,現在一個個的狼狽至極。
蘭綺聽到她在誇人,立刻抬起頭來,拍手叫好。
宋斂也很驚訝,他剛才一直盯著現場,沒看清余茵怎麼逃出去的。
「也不看看她是誰,小小年紀就成了蓮溪觀的觀主,這可是天才。」
「她當觀主,難道不是因為已經沒人了,就只剩下她一個人?」方姐恥笑道,不願相信余茵有很強。
余茵鬆了口氣,看到宋斂和蘭綺都在看熱鬧,宋斂低著頭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我今天法器沒有帶全,你們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玄門小輩,這如果傳出去多丟人。」余茵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能想的理由都想了。
方姐笑的更歡,「伶牙俐齒,你不敢打,現在就跪地求饒。我們可以放你走。」
余茵很無語,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癖好,動不動就讓人下跪求饒。
「跪是肯定不會跪,在我的人生里沒有求饒這兩個字,就算是絕境也能逢生,不過今天這一戰之後,你們這酒吧,怕是要在這裡開不下去了。」
方姐來了興趣,扭頭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余茵看向蘭綺,把她拉進這個局裡:「蘭綺喜歡喝酒,她又是我朋友,她遇到什麼事兒我肯定要管。你們開酒吧也罷了,在酒裡面施法讓人上癮,太惡毒了。等我出去肯定會,把你們的陰謀公布於眾。」
「丫頭,架價還沒打完呢,就吹牛滅我們志氣,你今天能活著出去嗎?」
余茵的手,一邊往自己兜里摸,一邊開玩笑:「我給自己算過一卦,輕輕鬆鬆就能活到100歲,所以今天你們誰都有可能死,但是我肯定會活著出去。」
方姐哈哈大笑,一腳擺在椅子上,「小丫頭挺狂的,你這個性格我喜歡。要不然這架咱也不打了,我收你當妹妹怎麼樣?以後把這酒吧交給你管理,讓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蘭綺聽到這裡,暴跳如雷。
「她是我的人,誰都沒本事跟我搶。」
方姐走到蘭綺跟前,給足了她面子,「蘭大小姐雖然天賦不行,不過憑著背景也能入我邪靈門,不如等架打完了,你跟余茵一起……」
「呸,別來噁心我,你們這些渣渣,哪配讓我入教,想讓我過去當護法,一輩子吧。」
余茵知道這些邪靈師很惡毒,所以她也不讓著,醞釀好了,直接甩出去一張符,打破對方的法陣。
那個小弟沒有準備,被余茵的符打的措手不及,身子跌出去很遠,撞了好幾個人。
「耶,贏了,茵茵你好棒!」蘭綺高興的手舞足蹈,還拉著宋斂一起給余茵加油。
宋斂很清楚,余茵在緊張,因為她今天來帶的東西不多,恐怕沒辦法教訓這些人。
不知道菏澤接到他電話,能不能及時趕過來。